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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了。

头颅与砍刀的出现让在场的人都惊了,这一次,樵夫的嫌疑是怎么也洗脱不掉了。

村民们是八卦的,更何况现在是人命关天的事呢。

看着门外围成一圈的村民们,樵夫此刻可真是有苦无处诉。

司谨手里的头颅一出现,瞬间就引得村民们连连惊呼,原本围的满满的人立刻少了大半。

冷汗连连的樵夫被司谨手中的头颅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不不不。”他死命的摇着头,“探长、司探长,这东西不是我弄的啊,我完全不知情啊。”

被樵夫紧紧的抱住右腿,司谨摇摇头,“现在物证确凿,你再争辩,也已经没有用了,还是想想该怎么洗脱嫌疑吧。”

说着,司谨就带着物证离开了,至于身后的樵夫则被巡捕房的人拷上了银色的手铐,他的罪算是被定下了。

坐在宋宵的怀里目送着樵夫离去,舒书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他居然杀了人,真是想不到。”

勾起嘴角,宋宵难得浅浅笑着,“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吧,可怜人啊~”

说着,他的眼神便锁定在了那把满是血迹的崭新砍刀,‘就是可惜了这么一把刀。’

在樵夫被带走后的第二天,巡捕房便通知:杀人凶手樵夫,因连杀二人并将其分尸的残忍行径,将于今日下午三点,宋家村前将其枪毙。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葳蕤、凡间的梧桐树的地雷(*^▽^*)。

大概再有一两章这个世界就结束了,之后在现实世界会说明一些事的(#^.^#)

第95章 最偏执的你

下午三点一到,宋家村村口就聚集了许许多多看热闹的村民,而宋宵与舒书就在其中。

一夜过去了,原本整洁干净的樵夫现在已是邋遢不堪,他蓬头垢面的被几名巡捕拉拽着走,目光呆滞,像一具行尸走r_ou_。

‘噗通’一声,跪在脚下厚实的泥土地上,樵夫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宋家村村口,以樵夫为中心形成了一个中空的圆,五六个巡捕持着木仓站在他的身后,像一个个守卫一样纹丝未动,一切就等着司谨进行最后的处决了。

但三点准时到了,担任执行木仓毙的司谨却突然不见了踪影。

站在村民的包围圈内,年迈的村长着急的询问着一位巡捕,“小谨呢?他去哪儿了,这处决时间都到了。”

那位巡捕也是满脸疑惑,“不知道,探长只是说去找证据去了,没说去哪儿,让我们再等一会儿。”

“等...还要等多久,这证据不是齐了吗怎么还要找......”司谨的突然离去,让村长很是无可奈何。

急匆匆的走在山野小路上,司谨的脑中不断回放着之前所有的证据与细节,越是回想,他便越是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首先是李二的死,他的死亡时间是夜里八点左右,尸体是第二天发现的,而发现的时候尸体的身旁还摆着几片沾了血的叶子。

什么样的凶手会选择把这么重要的物证遗失在犯罪现场呢?是粗心大意,还是故意这么做的。

如果是粗心大意,那么一切就说不通了,但如果是故意这么做的呢......

想到这儿,司谨急匆匆的脚步开始慢了下来。

“故意这么做的?对啊,构树的叶子是很难留下指纹的...他明明可以放弃这么做的,却还是做了,这说明凶手对这件事是非常自信的,甚至可以说是在挑衅巡捕。”

而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司谨可以确定樵夫根本不是这种自信又心思缜密的人,一个心思缜密又智慧的人,怎么会连一间简单的茅草屋都草草了事呢。

再加上宋祥的尸体,和那些被切割完整的尸块,以及樵夫床底下明明白白摆着的头颅和砍刀。

光是这些,就足够引起司谨的怀疑了,有什么凶手会笨到把头颅单独分出来,还放在自己家床下的呢,都不怕晚上做噩梦的吗。

这所有的一切都进行的太过顺利,太过流畅了,让司谨有种配合着别人的步伐行走的感觉。

如果说李二的死是起因,宋祥的死是转折,那么最后的尸体分割就是残酷的结尾。

两天的时间,从案件开始到案件结束,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解决的太容易了,这也是最让司谨不安的地方,为了确认一些事情,他决定在此期间用最快的速度去寻找最有力的证据。

如果樵夫确定为凶手,那么他会什么都不做,但如果不是,那么凶手就是另有其人了。

而现在,司谨心中最怀疑的对象就是宋宵了,无关舒书,只因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

宋宵的屋子并不是那么的难找,他一向孤僻、不好相处,所以只要找最大却最偏僻的屋子就是了。

进了宋宵家后,司谨也如舒大生两人一般被眼前的房屋惊住了,虽说他知道宋宵的工作是屠夫,但他却从没想过一个人的屋子会是被鲜血覆盖的。

压下心中的激动,司谨以最快的速度仔细搜查了一遍这间屋子,也是在大约五分钟后,最关键的证据被他找到了。

证据就是:一双被藏起来的血鞋。

兴许是因为时间的缘故,这双鞋子并没有被立即洗掉,而是被泡在了冷水里,但很可惜,上头的血迹与些微的茅草并没有被冷水泡的完全消失,而是要么粘在了鞋底,要么漂浮在水面上。

仅仅是这一双鞋,就足够推翻司谨之前的所有认知,宋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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