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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样?”

樱草含羞一笑,靠在白喜祥身边,向往地说:

“今天的戏真好看,以后我常来看戏。”

“也别陷得太深。”白喜祥缓缓说了句:“记住,戏是假的。‘唱戏的是疯子,听戏的是傻子。’”

到家了,樱草拜别了师父,赶回麻状元胡同自己的家。当当车上,她望着窗外,呆呆地坐着,脑海中依然回响着下午的锣鼓,丝竹,戏台上五光十色的画面,还有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影……

过去那些年,九道湾白家小院里共度的那些年,是怎么过的呢?像在梦里一样。一直熟视无睹的,不以为然的,没什么印象的东西,就在这一个下午,忽然就把她击中了。

“戏是假的呀。”樱草喃喃自语。“戏是假的。”

☆、第八章小商河

“明月芦花信缥缈,心中急躁似火烧。

吉凶二字全不晓,不知访问路哪条……”

樱草哼着戏文,跳下电车,快步奔向肉市街。新年将至,整条前门外大街热闹异常,一路上耳中灌满各式吆喝:“画儿来,买画!”“街门对儿,屋门对儿,买横批儿,饶福字儿!”“卖绫绢花儿来,红石榴花儿!”“赛白玉的关东糖!”“素焖子来!豆儿酱来!豆豉豆腐来!油炸面筋来!”“白糖梨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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