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3/4)

氓,非弄得像个教授似得。年初回来遇到阿q出事,没见着他就走了,这次见才想起有一年没见了。他正在接电话,见我们来,示意让我们坐下等他。我看了眼他,感觉沧桑了不少,皮肤没以前好,嘴角下清晰能看见一块疤。下巴下面留了一撮小胡子,瘦了。

接完电话笑嘻嘻过来一边掏烟一边乐:“小北,见你真不容易。开始蓝天说你不回来了,我还在琢磨什么时候能见到你。”

我笑着接过烟,指了指他嘴角:“怎么回事你那是,被谁破的?”

他笑:“嘿,喝完酒闹事弄得,怎么弄的我都不记得了,哈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喝完酒啥都不记得。这老毛病一点没变。”

一屁股坐在蓝天旁边,用手按了下蓝天脑袋,疼得蓝天嗷嗷叫,他还幸灾乐祸道:“哟哟,又被你家蒋晓丽揍了?我给你说那女的不要也罢,世上又不是在还有她那么一个了。”

“不疼是吧。”小北打掉他的手:“你准备请我们吃啥?”

田益加看了我一眼:“我道想请你们吃最贵的,可是,估摸着去了,人家看见小北也不会要我钱的对吧。”然后又说:“小北,我还没恭喜你妈新婚快乐呢。”

我说:“谢了,他们那么多年,没新这些。”突然想起之前蓝天说的话,想着田益加最近可能手头也紧,就说:“要不今儿我做东吧。哥几个聚聚挺不容易的。”

田益加瞄着我,有瞄了眼蓝天,一手搭在蓝天肩膀,另一只手开始去掐他的腰,蓝天怕痒,腰是他弱处:“你小子又乱给小北说什么了?”然后笑嘻嘻看着我:“我最近确实有点困难,不过请一两顿饭还是没问题的,怎么说哥们在江湖上也混了那么多年,总不能一点老底都没吧。你小看我了。”

我总觉得田益加一直在变,变得成熟,深沉,捉摸不透,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满嘴*殖器官的大老粗了。

我们坐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一坐就是两小时。田益加看时间差不多,说去吃饭地方继续聊,刚把外套套上,就进来一娘们,白白嫩嫩的,个子高挑,标准模特身材,走着猫步到田益加门前,手一摊:“拿来。”

☆、青葱岁月(33)

田益加笑嘻嘻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出来地给她,拍了拍她屁股:“玩开心点,我陪朋友吃饭,晚点回家。”

女的点了点头,往我们这边扫了一眼,朝我们礼貌性的笑了一笑,踩着高跟鞋又走了出去。蓝天皱眉:“这娘们就是冲着你钱来的,你还留在身边做什么啊。”

田益加说:“你懂什么啊,走走走,吃饭去。”

原本我想就我们三个随便找个馆子吃了就算了,可田益加还是定了数一数二的餐厅。偌大的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三个加上一个服务员,特别冷清。后来田益加借故叙旧,把唯一的服务员也撤走了,只剩下我们三个,说话都有回音。

我看着田益加笑了笑:“你变了,变太多了。”

田益加忙着倒酒,也没抬头就问:“哪变了?帅了?”

我说:“以前你出来的时候,恨不得身后的人越多越好,现在便单调了。”

田益加说:“以前不懂事,觉得后面一招呼喊出一群兄弟来,才有老大的作风。后来开始做事,就不一样了。”停下手中动作意味深长看着我和蓝天:“很多兄弟,一旦牵扯到利益问题,感情就变味了。所以,我不想和弟兄之前牵扯上利益关系,可是走我们这道的,要么混得风生水起,要么一无所有。以前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你好了,看着他们不好,于情于理都不能不帮。可是人,是有贪念的,帮了,起来了,就开始分羹了。现在,我真正的兄弟只剩你们两个了,所以,我们相聚,带其他人干嘛。”

蓝天想到什么问道:“你场子这几次事是那个林子弄的吧。”我在脑海中搜索这个林子,想起来是跟了田益加很多年的兄弟,当时爹妈不认,只认田益加,衷心得一塌糊涂,吃惊问道:“不是吧。”

田益加和我们碰了一杯说:“怎么不是啊。做好一个场子难,做砸太简单了。没有一个场子敢站出来说它是干干净净的。点子不好,就进去了,点子好,风光无限。”

我总觉得田益加老了,四十岁的心。一副老气横秋的。后来喝高了,他想有预感似得对我们说了一句:“哥们成败今朝,如果不小心进去了,记得给我送点好烟好酒什么的。”

之后又出来聚过几次,他说场子事摆平了,我们也就没问。他带的那女的说话不冷不热,不y-in不阳,我们不怎么喜欢她,一想到他是冲着钱来的,对她更不待见了。她似乎也不怎么把我们放在心上,一般拿了钱就走。问田益加她去哪儿,田益加只是很简短一句,赌钱去了。我和蓝天怎么也想不明白,田益加在江湖上那么些年,身边自然是少不了女人的,怎么着就找了这么一个。

我妈询问我愿不愿意出国,我向来没什么大志气,说算了,她也就没多说,给我卡上又打了不少钱,我查卡看到后面零后笑着说她:“我卡上的钱都够我买房子娶媳妇过半辈子了,我不用钱,不打了。”

她笑,不多说话。我想着回去也没什么事,就一直待到差不多开学才回去。走的头一天我想起猛子和他爹,忍不住问我妈我爸的事。她立马垮了脸,催促我睡觉,我躺床上半天睡不着,她又推门进来,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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