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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说起来,咱韫韬又不像韧子和晓山从小到大的交情,也不知道咱们两家感情多好,有时是看起来无情了一些,其实都没恶意的。我也会叫他不要太咄咄逼人。」

二人商量好了,便各自回家。顾老爷子不得不承认,这次是顾晓山不对,便对助理说:「你看,我要是真的搞个电影厅播放郁韫韬的演讲视频,能够让他们比较高兴吗?」助理一脸懵:「呃……郁老爷可能会喜欢?至于郁总,恐怕很难说吧。而且要找到足够高清的片源,恐怕也不容易。」

郁老爷子回到家里,见韧子已经坐在那儿和郁韫韬说着话了。原来今晚郁老爷子就约了郁韫韬回来吃饭。郁韫韬自然得从命。郁韫韬大概知道郁老爷要跟他讨论与顾氏的事情,但其实他私心是希望郁老爷跟他谈谈性取向的问题。然而如此大事,郁老爷当作没听见。

韧子又跟郁韫韬说:「你教教我,怎么能让晓雾看见我?」郁韫韬笑着说:「她难道看不见你?她视力不好?」韧子正要说什么,就见老爷子进门了,他俩便赶紧站起来叫爸爸。郁老爷跟他俩点头微笑,又喊他们去饭厅吃饭。

郁老爷跟郁韫韬提起来:「我今天跟你顾伯伯聊起来了,他说还没见过你。我说也是,你自从回来,一头扎进工作里,我要见你都很难。还是找个时间,两家人坐一起吃个饭。」韧子听了却说:「啊?这样好吗?不怕大哥和小山哥在饭桌上打起来吗?」郁老爷便说:「大家都是斯文人!你以为黑社会讲数吗?」韧子答:「可别人不说,我和爸爸都不算斯文人吧?而且我大哥和小山哥应该也是假斯文吧。」郁老爷燥起来,大叫:「拐杖呢!我的拐杖呢!把我的拐杖拿来!」众人赶紧劝郁老爷坐下,一边给他顺气,说小朋友不懂事。

第十九章

郁韫韬真想把这段录下来,发给智宣看,以作为「为什么不和家人住」这个问题的答案。

韧子又说:「那什么时候吃饭?吃饭也好,我也能见见晓雾姐姐。」郁老爷便说:「什么时候,看你们吧。韫韬最近很忙,是不是?」郁韫韬点头:「其实交接得很顺利了。现在忙的,也是和顾氏相关的事。」郁老爷一拍桌子,毫无预期地又开始喷韧子:「我就说你,不学好!多少亿身家给你,都要败光!搞得那么难看,拖累多少人!你做事能不能仔细些!」韧子不明就里:「啊,我哪能知道啊?这些财务的事情交给财务的人管呗!法务的事也有法务的人!我哪懂?再说啦,合同都是智宣先过目的。他那么仔细,都没看出毛病,能怪我了?」郁老爷就问:「智宣是谁?」

郁韫韬放下手中的酒杯,又指着韧子说:「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你自己的公司还能依仗打工仔帮你守吗?这事有什么难懂的?既然那么难懂,我怎么才来几天就看出问题了?你自己的错,不能怪别人!」郁老爷也点头:「对啊!你这个不长进的!」韧子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被老爸和老哥轮番轰炸,晕乎乎的,被轮流骂了半个小时,完全不知自己干啥天理不容的事了。

三人吃完饭,便给郁太太上香,又闲谈一阵。

既然提起了郁太太,郁老爷子又自然地想起婚姻家庭的事,提起婚姻家庭的事,又免不得跟郁韫韬说起相亲的话题。郁韫韬认真地看着郁老爷的眼睛,说:「所以,现在,您是要给我介绍哪家公子吗?」郁老爷子的老脸险些绷不住,忍了半天的气,才叼起一根雪茄,一脸沧桑地说:「你如果喜欢……也不是不可以……我这边也可以安排。」郁韫韬倒是一个打跌,没想到郁老爷会这么回答。韧子一听,来了j-i,ng神:「哇哦,两个富家公子相亲吗?我能去旁观吗?」郁韫韬发现这个话题很难继续下去,于是又捡起了韧子管理不力的事,强行再数落了他一顿。

郁老爷点燃了雪茄,吸了两口之后,才说:「好了,别骂他了。又不是不知道他脑子不好使。再说了,他从小就被晓山耍到大的。要学j-i,ng,早就学j-i,ng了。」韧子听了,脸红脖子粗,非常气愤,但又发现这是事实,所以想不出一句反驳的话。顾晓山虽然是韧子发小,但对于郁韫韬而言,不过是一个陌生人。郁韫韬忍不了这口气:「所以呢?私事我自然不过问,但这都损害公司利益了,难道我们该忍气吞声?」郁老爷掸了掸烟灰,说:「当然不该!你以为我不气吗?你觉得你和我,谁更不擅长忍气?」

郁韫韬便道:「可是,他们作为经销商,谎报业绩,骗取我们的业绩回扣,乃是事实。」郁老爷点头:「这我是知道的。只是郁氏始终是不同的。晓山做出这个决定,也正是因为他们公司搞上市,周转刚好出了问题,想到咱们韧子傻乎乎的,可以哄过去。说起来,这笔数他原本就打算这个季度填回去的,不然账也做不平。没想到我们这边突然换了你这么一个明察秋毫的,还没填回来,就被抓包了。」郁韫韬却说:「这种事情,细究下来,他是要坐牢的。」韧子听了,几乎跳起来:「你要送小山哥去坐牢吗?」郁老爷叹了一声:「对啊,可不用做到那么绝,是不是?顾氏是不同的,你懂我的意思?你能抓到料送他去坐牢,他们难道抓不到我们的料送我们中的哪一个去坐牢吗?」郁老爷点到即止,郁韫韬会意点头:「我当然不会真的叫他去坐牢。只是既然错在他们那边,要继续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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