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2)

打扮,两个人都是不是普通人。

她把桌上的病历本递给了陆桓,给他讲了些注意事项,陆桓问医生:“他这脚怎么弄的?”

沈浚齐猛地意识到大事不妙,刚想出口阻止,医生却脱口而出:“踹门伤的。”

“……”

陆桓瞟了他一眼,沈浚齐对着他笑了一下,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看起来也不心虚。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沈浚齐在电话里告诉陆桓,他的脚是扭伤的。

陆桓说:“好了,我知道了,谢谢。”

刚好陪诊取了药回来,陆桓把药接过来,向医生问了用法,然后把杯子递给陪诊,让他去冲洗后还给医生。

医生说:“没事,拿着吧,反正放我这里也闲置着。”

沈浚齐说:“谢谢。”

医生说:“别谢了,回去好好养着,可千万别意气用事,又去踹门了。”

沈浚齐微笑着说完好,被陆桓看似扶着实际拧着下了楼。

进了陆桓的奔驰,沈浚齐感觉像进了看守所。

某位冷酷无情的权力机器只说了四个字:“坦白从宽。”

第23章 惩罚

沈浚齐问:“你想让我坦白什么?”

陆桓说:“所有。”

沈浚齐说:“坦白从宽,那抗拒从严吗?”

陆桓说:“你可以试试。”

沈浚齐对陆桓说:“那我真试试了?”

陆桓忍住把沈浚齐摁在后座教训的冲动:“你信不信我把你关在家里。”

沈浚齐说:“信,你关吧,反正我是你的人,你喜欢对我怎么样就怎样,我也不能反抗啊。”

这人还真是油盐不进,陆桓冷冷看了他一眼,沈浚齐挪过来,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他:“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关我?”

沈浚齐的睫毛很长,侧过头的时候,睫毛就如燕子的尾羽一般,轻轻扫过陆桓的脸,陆桓伸出手揽住他的腰,四个字结束了这场露馅的骗局:“没有下次。”

沈浚齐终于放下心来。

和袁桥不一样,沈浚齐经历过更多人间冷暖,临危不惧是基本素质,但要说不怕陆桓,那是不可能的。他心里也紧张,甚至担心陆桓一句话结束了他们的关系,幸好陆桓没有过多追究。

至于陆桓猜出了多少,沈浚齐并不愿意去细想,他们之间有层窗户纸,双方都在窗户纸的两面互相试探着,猜测着。现在他还需求着陆桓的钱,陆桓还贪念着他的色,窗户纸两侧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而任何一个人过多的询问和调查,都会让这种关系失衡,从而导致窗户纸的破裂。

那天晚上回去,沈浚齐格外地乖,跟脚小狗似的,陆桓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他的脚扭了,穿着拖鞋走不利索,拖鞋踩在地上踢踏踢踏地响,陆桓开始没发现沈浚齐是跟着他,自己先去衣帽间换了衣服,出来后差点和沈浚齐撞上,这才发现他跟着自己。

“跟着我做什么?”

沈浚齐说:“我担心你生气,想和你说会儿话。”

陆桓问:”你刚在车上不是要试试抗拒从严吗?”

沈浚齐说:“我后悔了。”

不论沈浚齐是怎么想的,他的脸上,明明白白就写着,我很后悔,我不想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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