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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便不多陪两位殿下了。”

明王一副‘随你便’的表情,萧凌英心里虽然不愿意刚见着陆墨便见他走,但明王没留,她也无话可说。

回去的路上赵晏平气还没消,陆墨虽然不对刚才的事做解释,但却一直紧握着赵晏平的手。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陆墨都一副不当回事的样子。赵晏平实在是食不下咽,她把筷子啪地放到桌上,板起脸来瞪着陆墨问道:“这个凌公主,你不解释一下啊?”

正在吃饭的陆墨被她这么一问也将筷子一放,拿过一旁放着的手巾擦了擦嘴说道:“那个宋家独子,你先解释一下。”

赵晏平白眼一翻,心道我跟你解释得着吗?

可是陆墨却不像是随口问问的样子,他学起赵晏平板着脸的样子逼视着她。眼神里有种令她无所遁形的热辣。

“宋燃就是当年家里给说的那门亲……”赵晏平顶不住陆墨的逼视,如实招来。

“啊,是他啊。”陆墨恍然大悟的说道,语气里却像是提及了仇人一样的咬牙切齿。

“既然当年便说了亲,怎么拖到了现在?”

“你以为我为什么跟我爹分家?我可是自己独立出来的一户,我交着税呢!”赵晏平得意地说道。

现在的大封朝虽然不是战时,对女子结婚的年龄不是那么严苛。但作为一个女子,主要的社会作用便是繁衍后代。赵晏平年至三十不婚而不被问罪的最大支撑便是她自己是独立出来的一户,交着比一个男子养家的税更多。

这就是为什么下面的人都称她为东家而不是少东家,这也是为什么她自己独辟府邸,因为荣昌钱庄是她自己的,跟她爹没有丝毫关系。自然,这样一来她爹也管不了她的终身大事了。

陆墨看着得意洋洋的赵晏平,板着的脸忽然展开。他温柔的夸赞道:“做得好。”

明王是先帝诸子中最小的一个,排行老九。如今正是二十七的大好年华,虽也是鲜衣怒马却总给人留下一种超出年龄的豁达。

说是豁达也不尽然,就像赵晏平看到的,他对所有事物都带着一种漫不经心。

容州太守刘匡被杀一案,皇帝派了明王来查。这让陆墨有些上心,因为明眼人都知道——明王,是查不出任何结果的。

陆墨此番回容州表面上是筹备婚事,但暗里主要还是查容州赈灾粮款贪污一案的。也不知是刘匡做事不严密还是他本就行事猖狂,陆墨到了容州没两天就拿到了罪证。

然而正要往下查刘匡上面是谁时,刘匡突然被暴民勒死在家中。

这个时候断了线索,并不让人觉得奇怪。令人奇怪的是居然有人为了掐断线索而杀了刘匡,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正经的科举出身为官多年,一州之太守。

赵晏平不管这些,如今是一门心思的跟萧凌英对着干。

“喂,听说你以前是摆摊儿起家的?”萧凌英坐在摘星阁的一楼茶座跟站在柜台后面算账的赵晏平闲聊。

……

“女儿家在街上吆五喝六的你就张得开嘴?”萧凌英见她不理她便接着刻薄的问道。

“我堂堂正正做生意,又不是张嘴骂人,我有什么好张不开嘴的?”赵晏平也毫不示弱的讥讽道。

萧凌英闻言面上红了一红,气焰立马矮了半截儿,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没骂你,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本来几年就是三十岁了,三十岁就是老女人啊。”

赵晏平闻言眼眉一挑:“我也没说你啊,你往自己身上揽什么?”

萧凌英被堵得无话可说,手上茶杯一顿,气哼哼的仇视着赵晏平。

正在这个时候,宋燃气呼呼的破门而入。

“赵晏平!这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解释!”

赵晏平斜了他一眼说道:“上好的琼州黄花梨,前三朝的好东西……”

“说什么呢!?”宋燃依旧有些激愤。

“我说我的门!你刚才踹的老娘的门!五百两拿来!”赵晏平翻了个白眼说道。

宋燃从胸口里掏出一张银票啪地拍在赵晏平面前,一幅‘这样总可以了吧’的表情看着她。

赵晏平这才慢条斯理的拿起了那张银票正反两面仔细的辩了辩真伪,说道:“解释什么?皇上赐的婚,我有什么好解释的?”

“少来了!咱们俩一起玩到大的我不知道你?就你这种视财如命的人会开仓放粮设粥铺?你那点心思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宋燃口气轻蔑的说道。

赵晏平听了这话双眼一眯,语气发狠的说道:“我什么心思?我就不能有济世之心?人命你知道是什么吗?你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好好的人在你面前饿死,然后你府中歌舞升平声色犬马的过日子吗?”赵晏平双目入炬地盯着面前的宋燃,她的情绪有些超出自己所控制的范围内,“就因为一个窝头?连家里的狗都不吃的窝头就能救活一个人,让他们不必死,不必啃光方圆百里的树皮,不必逼到最后易子而食!易子而食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自己的孩子不忍心吃掉,拿去换了别人家的孩子,然后煮熟了吃!”

“钱什么时候都能赚,我自己有手有脚我不怕穷!”说到最后,赵晏平情绪依旧难平。

赵晏平看了看瞠目结舌的宋燃和一旁早已经看傻了的萧凌英,这副不知所谓的场面让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拿了没算完的账本匆匆的说了声两位慢坐便走了。

陆墨和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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