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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明白今天上午在想什么,怎么就给随手揣口袋里了,揣就揣吧,还在这里掉出来。

差点被聂哥看到!

聂细卿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眼看着顾非也从床上探下半边身体,伸手捡起那张纸,纸是捡到了,但是人却因为惯性原因要栽。

这不对,这是脸着地的节奏啊。

聂细卿心惊胆战,连连忙忙弯腰把人捞住,再给他送回床上。

刚才没控制好力道,险些血ji-an当场,顾非也当然也吓了一跳,但他顾不上扑通扑通的心跳,只管保证手上动作不停,偷偷摸摸地把小纸片碾成一粒米大小。

呼,这下不会再有人看见了……

聂细卿又好气又好笑,一点点纸而已,自己捡了就捡了,顾非也跟着凑什么热闹?

看刚刚那扑腾的架势,真是闹。

聂细卿伸手,捏顾非也的鼻子,拧着眉问他一句:“是不是嫌自己鼻子太高了?”

顾非也没被发现,松了口气,心情好了就起了玩闹心思,此刻哪肯乖乖被捏鼻子?

行,你捏我,我咬你。

顾非也一甩头,鼻子获得了自由,下一秒张嘴就要上了。

这一瞬间的动作全是最真实直接的反应,但是吧,好歹是个成年男性了。

这样真的好么?

在咬上去之前,顾非也忽然意识觉醒。

等等等等,属狗的?

才三岁?

闹什么闹?

一个迟疑,没露出牙齿,倒把嘴唇给送了上去。

下一瞬间,亲到了他聂哥的手上。

亲娘诶。

第34章

一直团被窝里睡觉的人, 浑身上下都暖呼呼的,嘴唇就更不用说了, 又软又暖, 就这么热乎乎地盖个戳到聂细卿手上。

触感是软的热的, 呼吸细细地扑在皮肤上,是痒的。

聂细卿眼皮一跳,没动。

顾非也动作也是一顿。

天地良心,他只是想咬一口而已的!谁知道会出现这么个情况?

嘴唇边是聂哥的手, 鼻子里能嗅到淡淡的聂哥的气息,顾非也耳朵有些发烫。

不行,这有点不对劲, 那么继续……咬下去?

顾非也看着聂细卿,在后者看起来平静的目光中缓缓张嘴, 然后……真咬了一口。

咬完把他聂哥的手一推,飞快躲开, 被子一拉人滑了进去。

(|3[▓▓]。

聂细卿:“……”

无奈摇头,轻轻在顾非也脑门上敲了一下:“先睡吧,一会儿来叫你。”

顾非也笑着“嗯”了一声,在被窝里团了个舒适的姿势,闭上眼睛。

继续睡觉。

窗外大雪纷纷扬扬, 要是走到窗户前往下俯视, 可以发现此刻略晋府已经覆上了薄薄一层雪白。

照这个劲头下下去, 今晚的渡城一定是银装素裹。

聂细卿坐在办公桌前, 面前摊着一张纸。

纸上是幅画, 画的是顾非也的睡颜。

顾非也五官是真的好看,睫毛很长,睡着时很安静美好,可当那一双眼睛睁开,却亮得很。

怎么说?

星辰大海。

指尖摩挲着纸张,聂细卿看着看着,眉头一时紧缩,一时又舒展,看到最后只是将画收起来,仔细放进文件袋里。

“老板,我要先走了。”一旁戚原说。

聂细卿“嗯”了一声,嘱咐:“下雪,路上当心。”

戚原点头,穿上外套围好围巾,又说:“读者赠品都包好了,今天快递不来取,约好了明天上午的。”

聂细卿点头:“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那我先走了!”

“再见。”

顾非也睡着,戚原一走,办公室就只剩聂细卿一个人。

这时候写作已经没有了思绪,聂细卿干脆关了写作软件,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半成品的手工风铃,慢慢慢慢做着。

这是一只简单的竹子风铃。

全部材质都取用的竹和线,粗一点的竹被锯成圆环,大的小的,细细打磨过;或者竹面削成枫叶状,扁而平,也是打磨得很光;细一点的则保留成竹管的样子,该钻孔的地方已经钻好孔,剩下的就是用细线将它们连接起来。

因为之前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现在只需要慢慢收个尾就行。

聂细卿用了三十分钟做好,然后在桌面支个路灯架似的架子,将竹风铃挂上,放到了顾非也桌前——虽然造型简单,但做得丝毫不含糊,成品往那一摆,看着确实不错。

这个时候,一直放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串不认识的号码。

聂细卿接起,手机里传来一声:“阿卿,是你吗?”

是他的生母,那天公墓里的女人,林栖桐。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他的号码的。

聂细卿站起身,走到窗前:“是我,您有什么事吗?”

林栖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没有,我只是……忽然想听听你的声音。”

这么多年,终于想听听声音了。

这人啊,对什么最需求的时候,务必要及时出现,等到不需要的时候,说什么都显多余。

聂细卿对林栖桐的忍耐性几乎为零:“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现在忙。”

“等等别挂!”林栖桐喊。

聂细卿没有继续挂断的动作,听她说。

林栖桐似乎松了口气,又试探着问:“丁老师……还好吗?”

“身体健康,什么都好。”

话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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