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3)
魏九橪似乎嗅到不一样的话题,戏也不看了,拉着花倩倩一只手道,“嘿,听你这意思,你不是上的那个啊。那你是骗我的啊。”
花倩倩真想把自己嘴给用线缝上,想打个呵呵给唬弄过去,就见魏九橪手里拿着她最宝贝的小册子,讪讪道,“好说,好说,我就是好面子吗,你把我宝贝还我。”
魏九橪拿着小册子举高了些,摆明了不给,“我先留着,等你不好面子了又还你。”
花倩倩白眼一翻,眼看就要晕过去,魏九橪在她要倒地的时候,无奈摇头,“还你,还你,别装了。”
然后花倩倩小腰一扭,硬生生下了个柔软的腰,然后利落的站了起来,把魏九橪手里的小册子一夺就塞胸口去了,看的魏九橪咋舌,“戏本子里的都不及你。”
“哼”花倩倩给了个白眼给她,又继续嗑瓜子。
等两人意兴阑珊想起该回去的时候,才一齐很有自觉的道,“我觉得今夜月色很美,在赏会吧。”
站在他们身后的骆奕堂和高尧也点头相视道,“确实不错。”
前面的两个小女人转过身,缩着肩膀低下身子跑路,却不管往那跑都有双腿挡着,于是两人愤愤道,“你们想干啥。”
“你说呢。”颇有些咬牙切齿。
两个小女人两眼一翻开始装晕,然后被各自的妻子大人给打横抱了回去。
途中魏九橪道,“放我下来自己走,最近重了,怕你抱不动。”
高尧看着她,笑意勾起,“确实重了些。”眼见魏九橪脸色一变,忙改口道,“应该是肚兜小了。”然后魏九橪脸红了。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魏九橪缩在高尧怀里,道,“尧尧,要回去看看么。”
高尧抱着魏九橪的手一紧,“回哪儿去呢。”
魏九橪看着高尧,心又开始疼怕起来,这个传说中的女子,在无数的传说,至高无上的政权背后的女人,其实也很脆弱,魏九橪见过高尧的眼泪,五年前离开皇城的时候,高尧一度憔悴到连看个字都会眼花,如今五年已过,却还是放不下先帝,魏九橪知道她的难过,却还是想让她回去看看,“先帝已经悔了,高尧,你可以原谅他,为什么不原谅自己呢。”
高尧抱着她沉默很久,才道,“回去看看吧,也该结束了。”
今年的皇城枫叶格外的红,距上次离开皇城已经五年零九个月了,在回到这儿的时候,魏九橪却没有近乡情怯,她靠在高尧的身上,高尧睁开眼睛看着她,轻轻抚摸着她俏皮的睫毛,笑道,“如今的皇城,和记忆中相比,似乎多了很多东西,又好像少了很多东西。”
魏九橪笑道,“近乡情怯大抵就是这样。”
赵岩架着马车停下,对里面的人道,“主子,首领,到宫门外了。要直接进去还是。”
魏九橪看向高尧,高尧道,“走走吧。”
两人下了马车,高尧看着这皇宫大门,终于找到了一点熟悉。
那些守在皇宫的守卫不认识高尧和魏九橪,却认识赵岩,在他们心中,许昌是尧国最尊贵的第一刀客,但是那是神,他们不可触摸,而赵岩是金刀卫的队长之一,身份也尊贵无比,如今他们最尊敬的赵岩,当今陛下的武师傅,却对两个女子尊敬无比,他们惊讶着两个女人的身份,终于有一人道,“除了金刀卫首领和最尊贵的流環殿下,谁有这么大的殊荣让陛下的武师傅如此尊敬。”
守卫们看着远去的三人,默默的守着城门,眼睛里却都是激动。
高尧道,“带我去看看勇儿的孩子。”
“是。”
赵岩引着两人一路穿梭,终于走到了乌木院,赵岩才道,“殿下,陛下这个时辰都会在乌木院里听夫子授课。”
“好,我们去听听。”
讲课的夫子是太傅,看见高尧进来,就想行礼,高尧摆手示意他继续,他看了眼听的认真的陛下,道,“请陛下来说说,‘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家国为的意思’。”
不足八岁的人一身合体的黑色常服,站起来答道,“回夫子,这句话原本是个文章里的,是父亲说儿子连自己的家都整理不好,如何能管理好国家,就好比天下百姓一样,若不好好治理,便能覆舟。前朝魏学士,曾在仕考中说过‘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为。不能正其身,何以齐其室,不能让载舟,何以为国治’。寡人正在学习如何自省提高自己,这天下该如何治理,推崇新政以来,尧国虽繁华强盛,但寡人丝毫不敢懈怠,太傅觉得寡人已经做到正己身了么。”
太傅笑着点点头,道,“当年逝者魏学士的新政就是以民为本,陛下能有此领悟,一定能让尧国更加强盛。”
高尧看着高明翰,就像看到了七岁那年的先帝,那年的先帝也被太傅问到治国之道,先帝却说,皇权至上,高尧就知道,先帝注定不是一个好的帝王,至少于百姓而言不是,先帝注重削弱世家政权,却无疾而终,很多天下事都疏忽了。如今的高明翰,不过七岁,就已经懂的国之根本,高尧说不出是欣慰还是遗憾。
高尧起身走了出去,太傅忙追出来行礼道,“老臣参加殿下,殿下金安。”
高尧扶起他,“太傅不必多礼。”
那坐着写字的高明翰却已经看见了赵岩,兴奋跑出来道,“见过师傅。”
赵岩拉起小皇帝,参见道,“陛下。”
高明翰扶起赵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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