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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手嘴并用,将她的上衣悉数褪干净,双手在柔峰里肆虐。除了他自己被进一步激发了兽性,低吼不断,若依亦是瘫软无力。

末了,若依推拒他的手变成紧紧抓到了他的胳膊,以免自己掉下来。

以前两人也亲密,但总还是有些收敛忍耐的,但此次稷祥火力全开,正值壮年的两个人渐渐迷失在了原始的召唤里。

他修长的手指触到湿润的黑森林时,若依轻颤着往后躲了躲。

真的要在这里发生了吗?若依问自己。这床板硬邦邦,四周的环境也算不上美好,她甚至没有沐浴更衣。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如此诚实,不停地迎合他,想要更多。

“依依,我好想把你含在嘴里。”

唔,不好吧,若依无遗是想歪了,她扭了扭身子,“别,先一起快乐。”

稷祥将她的手按在一个炽热直立的地方。

“我冲动了些,但我全然真心。我要把你含在嘴里,装在口袋里,这样你就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人。”

若依反映了半天,才隐约感觉,他是在吃醋吗?因为她和锦明大哥说话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在这关键的时候停下来,还让她按着那个地方,有种在摸着良心说话的感觉。

若依的手一动不敢动,只好糯糯地说一句,“我是你的。”

稷祥进屋后给自己沏了一杯茶,只是还没来得及喝便看见若依从庆安房间出来,便随手搁在了床头边的柜子上。

柜子和床紧挨着,床在摇晃,柜子也跟着一起动了,晃动得猛烈了,茶杯碰茶盏的声音,混杂在年轻男女此起彼伏的闷哼和舒畅里,像是一首协奏曲。偶尔杯里的水还会溅出,就如爱到最深处的释放。



半夜稷祥将昏眠的若依抱回了属于她的房间。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与她相拥入眠。只是第二天他起得额外早,费了好大劲才拜托人找来了一辆简易的马车。

虽然稷祥也是第一次,但是他明显感觉到若依太娇嫩,稍微大力一些,就会紧张地搂紧他,仿佛是一场硕大的考验。但她越是紧张,他的感觉越是紧致美妙,他非常qín_shòu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如若还要若依挎着腿骑马颠簸,那他真的不是人。

稷祥面对生人一般都是面无表情的,但是那天早上送车来的车夫有幸看到好几次他莫名其妙笑出声来的场景。

出发时,庆安看见有马车,有些奇怪,问了问,“不是说骑马吗?”

稷祥咳了咳,解释道:“不想骑马的可以坐车。”

“我想骑马。”

庆安回头看了看,看见自己带来的宫女缕了缕那破车的帷帐后爬了上去。样子有些滑稽,像是迈开腿会抽筋似的,小心翼翼的。

还是骑马神气。

可惜事实却是长时间骑马赶路非常枯燥,不仅要聚精会神驾马,而且鉴于和太子如影随形,她根本连和轩哥哥搭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后面几天的路,庆安都选择缩在马车里。



敬事房。

贵春这几日都快忙疯了。益文帝要去明彻园小住,几乎是整个御用标准的吃穿用度都要挪到明彻园去。圣旨来得太突然,贵春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所以没有防备,原本去找左将军高密的计划都被打乱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挪驾的工作里。

等他事情都办好了,只等圣上起驾了。

待他闲下来了,他特意换了身镶金边的衣服,出了一趟宫,去左府中求见左将军。

贵春已经上了年纪了,像只老虾米一样,脊背佝偻了,虽然穿着不菲,但在气度上仍然没能入左府看门人的眼。贵春也懒得跟他们扯皮,望了望左府门前的风景,幽幽地说:“去通传吧,你们将军会赏你们的。”

两侍卫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人单枪匹马的到左府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自信。

但他说这话的底气让他们屈服了。

通传的出来的时候,是一脸得意的笑容。

“走吧走吧。”那人不停往外推手,“将军没空。”

“你到底有没有按照我给你的那个说法去禀告?”

那人也上脸了,“我怎么没有了?一五一十说了

‘敬事房贵总管有要事求见,恳请将军面谈。’”

贵春心里已经骂娘,这个老贼子,真是迂腐,宦官怎么了,能成事就行了,有那么多门地观念干什么?碍不碍事?烦不烦?

然则,这样改变不了左世龙不肯见他的事实。

“回去吧,下次打听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再来求见。”

真是!看来只能冒险去找越贵妃了,贵春心里想着。这么一想,他的脑子里马上又布局了下一个计划,皇上要去明彻园,越贵妃同行,到时候趁着大阵仗出行,宫中礼节没那么重时,去跟越贵妃说几句悄悄话。



益文帝这几天胸腔里越发紧缩气闷了,总是不自觉地捂住胸口,不然这口气就吸不上来了。他没有跟任何人讲,以为过几天就好了。

这几日上朝也没有什么精神,好在移驾明彻园的日子总算来了。他可以好好歇歇了。

越贵妃依旧与他同辇,见益文帝没精打采的,她乖巧地依偎在他的肩上,轻轻拍着他的胸口,给他顺气。

从皇宫到明彻园,需要两个时辰。这次的队伍比狩猎时的规模小得多,随行的只有益文帝贴身的随从。

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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