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4)

伤害,接下来也只能调养了。现在,大阿哥已经睡下,具体的,臣明天再看看。”钟御医低着头看着地板说道。

乾隆听到自己赏赐的药派上了用处,心里一喜,又听钟御医的言语里暗指若是再有人害永璜,恐怕真是没救了,这心里又不舒服了,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他倒要看看是谁!

正想着去看看那个下药的奴婢,眼角却看到那叠白纸中有一张冒出了头,密密麻麻的写着字,乾隆一皱眉,这原本想要转身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嘴里说道:“既然永璜已经睡了,那胡御医就先留在大阿哥府,等明儿给永璜看看,你们都下去,朕在这待会。”

几人也搞不清乾隆的心思,听到乾隆的话,只好陆陆续续走了出去,最后的小德子小心的关上门。

乾隆这才伸手将那张纸抽了出来,一纸孝经写得端端正正。

☆、第十五章

原本永璜的字迹如其人,骄傲狂妄,毫不敛其锋芒,让他在夸赞之余,更多的是对其野心的不喜,而现在这张纸的字迹却偏于淡然清秀,竟是已经看不出曾经的张狂影子了,或者只是永璜已经学会收敛?

乾隆伸手将那叠白纸上的第一张纸揭开,这才发现,只有这第一张是一片空白,下面的全是孝经,越是往上,就没有了底下字迹的潦草狂乱,反而越发清淡。

这样一叠,粗粗看去怕是有一百来张,乾隆这才想起当初孝贤葬礼后,他曾让永璜罚抄孝经百遍,之后永璜被他变相的□于府,因此后来他也忘记了这件事情,看到这叠孝经,乾隆忽然说不清自己的心情了。

永璜就这样将百遍孝经整整齐齐的放在触目可见的地方,难道就不会觉得难受吗?还是想要时时刻刻警戒他自己,天家无情?

乾隆抿着唇站立许久,一手搭在纸上,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忽然一动,竟是亲自数数,这叠孝经,恰好百遍,不多不少,而且每一张纸上的字迹都工整干净,连偶然沾上的墨迹不经意写下的错字都没有。

乾隆放下手,叫道:“吴书来。”

胡御医和钟御医已经结伴离去,为大阿哥的病情想对策,小德子也去守着大阿哥了,只留下吴书来在书房外等待,这下听到乾隆的叫唤,急忙走了进去:“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把这叠纸烧了,”乾隆说道,眼底晦涩难辩。

吴书来愣了一下,乾隆进门前可是什么纸都没带的,那这些是原本就在书房里的,看不清乾隆脸上的表情,吴书来也无法判断这是怎么了,但还是走上前将那叠纸拿起来,最上面不过一片空白,他也看不出所以然。

正要退下,就听乾隆接着道:“把这纸烧了,然后把那个敢害大阿哥的奴婢带上正厅,朕要亲自审问。”

“喳,”吴书来躬身退下,而乾隆站了一会后,也独自往正厅而去。

这时的乾隆才真正释然,父子俩哪有隔夜的仇,没道理让两人天人永隔了,他才肯真心对待永璜,与其让永璜日夜对着这叠孝经痛苦沉闷,辗转病榻,还不如就此释怀,也让这孩子能安心养病,早日康复。

想到这,乾隆不经又想起了永璜这次的昏迷,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永璜就已经有了生命威胁,不经心里有一丝愧疚,同时也想着可能下药的人。

其中最让他注意的是刚才钟御医所说,下药的人忽然停了药,又在今日开始重新下药,这是为什么?除非这人知道他派了胡御医来诊治永璜,害怕暴/露,于是才忽然停药,而能知道他派胡御医来大阿哥府的,也一定不是普通人。

乾隆皱眉沉思着,来到正厅时,就自然的坐在了主位。

而另一边,吴书来捧着那叠纸就要拿去火焚,书房离永璜的卧室也不是很远,一股硝烟味被风一吹,就到了永璜的房间里,小德子的狗鼻子一闻到味道,就急忙关上了窗,看着毫无所觉的永璜,快步走了出去:“吴公公,你这是干嘛呢?”

小德子话没说完,就见那叠纸上熟悉的字迹,正想上前阻拦,却听吴书来道:“皇上吩咐了,把这叠纸烧了,瞧这,是不是呛到大阿哥了?”

吴书来见小德子神情不对,疑惑的看了几眼。

小德子心里一片冰凉,岂止是呛到的问题,这叠纸可不就是大阿哥抄写的百遍孝经吗?是皇上吩咐吴公公烧的,这是什么意思?是对大阿哥不满了?

再想到大阿哥听到这消息可能有的反应,小德子直想晕过去!

“好了,我先走了,皇上等着我把那下药的奴婢带过去呢,你快去守着大阿哥,尽心着点!”不理身后的小德子那欲哭无泪的模样,吴书来拿着烧完的铜盆销毁证据去也,顺便派人把小玉带出来。

隔了会,吴书来带着两侍卫押解着小玉来到了正厅,乾隆已经喝着茶坐了有一会儿了,这茶是前些日子命人赐下的,甘香润口,倒是有一番滋味,尤其是对脾胃有好处。

几个人到了正厅,却见乾隆依旧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也没有叫起。

小玉原本就害怕着,现在这样静谧的气氛更让她觉得恐惧,一时之间在下边哆嗦个不停。

“咔呲”,小玉浑身一凛,原来是乾隆将茶杯放下了,一双眼冷冷的看着她,让她觉得自己被看了个通透,惧怕得低下头,又很快反应过来,急忙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是无辜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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