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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路上遇到从车棚里停了车出来的沈清辞:“酸菜包子?哪儿买的?”他在学校附近也吃过不少小吃了,没见到卖这个的。这酸菜味儿够劲,闻得在家里吃过早餐的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唔。”许卉嘴里含着一大口,没法说话,哼了声,把包子都吃完了,看着他眼馋的样子,得瑟道,“我妈自己做的,从腌酸菜,到包,我妈厉害吧?”

沈清辞说:“嗯。厉害!上回你妈妈不是说要谢谢我?你回头跟她说说,哪天她包包子的时候给我多做几个呗。”

许卉讶然:“你爱吃这个?”

沈清辞点点头:“我觉得锦绣市的小吃都挺不错的。”

许卉想了想,觉得包个包子嘛,也不是什么大事,便说:“行。要不明天我就给你带?家里还有。”

沈清辞说:“也不要多,就你上学的时候顺便给我两个就行。”

许卉刚想说,他可以放学后跟她回家拿,直接带回家冰箱里冻着——沈清辞家肯定有冰箱——班级就到了,班主任张老师正坐在讲台上盯着全班同学,防止他们抄作业。沈清辞直往桌上一放,抽出英语书就上去领读了。

第二天早上,傅春英听说沈清辞要吃包子,埋怨女儿:“你怎么不早对我说?”

许卉说:“你昨天不是做了好多了?我刚才多蒸了两个,够了啊。”

傅春英点了她脑门儿一下:“这就是乡下人吃的粗菜,哪能给你那城里同学吃?”

许卉歪着脑袋揉着额头:“哎呀妈,人家城里人才爱吃乡下的菜呢,说是什么‘野趣’?”

傅春英将信将疑:“真的?”女儿念书一流,见识的也多,她说是,应当就是吧?

沈清辞没想到这么快如愿以偿,吃上了许卉母亲包的包子。尽管他其实吃了早餐,仍然把两个大包子吃得一干二净。

满意地打了个酸菜味儿的饱嗝儿,他不吝夸奖:“阿姨的手艺是真好!”

许卉闻到同桌身上和自己味道相同的酸菜香,忽然觉得俩人的差距拉近了不少。

二月初就是过年,本月月末就要进行上学期的期末考,长时间的月考锻炼让每个学生对于“考试”二字有了不同体验。

有人无所谓,权当检验自己最近的学习成果,如许卉、沈清辞等人;有人惴惴不安,生怕这回考试成绩又变动,回去不好交待,如夏晚晚等基础不牢的中不溜;也有人干脆放浪形骸,爱咋咋地,考试就是换个教室睡觉,如顾鸣、关小志等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考完试,讲了卷子,发了作业,定了返校时间,大家伙就散了。

夏晚晚扑在许卉身上哀嚎:“初四就上课,真痛苦……”

许卉却觉得挺好。

这样她就不要在那个气氛诡异的家里多待了。

傅春英前几天整理东西的时候,跟她算了算许愿怀孕的时间,过了年才足三个月呢,而羊水穿刺需要在孕中期办,也就是说,过年期间,许愿这个孩子还不能完全确定是贺家的,所以家里的气氛肯定不会太好。

许爱民已经为这件事发过好几次火,碍于女儿孕早期反应大,又不得不憋着气小心伺候着。

傅春英也曾想过,既然贺家都敢反口不认,这门亲事还是作罢了吧,趁孩子还小打掉,把许愿送去她表哥家那边养几个月,看是念书还是要打工都随她,反正东岭新村许愿是最好别再待下去了。但许爱民并不同意,他说他们许家虽然不富裕,但是这种哑巴亏不能吃。

孩子打掉,亲事作罢,看着虽然对许愿好了,但其实不然。因为贺家不认这个孩子,他们就必须证明许愿的孩子是贺家的,否则这时候为着省麻烦,把孩子打掉,又把亲事退掉,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等大家知道许愿是因为怀孕了所以跟贺家退亲,话不知道会传成多难听。

许爱民跟傅春英说,事情都这样了,也不会更糟了,而且许愿一口咬定孩子就是贺学文的,这孩子虽然平时好吃懒做,倒也不是坏孩子。

“退亲?说得容易,到时候许愿又不是黄花闺女,还曾经掉过一个孩子,你以为她还能找到比贺家更好的吗?”

可是傅春英不这么认为啊,她觉得就算这个孩子真证明了是贺家的那又怎么样?贺家明显就是不想认下来,不满意许愿了,这时候凭着孩子嫁去他们家的许愿,就是他们一家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贺家会善待她?

但是许爱民是一家之主,他发了话,有了主意,傅春英也只能听从,更何况许愿在听到傅春英的话后反而尖声哭叫起来,说她的孩子就是贺学文的,谁也别想让她打掉,傅春英这馊主意就是要她的命。

闹到后来,傅春英也甩手不理了。

好在许愿年轻健康,孕早期反应并不算大,许爱民还拜托了邻居帮忙,自己在家照顾自己不成问题。

因为期末在即,许卉有一个月没有回去了,傅春英倒是趁着周末有回去看看许愿的情况。母女二人抱着行李,坐上了回家的那路公交车。

公交车摇摇晃晃,许卉昏昏欲睡,到了家后,她的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傅春英心疼她,把最大的行李硬拿过来自己抱着,和许卉一起往家走。

进了门,就见许愿斜靠在旧沙发上无忧无虑地吃卤味,双手油乎乎地跟他们打招呼。

傅春英放下行李,奇道:“这哪来的?”

许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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