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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地将两边衣角拉紧了些：“衣带……自己不小心扔了。”

小春松开七福，神色缓和不少：“的爱好就是脱衣服玩？”

“又不是故意的！”嗔怪地说，七福瘫坐地上拍着自己的小心肝，可怜的兔子本来胆儿就小，还好没直接吓死。

平安扭扭捏捏地走过来，搂住小春的胳膊歪着头靠他肩膀上：“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地一起回来，老娘很好奇们怎么搞成这样？”

都怪小春，差点忘了正事，不动声色地站到小春和平安中间把平安从小春身边挤开：“河边发现很多凡的尸体！”

“有什么稀奇，八层碰到了没品的妖怪，堂堂嫖神，这点事也值得大惊小怪。”平安满不乎地说。

“那些尸体都被分成一块一块的！”

“那就是碰到了恶趣味又没品的妖怪。”

“是只狐妖，当然不乎，可是天尊六神，不能见凡遭此劫难置之不理。”

平安打了个哈欠：“辛苦辛苦，当神仙可真忙，您继续辛苦去吧，老娘要去沐浴了。”

心里堵了一口气，妖怪就是妖怪，未成仙的妖怪怎么能了解当神仙的责任，享间供奉就要行守护间的职责，虽然凡间尚未有一供奉，身为天尊六神身怀天地赋予的神力还是有这个责任。小春也未成仙……他大概也不能理解吧？还是抱了一点希望，可怜巴巴地看向小春。

小春打了个哆嗦：“别用那种眼神看，怪恶心的。”

扯了扯他的袖子：“陪去查清楚吧，不然就天天恶心。”

“怕了了，大爷就陪去查探一番。”

七福缩一边颤抖地说：“是不是就不用去了？”

小春摊手说道：“随意，那只狐狸晚上有吃宵夜的习惯，别怪没提醒。”

七福一个激灵变成兔子的模样扑过来抱住的脖子：“大姐头，可以藏的衣服里吗？”

“觉得呢？”

“好吧，还是趴肩膀上吧，大姐头，遇到危险一定不能不管七福啊！”

小春不怀好意地说：“带上他，要是碰上不好惹的妖怪，把这只兔子扔过去吸引注意力们正好脱身。”

小春真坏！是想把七福直接吓死好煲汤吧！别做美梦了，要是七福吓死了也会拿去炒菜！才不给煲汤！

小春叮嘱带上灯笼，兴许是天色暗了老眼昏花看错了，的眼力天宫是数一数二的好，当年主神大眉间长了个痘，全天宫都没发现，就发现并指了出来，虽然之后被主神大罚扫主神宫大殿数十日，还是很骄傲。

灯笼那等俗物哪能配得上堂堂嫖神，村外那几只被打败的海龟送的东海夜蚌珠正好派上用场，柔和的光线比灯笼更清晰，又不会刺到眼睛。们沿着回来的路赶回河边，河面上已没了花白残躯倾泻而下的壮观景象，但有几块被冲到岸边的躯体残块仍能证明所说的并非胡言。

小春检查了岸边那几个胳膊和大腿的残块：“不是利器切割，是直接用蛮力撕裂，是不是妖怪做的还不好说，也可能是走火入魔的修道。”

“这些尸体都是从上游漂下来的，会不会是上游的村庄出了事？”

“极有可能，今天天色已晚，先回去歇息吧，明日陪一同去上游看看。”

“就是就是，今天天色晚了，们先回去吧。”七福马上点头附和，这只没出息的兔子，虽是兔精好歹也是个神仙，也是他住惯了广寒宫那种只闻歌舞的清静地方，恐怕他连杀猪宰羊都没见过。

现的天色确实不适合走远路，今晚的一场折腾也疲倦了，听从小春的话回去先睡上一觉，回到青楼，小春却没有跟一起上楼去，他说要去马圈看看们那匹倔强的草泥马，给它喂足仙草明天一早就往上游赶路，满意地应允，小春真是个贤内助，处处都替想到了。

七福耳边絮絮叨叨地说：“大姐头，今晚能不能和一起睡？万一那只狐狸想吃宵夜……”

掐住他的嘴，说道：“小春没告诉也有吃宵夜的习惯？而且最爱吃砂锅兔肉。”

七福马上没声了，蜷成一团球趴肩膀上，仿佛看透了世间沧桑，他应该知足了，好歹他位列仙班，身为同僚不好意思吃他，想想那些鸡精鸭精牛羊精，存活率低得可怕，他应该知足了，很多吃不惯兔子味儿。

上了二楼，刚好平安沐浴完回来，清凉的薄纱裙层层叠叠裹住她玲珑的曲线，洁白胜雪的狐狸裘毛长长地拖地上，好一幅春色盎然的诱模样。同为女也忍不住咽了口水，怪不得卖包子的小贩钱都不要就往这儿跑，向平安道了晚安，正要回自己房间，平安曼妙的身体靠的房门上挡住的去路，吓得七福直往衣服里钻。

“有事？”疑惑地问。

平安歪着头懒洋洋地打量，那种仿佛能看透心的眼神很不喜欢，向后几步和她拉开距离，她却向前走着逼近：“呀，真替着急。”

“这话什么意思？”

平安盯着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怀了春公子的骨肉。”

轰轰轰隆隆！无数惊雷脑中炸响，脑中唯一剩下的理智让忍不住反驳：“怎么可能，才见面就……”

“春公子不是跟说了吗，和他是故，和他有私情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小春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一个男和一个女互相爱慕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浑浑噩噩地打开房门走进去，连脖子上的七福什么时候不见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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