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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在半年前预约。

秦风干脆就守在他的公司门前,看见林晚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出来了,一个箭步窜了过去。

保镖们连忙把他架开,林晚连看都不看他,自顾要钻进车里走人。

秦风急了,大喊:“林晚,你甭在那耷拉眼皮子假装看不见我,逼急了,我上你结婚的礼堂贴大字报去!”

林晚听了倒是把眼皮撩起来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秦风看了看那几个保镖说:“能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几句啊?”

林晚带着秦风回到了办公室,秦风迫不及待地问:“你为什么要娶高玲玲?”

看来问题还挺刁钻的,林晚歪着脖子想了想,笑着说:“被丘比特一箭s,he中;男人玩腻了,想换口味;想要个威风八面的岳父大人,这几个答案您可以任选。”

秦风特别讨厌这个油腔滑调的面瓜。

“你甭装了,还跟我憋着劲呢吧!要不你会娶她?林晚,我都让你弄进去蹲了三年了,就算当年伤了你的心,也够了吧?你还在那不依不饶地穷折腾什么啊!”

林晚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看来额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你秦风,总是能在无聊的时候及时的娱乐一下我。跟你憋劲?我要是跟你憋劲,就应该带着你去云南玩一趟,给你点美好的回忆,为我婚前的单身生活画下一个完美的句号。”

林晚边说边走到秦风的面前,轻声说:“哥,我该怎么说你才明白,这里面真没您什么事儿!”

第三十八章

秦风被讪在那里,脸色如霓虹一般多变。林晚的意思他听明白了,大概的主题就是:不带你玩,你哪凉快哪歇着去!

打小秦风就不爱听这个,一般别的孩子玩什么游戏不带他的话,小秦立刻报以老拳,一顿排头下来后,就能得意洋洋地跟着一帮红着眼圈,吹着鼻涕泡的孩子玩游戏了。

有时候就算是丢手绢什么的白痴游戏,秦老大来劲了也不会放过,搅合到底。虽然“搅屎棍子”现在大了,知道不是什么屎都能搅上一搅的。可那种被摒弃的感觉也依旧让人讨厌。

“我……怎么……怎么没我事!那个高玲玲可差点是我老婆!我不能眼看着她嫁一变态!”

林晚笑着站起身来,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要往外走。

“干嘛去!咱俩还没完呢!”秦风立着眉毛说。

“我跟你老婆有个约会,麻烦你让让。”

说这话的时候,林晚弯弯的笑眼望向窗外。秦风知道面瓜生气的时候,眼睛总是逃避着不看对方。就算他学会了用笑掩饰自己的情绪,也没有改掉这个细微的小动作。看来那句“变态”依旧让林晚伤着了。

俩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秦风瞪着眼睛跟在后面,恨不得把林晚的脑袋劈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结构的。

因为走的是办公室直达地下停车场的电梯,所以那一大票保镖并没有跟来,只有两人“达达”的鞋底声在沉闷的地下室里回荡。

秦风走得越发气闷,气自己没事找病来贴别人的小冷屁股。

仔细想下,林晚结婚也正常,自己不是一直希望他能正常点,别再缠着自己了吗?现在只要自己转身离开,那么以后又可以桥归桥,路归路了。

这么想着,脚尖也在向后转了。突然耳畔响起了“呯”的一声。

秦风一个激灵,将林晚扑倒在地。

那种声音他听过,当年跟岗子去南方干走私的买卖的时候,经常有巡警向黑船鸣枪示警,这种尖锐刺耳的声音——枪声,曾经陪伴他度过了许多的不眠之夜。

枪声还在继续,噼里啪啦的子弹击打在两人身边的车窗上,破碎的玻璃蹦得四处乱飞。

林晚挣扎要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秦风。秦风急得抽了林晚一嘴巴,他妈是放鞭炮啊?都什么时候了。还矫情什么呢!

对面的枪手似乎不止一个人,孙子们边放枪边往秦风他们的方向移动。这么下去,哥俩迟早让人打成筛子。外国大片里的孤胆英雄时候该怎么做?秦风恨透了自己的记性,要是学上几招,现在是不是就能开练了!

身边除一面瓜,浑身上下寸铁全无,估计一会也就能把车门卸下来挡一挡了。

秦风回头看了看林晚,他缩着身子,躲在车下,脸色凝重。

林晚这些年窜得太快了,他究竟招惹了什么人?敢拿受管制的枪支来练瞄准?

这么想着,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他转身拔掉林晚的西服外套,套在自己的夹克衫外,林晚似乎猜出他要怎么做了,死命拉着秦风不放,被秦风又重重地抽了一大嘴巴,这下太狠了,林晚被扇得犯晕。秦风急忙把他塞到车盘下,又寻了个空子,箭似的往停车场的安全门跑去。

那几把枪立刻被秦风吸引过去了,几发子弹打在了秦风的身上。他只感到身体一震,有几处地方如被烟头烫着了一般发热,不过不怎么疼。

秦风暗想自己能坚持到楼梯那,到时,楼里的人自然就能听见枪声了。

自己欠林晚的太多了,如果挨上几个枪子就能一笔勾销的话,那也划算!他不想下辈子还亏欠这个y-in阳怪气的小子,欠不起,还不清,死都不愿意了。

第三十九章

炽热的液体不断从身体的孔洞处涌出,力气仿佛也在逐渐的挥发,疼痛慢慢地在从伤口处蔓延全身。

秦风憋着气儿,冲到一楼后,用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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