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3)

我们背后都叫你拖布头,瘦得跟j-i崽子似的,拿个画本子到处偷窥,一看就是个搞艺术的。哎,要是让你选,你想当什么职业?”

傅帅凝神想了想,说:“还真不知道,也许就是做个流浪汉,去各个地方旅行,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情。你呢?”

“我?当个老师!这是我从小的梦想,不过这辈子已经不能实现了。不过你那叫什么梦想啊?整个是一不事生产,社会的寄生虫啊!”

傅帅嗤嗤地笑:“要不你养我?这样我就不给社会增添负担了!”

盖志辉狠瞪了他一眼:“行啊,只要你变性成女人,我立马甩了王文竹娶你!”

傅帅微眯起眼睛,脸上立刻透出几丝渗人的气魄。

小盖心里暗叫不好,怎么忘了这位的心胸可不算开阔的,而且支配欲贼强。自己可别犯了活阎王的逆鳞。

不过傅帅只是眯了眯眼睛,伸手把盖志辉的头发使劲地搅了几下,就转过头去,继续看天上的片片浮云。

两人在火车上原本就乏得很,加上吃完饭后又掰了一阵儿苞米,此时被慵懒的阳光催的越发困倦起来,居然就在狭窄的沟壑间半拥着睡着了。

王文竹假寐了一阵后,觉得屋子内外都静悄悄的,便起身下地。屋里屋外寻了一圈,又喊了几声,都没看见人影。

忽然在屋后不远的大地边上看到了傅帅放在麻袋上的外套。于是挨着地边,弯着腰地寻了起来。

没一会,她便发现了搂在一处的俩个酣睡中的男人。

这不是王文竹第一次看到他们俩在一起睡觉了。上次在医院还有情可原,陪护太累才挤在一处休息一会。

可现在家里有床,他们不睡,偏要躲在大地里搂着睡觉,真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尤其是傅帅的嘴,亲密地贴着自己男朋友的脸颊,就算战友间关系再这么好。两个大老爷们也没这么耳鬓厮磨的。

王文竹的脑子一时闪过了很多的念头,她直觉这么叫醒他们,三个人都会尴尬。于是她沉吟良久,转身撩着叶子,静悄悄地离开了。

她的步子有些慌乱,走得有些匆匆,所以并没有发现,身后的傅帅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看着她消失在一片绿色的青纱帐中……

回到了屋子后,王文竹呆坐在小床上,看着腕上的手表一下下地向前挪。直到时针快指向4点,屋外才穿来男友跟傅帅的笑闹声。

第42章

她迟疑地走到门口,隔着门帘缝看着他们互相摘着头上的草杆叶儿渣。

晚上就寝时,老两口睡主屋,王文竹睡在盖志辉的屋子里。而厢房是盖志辉的妹妹没出嫁时的闺房,盖志辉和傅帅只能挤在一个床上凑合一宿。

在老两口的思维里,就算扯了结婚证,没举行仪式那也不算是两口子,打死也不能睡在一张床上。

乡下睡觉都早,9点不到,老两口就拉灯睡觉了。

王文竹听着窗外秋虫的叫声辗转反侧,晚上盖老太太做了一大碗南瓜牛r_ou_汤,她喝了半碗,躺了一会便觉得内急。

盖家还是旱便的厕所,紧挨着猪圈。王文竹嫌弃那股难闻的味道,便绕着房子转到了屋后,准备就地解决一下。

挨着墙根刚蹲下,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呻吟声。

王文竹一阵脸红,没想到盖家的老两口还挺老当益壮的,都这把年岁了还选儿女在家时,缠绵一把。

这是屋子有传来一声细碎的咒骂:“c,ao,你有完没了?快s,he!疼!”

王文竹顿时僵住了,那声音如假包换是自己的男友,她转身借着月光仔细辨析了房屋的方位,发现声音来至厢房——盖志辉和傅帅休息的房间。

臆想中的事情,被断断续续粗喘声印成了铁一般的事实。

王医生趴在床边往里望去,窗户并没有遮挡窗帘,月光洒在床上,隐约看得见两道白生生的躯体在交叠蠕动着,昏暗的光线催发出更加放浪的气息。

不断发出呻吟声的是自己的男友,而男友身上的那个,只是发出兽儿般的粗喘。

王医生感觉到一阵恶心,她首先想到一个问题就是——盖志辉不会感染上艾滋病吧?

任何女人碰到这种场面都难免情绪激动。王文竹在窗外握着拳头想要冲进去,闹个人仰马翻。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必闹得这么难堪?盖志辉从来都不是她的第一选择。如果不是副院长的老婆怀孕了,他早就跟老婆离婚,再跟自己组成新的家庭了,而自己又何苦来退而求其次呢?

现在医院闹得满城风雨,而副院长正处于转正的关卡,为了情人的仕途,自己必须尽早结婚才能抑制流言。女人啊,就是这样,就算满腹算计,一旦用了心,入了情,再j-i,ng明的女人也会沦为甘愿牺牲的傻子。

她原本觉得盖志辉虽然人土气些,家里困难些,但还算是个好丈夫的人选,可现在……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以后她就算跟副院长继续暗通曲奇,他盖志辉也没权利没立场干涉。

想到这,王文竹悄悄地回到了房间……而厢房里的火热依旧在蔓延。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王文竹冷眼看着傅帅跟自己的男友眉来眼去,饭不吃就饱了一半。

“我弟弟给我打电话,他已经到红河谷了,怎么样?跟我一起去漂流?”

傅帅边吃边问盖志辉。盖志辉迟疑了一下,转头问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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