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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了。”桓乐笑盈盈的,举起一只手,伸出食指,道:“大胆假设、大胆论证,世界因你而j-i,ng彩。”

阿贵:j-i,ng彩你妹。

“还有种解释。”岑深今天的话也多了起来,“他不断地画阵法图,是在进行改良。”

桓乐琢磨着,“化繁为简?”

岑深沉吟:“大道至简。”

“你们这越说越离谱了啊。”阿贵被他们说得眼皮直跳,“他最后可是把图画完了的,还笑了,那代表他成功了啊。那他岂不是真要成神了,可他成神了怎么还会死?有毛病吗?啊?他有毛病吗?”

话音落下,屋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三人面面相觑,又各自陷入沉思。但这么耗费脑力的事情不适合阿贵,他干脆放弃了,一脸痴呆样的看着岑深和桓乐,坐等答案。

良久,岑深答:“有一种解释——因为他的目标已经达成了。”

桓乐点头:“对,他的目标不就是造出一件神器么?也许之前的小绣球还不是完全版的神器,他又改良了,所以最终完成了。”

岑深默认了这种说法,阿贵只觉得这两个人在说书,而桓乐眼珠子一转,紧接着又抛出一个更让他惊愕的猜想——

“也许最终的成品不是小绣球,是他自己呢?他自己成神了呀。”

第33章 青春啊

阿贵觉得桓乐的猜想太过玄乎, 活在这个猜想里的柳七,简直就是个活体神经病。

因为一直以来追求的目标达成了, 就可以去死了, 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在这个神明都已经消亡的年代,柳七如果真的成了神,他就是唯一的了呀!多牛逼!

“神的境界,岂是你这种凡龟能理解的呢?”桓乐一句话堵住了阿贵滔滔不绝的疑问, 他背着手,仿佛自己就是那个疯子柳七, 说:“也许是神明的真相太坑爹,他觉得没意思了, 就死了呗。对于柳七这样的人来说, 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够让他留恋的吗?”

“金钱?财富?美女?”阿贵不信邪。

“庸俗。”桓乐下巴微抬:“跟你们这群俗人活在一个世界里,我选择死亡。”

阿贵忍无可忍,“那你去死吧!”

桓乐转头就躲到岑深身后,“阿岑你看他,他让我去死!”

岑深不想说话, 比起柳七,他此刻觉得屋里这两个更像神经病。他静静的、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们一眼, 而后果断转身,回到工作台前继续研究阵法图去了。

刚才的推理中有一点让他很在意——柳七在绘制阵法图时提到了吴崇安。

他说吴崇安的想法有点意思, 这种意思是否体现在了这个阵法图里?

岑深重新翻开吴崇安的手稿,希望能在这里找到那把开启思路的钥匙。

桓乐见他神情严肃,不敢上前打扰, 便瞪了阿贵一眼,继续画他的玻璃墙。“柳七成神”这个猜想确实很有趣,也很大胆,他觉得自己的思路被打开了,或许还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

三天的时间,眨眼而过,不幸的是无论桓乐还是岑深,都没有什么好的进展。唯有阿贵,好吃懒做、混吃等死、游手好闲,每天不是睡就是吃,再不就是晒太阳。

阿贵仗着自己龟壳硬,很无所谓的说:“反正我笨嘛,你行你上咯。”

如果说还有什么能够令桓乐感到开心的话,就是他成功的赖上了岑深的床,每天都能跟他同床共枕。

岑深似乎已经放弃了将他赶走,只要桓乐不裸睡、不钻进他的被子里,他可以选择无视。

桓乐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只要阿岑慢慢习惯他的存在,总有一天两条被子就会变成一条被子。

于是第四天的时候,桓乐继续出门找工作。因为一个好男人,就要赚钱养家,不管他的对象是否有钱。

在桓乐出门找工作的时候,岑深又去了一趟隔壁。他觉得桓乐有句话说得不错——你想判断一个人做的事合不合逻辑,得先了解这是个什么人。

想要知道吴崇安到底哪里吸引了柳七,他也得先了解吴崇安。一个能够得出“哪怕是基本的元力回转纹路也不是不可改变”这种结论的人,必定不是个被教条束缚的顽固之辈。可他作为匠师协会最后一任会长,留给大众的印象却更多的是沉稳、可靠,这有点意思。

影妖还在坟头上蹲着,坚定的充当一块石头,守护着吴崇安的尸骨。见到岑深过来,它“咿呀”一声蹦过去,开心地蹭了蹭他的裤脚。

岑深弯腰,伸出手,小影妖就顺势跳到他的掌心。两只妖怪面对面,岑深问:“你有什么能够告诉我的吗?”

“呀?”小影妖打了个滚。

岑深暗笑自己糊涂了,影妖又能知道什么呢?它们的脑子不过黄豆大小。他可能是被桓乐给传染了,最近愈发多话起来,变得不再像自己了。

他又默默地把小影妖放下,遥遥跟吴崇安点头致意,这才走进书房。书房还是他那天离开时的样子,擦干净的书桌上重新积起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岑深没有动它,目光扫过书架上的一排排书,仔细观察。他觉得一个人选择看什么书,跟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有很大的关联。

吴崇安看的书其实很杂,除了许多匠师典籍,还有诸如历史文献、百家杂谈、新闻报纸之类的东西。

岑深记得床底下还藏着一个木箱子,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话本、游记,许许多多跟匠师搭不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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