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3)

警语luàn_lún、童受、高h

周导师看著这个学期的出席表，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今年的国一生算是他带过比较乖的一班，里头没什麽未来大哥型的男学生，也没有太过花枝招展的女学生。

只是小问题依然还是有的，不缴班费的、爱乱掀女生裙子的、出席率不好的。

是的，最後一个，就是他在叹气的原因，班上出席率最糟糕的许小兵。

其实也不能怪许小兵，他那娘胎带出来的病可是镇上最大诊所有开出诊断书，证明他是个绝对不能够跑跑跳跳的孩子。

但周导师还是觉得有什麽不对，光就许小兵上半学期的请假状况才只有下半学期的一半看来，他最近请假迟到的次数突然间增加太多了。

当然也许是真的身体不好，周导回想起最近几次在课堂上看到许小兵没神的模样，他是不知道贫血症状当中是否有包含疲倦，可是不知为何就是觉得有什麽怪怪的。

怪怪的这麽说来，那天无意间看到的一幕，真的，很怪异。

那天周导上的是下午第一堂课，因为中午吃饭吃得早，他也就提早到教室去。

进去时，学生们都还在吃饭，几个男孩子捧著饭盒围成一圈，边打闹聊天边吃。

周导倒也没打算要听他们说些什麽，坐到班导座位上整理著等会儿上课要用的教材，就听见几个嗓门比较大的男孩子讲起了黄碟的事。

当然，做为一个师长，周导应该要重视这种事，可是做为一个中年男子，周导自然知道对的好奇可不是大人打压会有所效用的，因此他假装忙於看教材，当做没听见那些孩子在分享知识。

先是一个男孩说他看过黄碟，其他几个也跟著说自己看过，什麽日本片、洋片的，聊得不亦乐乎。

当中有个胖胖的男孩突然神秘兮兮的说「喂，你们知道吗女生不只有那里可以喔。」

几个男孩不懂，追问他是什麽意思。

「上次我偷看到我哥的片子，里面男的那个女的的」小胖子故意停了一下，吊足了同伴的胃口才接著说「她便便的地方。」

「咦怎麽可能」「不会吧」「怎麽可能得进去」半大不小的小毛头们果然被震惊到了，捧著饭盒惊呼。

在一头装做没听见的周导差点笑出来，孩子毕竟就是孩子，听到gāng_jiāo的反应都很激烈，这样也好，至少周导也知道这几个小鬼头还是小鬼头，还没接触到什麽奇奇怪怪的知识。

在这时候，混杂在几个开始变声的鸭子嗓音中，一个乾乾净净的童音轻声的说「得进去啊，这有什麽好奇怪的」

有点类似自言自语的一句话，在几个男孩的夸大尖叫中被掩埋了，没人注意到，除了在一旁偷听的周导。

周导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那是坐在那群男孩旁边，正在一个人吃著饭的许小兵。

许小兵似乎没发生什麽事般的继续吃著饭，可是周导知道他没有听错，许小兵的声音很特殊，在国中一年级这个年纪，多数男生已经开始变声成鸭嗓，多数女生也开始转换成更为尖锐的女音时，只有许小兵还像个九、十岁的小孩的声音，乾乾净净的。

那个乾净的声音说，得进去。

当然了，周导也可以当做这是急著长大的小孩子故意要吸引人注意而讲的话，但他还是觉得有什麽不对。

也许是因为许小兵的态度，实在太自然了。

自然到，他只是在叙述事实般。

这天放学後，周导骑著他买了五年的小机车，特地跑去拜访许小兵家。

不为别的，因为今天许小兵又请假了。

当然，他身体不好，常请假也算是正常，但周导还是有点担心，这个年纪的小孩变坏是很快的，他曾经就有学生前一个学期还是优等生，下一个学期就抽烟喝酒样样来，最後只混个肄业而已。

许小兵异常增加的请假次数，以及那天他听到总觉得不太对劲的一句话，他决定还是来看看得好。

到了许家大门外，与这一带多数的房子一样，许家也是一栋平房，小院子里地上摆著零乱的小孩玩具，墙边一头晒著果乾，另一头则是洗好的衣物。

找了很久找不到电铃，周导也不意外，这里没装电铃的屋子和有装的大概比例是一半一半，於是他边推开门，边拉大嗓子喊「有人在吗」

「谁啊」屋里传来的是嫩嫩的孩童声音，从里头出来的是一个小孩，理成平头的脑袋瓜圆滚滚的，周导对他很是熟悉「小军啊，你哥哥在吗」

平头小孩，也就是许小军，他常跟著许小兵到学校玩，对周导当然也是很熟的，马上咧嘴傻笑「哥哥在睡觉。」

周导这下子松了口气，看来许小兵是真的因为不舒服才没上学，而不是跷课跷到不知哪边去鬼混了。

「你哥哥又身体不舒服了啊那老师去看看他好了。」周导心想来都来了，也去许小兵面前露个面，顺便关心一下他的身体。

跟著带路的许小军，周导走到两兄弟的卧室，没有多馀家具的屋内看起来很乾净，许小兵正侧躺在双人床靠墙的一角。

「小兵，老师来看你了。」周导先喊了一声，但不知许小兵是不是睡得太熟了，并没有醒过来。

一来也是有点担心许小兵的身体，二来周导也是不甘心今天跑来除了许小军以外没人知道他是如此尽职的班导，周导伸手在许小兵的肩膀上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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