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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从云棹身上起来,但目光却紧紧凝视在云棹身上。顶着上方那诡异的眼神,云棹慢吞吞地起身,原本简单的一个动作,愣是拖沓了半天。旁观的归梧司看不下去了——云棹倏地身体一轻,整个人离开了地面,旋即眼前一花,他已经被扔在离桌子三步远的床上。

“别动。”

听到归梧司话中的疲惫,这半妖,该不会这一个多月都在找他吧?想起之前为了避开归梧司,他还特意避开水城,云棹忽然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老实着不再挣扎,耳旁渐渐响起对方沉稳的呼吸声……

归梧司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这个人如此执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一意孤行之下,就给他和云棹结了伴生之契做得到底是对还是错。他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为了这云棹身上的木之灵?

归梧司将云棹抱在怀里,贪婪地呼吸着对方身上令他舒服的味道,体内不受控制而肆意破坏的妖血渐渐平复,这是归梧司难得的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  山谷的故事……好难写啊……谁有什么好主意咩qaq

第27章 定下约定

归梧司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发了会儿呆,比猛然发现云棹不见了。

本以为云棹又跑了,没想到这时候云棹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提着东西。

云棹看着衣衫不整,胸膛袒露的某只半妖,不禁眉头跳了跳,他将早点放在桌上,语气生硬地说:“把衣服穿好!吃过早点我们启程。”

既然对彩凤的身份感到怀疑,云棹便去荒废的染坊探查了一番,估摸着镇子里的人嫌彩凤家里不干净,房子虽然落魄,但里面的东西却没怎么被人动过。这也算方便了云棹找些能证实彩凤身份的证据。

果然,云棹在彩凤家发现了几处蹊跷。

彩凤是一位女子,更是位独身的巧手女子,家中却无一针一线,这未免太过奇怪。之前的老鸨提过,青楼女子都有个禁忌,忌做针线,谓之缝穷。如果说,这是一个巧合,那么彩凤的梳妆盒里,更是放着不少空的口脂盒,那是只有蓝城的蓝芷阁才私产的口脂。而蓝芷阁早在十八年前就因为某些事,被查封了。

除了这些以外,云棹还在彩凤的柜子底发现了不少药方,全是关于治疗生育能力的。

青楼女子多数在从良以后,都是终身不育的,因为长期饮用一种会破坏生育能力的汤药,也不一定绝育,有的是影响生育,彩凤或许就是抱着一丝期望吧。

如果说一个是巧合,那这么多的巧合,便已经不再是单纯巧合了——彩凤就是蝶羽!

既然知道蝶羽已死,那也就没有留在月城的必要,所以云棹决定尽早启程赶往苍原城。只是他自己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会等着归梧司。

云棹目不斜视地夹起一只小笼包,塞进嘴里,余光扫向换衣服露出大片肩背的半妖……

“咕咚……”

忍不住咽下分泌过量的口水,差点被嘴里的包子噎死,云棹夺门而出,躲在门外捶胸猛咳。

太丢脸了!

他居然对着男人发痴!

“云棹?你跑出来做什么……”

门忽然被打开,云棹一抬头便见归梧司香肩半露,松松垮垮的领口露出j-i,ng致的锁骨和细腻白皙的胸膛,粉色的一粒茱萸若隐若现。

这周围可时不时就有路人经过!

正巧,云棹左右一扫便看到对面街道上卖包子的小贩正直勾勾地盯着这毫无自觉的妖孽,那眼珠子都快滚出来了。

云棹火大地拉着一脸无辜的归梧司进屋,将门重重摔上。

“云棹——”

任由云棹粗暴地将自己的衣裳扯起来,颈脖后方被勒得有些刺痛,归梧司忽然抱住云棹的腰,用力收进怀中,归梧司在云棹耳边轻呼了一口气,揶揄道,“以后只给你看,嗯?”

云棹猛地一震,脸颊烧得不行,小声嘟囔着:“谁稀罕。”

“我稀罕。”

“把衣服穿好!”

“你给我穿。”

“别乱动……”

……

晚餐落空,归麒只好吃些囤积的野果饱腹。

山洞里很干燥,归麒不敢但点火,他担心那蛾子犯蠢扑倒火堆里给烧死了,之前的那只就是这么死了的,还冒了好些霸道的毒,给归麒增添了不少多余的事情。

运动过量,归麒早早睡了,就趴在干草堆里,算不上舒服,但好歹不是硬邦邦的,还能阻隔些地里的s-hi气。

恍惚中,归麒依稀觉得周围有许多双发光的眼睛在看着自己,他想睁开看,但眼皮好像重如千斤,他怎么也醒不来,慢慢地沉入梦乡。

肩膀上的毒蛾忽而扇动翅膀,散发着红光的鳞粉点点坠落。在微弱的光辉下,围着归麒的一圈显现出形态各样的轮廓,若是归麒醒来,定能被吓得半死,这些藏匿在黑暗中的全是高级妖兽中的王者!

包括白日的那头对归麒穷追不舍的毛狮,也包括入夜时归麒遇到的那头牙——全都在这里!

妖兽们并没有要攻击的架势,也没有别的危险的动作,它们或趴着或蹲着这俯着围在归麒周围,一个个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地眼睛,对中心里睡得正熟的少年好奇地观望。

其中一只妖兽犹豫着伸出爪子,刚准备想往少年的脸上放,倏地被另一只爪子打开。

“吼……”你丫不要命了啊!

打开爪子的那只妖兽低吼,那只伸出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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