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4)
高考不到一个礼拜,学校放假。炙热的天我哪里都不想去。赵芳艺隔三差五会打电话问我妈我的情况,她的电话我一直没接,或是听见她的声音就挂。
我躲在屋里,开着空调,光着脚丫,光着膀子坐在桌前看书。敲门声响,我习惯性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疑惑着去开门。田益加通红着一张脸杵在门口,我赶紧扶他进来。他喝了不少,整个身子朝我身上贴,眼神飘忽不定,摇摇晃晃直冲我乐。
我将他扶在沙发上坐着,去给他弄水洗脸。毛巾打s-hi回来,他扁着嘴,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我贴近他准备给他抹脸,脸上的容貌透着微汗在灯光下发出很柔和的光,睫毛尝尝的闪动,我能听到我心脏的跳动声,眼神落在他的唇上,下意识吞了口唾沫。不由自主将头贴了下去,快亲到的时候,脑袋突然清醒,大口大口喘气。一遍一遍给自己说,绝对不能再做这种事,绝对不能再趁着他喝醉了这样。
我缓和了好半天才缓和过来,拿着毛巾正准备给他擦拭,手在半空中,田益加突然开口:“为什么没亲下来?”
我一愣,他慢悠悠睁开眼睛:“你不是最喜欢趁人之危么?我演的那么像你怎么没亲上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田益加翻身拉着我的手,将我重重摔在茶几上,整片背一阵疼。他翻身压在我身上,笑道:“是不是想大爷我清清醒醒艹你啊?”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扯我裤子。
我挣扎道:“你没醉?”
他一边和我扯一边说:“没啊,希望我醉是吧?我今天偏醒着弄你。”
一阵屈辱上脸,从撕扯变成扭打。我大家虽然不算差,但绝对不是田益加对手,没两下就被他放到,捂着被他踢中的肚子好半天抽搐,他趁机扯掉我的裤子,从后背压着我,下体一阵钻心刺痛压过肚子上的疼。他没有任何预兆的直接进入,嘴唇咬着我的耳朵说道:“真不错,比女人那地方好太多。你不是喜欢男人艹嘛?”边说边加大下身力度,我疼到喘不过气来,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时间不是很久,却让我感觉差不多一个世纪。直到他抽出,我瘫躺在地上,我都还没发正常呼吸。
他站在我面前,穿好裤子,朝我笑,那笑令人由心底赶到y-in森。他在我耳边说:“小北,不会那么快结束的。”
他走后,我缓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后面感觉有液体流出,等我爬起来才发现一片腥红,在浴室冲洗了好久,出来直接倒在床上睡着,那一觉睡得很熟,整整睡了两天。
高考头一天,田益加打了个电话找我,我应邀而去。待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结束考试的第二天,全世界的人都在找我,我推门进家,满屋子的人,我顺眼看去,妈妈、老师、徐家军还有赵芳艺,我朝他们笑了笑,一头栽到地上,不省人事。那一次,我发高烧,烧了好多天。
烧退了之后,赵芳艺对我说,我昏迷的时候,又哭又笑,很怕人。他们问我,为什么不参加考试?去哪里了?发生了什么?我笑了笑,摇头:“我不记得了。”
田益加和蓝天一起来看我,从始至终一直躲在蓝天背后。连着和蓝天来了三天,终于有机会和我单独说话,他站在我面前,像做错事的孩子:“小北,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笑着打断他的话:“田益加,我俩扯平了。我不再欠你。
田益加皱了皱眉头,朝后面退了两步,我见他表情,像是差些要哭了,一个劲说:“对不起对不起。”
那三个字是我听过田益加说过最动人的话,那两天发生的事,就那么简单的被田益加那三个字所覆盖了。我抬头深呼吸:“田益加,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也忘了吧。”
说那话的时候我真的心如止水,没有一丝波澜,心想着,再也不要和这个人有任何交集了。
烧退了之后,我又养了半个月,打包北上,去那边复读。赵芳艺很小女人的跟在我身边,陪我租房子,买必用品,很小心翼翼,生怕我生气。我把房子租在城郊一个大四合院里面,我住南院,那儿是五户人组成,左边三间房,分别有两对大学情侣租了两间,一个和我情况差不多的复读生租了一间。右边两间,一间住着两个来这边发展的艺术青年,另一间房没见着人。而我,住在最中间,与门正对着这间。
门口挂着一个海豚的风铃,样子好看却旧了些,风一吹叮铃作响,很好听。应该是之前住这儿的人留下的。门口有三个老式的水龙头,左边有棵茂盛的老梧桐,很粗壮,看起来年龄不小,坐在下面乘凉很享受。比较恶劣的应该是就是没有空调,还有,公用的厕所,不能沐浴。
☆、青葱岁月(13)
出了四合院往右走不远处是菜市场,一下雨,烂菜叶什么的合着泥土,去一趟,裤腿上脏兮兮的。左边走出胡同就是公交车站,41路,坐三站之后就是我补习的地方,补习老师全是城中顶尖的教师,教出不少重点大学的苗子,费用也比其他补习班要高上那么些许。
搬家第一天,我就邀赵芳艺过来吃饭,亲自下厨,喝了点酒。那餐之后,我和赵芳艺变成了朋友,她三天两头往我这里窜,好吃的好用的全往我这里塞。全部安顿好之后我才打电话给蓝天,他在电话那头又骂又闹的,大致意思是说我不够朋友,连走都不说一声。骂够了又像大人似得叮嘱了我好久,
状态提示:第5节(1/4)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