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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战解散。各怀鬼胎。

北京高老庄,各路诸侯各就各位。依旧鬼胎各怀。

内有忧,外有患,强权环伺。但就看高犰一场执着小闺怨如何拿下这滔天强权之争吧。

只记住,

毛爷爷教导过我们,wer永远掌握在人民手中!人民万岁!

(《高老庄》第二部《声东击西》完结。明天,在此篇里继续第三部《擒贼擒王》,谢谢各位看官大人的屈尊捧场,欢迎继续凑热闹,顶雷,接狗血,嘿嘿,小姐姐与您共赏一番荒唐乐喜,了以解忧。)

《高老庄第三部 擒贼擒王》开篇

第一章

旧富香港。

高犰虽从小跟随父母世界各地也跑过不少地儿,可是,没来过香港。

在她的印象里,香港地仄人稠,你在中环皇后大道中放个屁,几十个人闻到,七八个人听见,一两个人怀疑是不是有人推了一下他们的腰眼儿,没有一个人回头看你。“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大家都忙。

现如今,她身处这富贵弹丸地,没有见识到墨玉太平山、灯火维多利亚港、挤呀挤挤出的璀璨楼花,到见识到最写实的花柳之所。这一整幢楼住的都是窑姐儿,圆筒小霓虹在一张张铁栅子门边闪呀闪,像无证小医馆。

高犰想起刚才从楼下上来时,跟一个小男孩同挤一个电梯,他比她膝盖高不了多少,小脑袋从下面顶着她的屁股眼,她忍不住放了一个缓慢的不响的臭屁,感觉他的小手一直死命推她屁股,但是死活推不开。

高犰笑,有点拐(坏)。后来又觉得自己无聊,怏妥妥地倒在只能翻一转儿身的小床上,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黑薄布,手指摸索。又想妈妈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香港了?

醒来后,她就睡在这张小窄床上,那个叫吴笔的姑娘好像长舒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

吴笔说她不省人事三天整,像个死人。

而她醒来后第一感觉就是头剧烈地疼,然后,她哭了。

高犰哭得凄惨,“我妈妈才去世,在同济医院开追悼会呢,我怎么就来这儿了?”

吴笔的颈子边还贴着狗皮膏药,拍了拍她的肩头,“是我连累你了。他们要绑我,你正好追上来把我掉地上的东西还给我,结果,被他们一起绑过来了。”

高犰抽着用袖子抹泪,“他们为什么绑你?”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估摸着跟我那婚事有关。我老头非要我嫁个瘸子,还是个有孩子的瘸子,我不干!——不过,丫谁这么大胆子,这么缺德儿———”吴笔似乎也陷入到一种“不可思议”疑惑中———

高犰这才听出她一口标准的京腔儿,“你北京人?”

“嗯,北京的,所以绑到这说鸟语儿的地方真不习惯。”

“嗯,我武汉的。”高犰还自我介绍,后来又想到妈妈了,泪串儿又掉了下来,“你给我找块黑布吧,我还带着孝呢。”

吴笔点头,从床上滑下来蹲地上,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纸箱子。高犰一看,———怕没看清楚,抹了泪再看!———全是xz内裤!———花里胡哨,薄如蝉翼。

“怎么都是这?”

“我们被绑窑子里了。”吴笔在纸箱子里乱翻,找黑布。

高犰一时呆愣在那里!

虽然她从小到大如此晕厥,然后“间歇性失忆”不晓得搞过几多回鸟,———可是,她这次没失忆呀,她记得自己是谁,她还记得自己正坐车赶去参加妈妈的追悼会,——

高犰急忙从床上也滑了下来,头痛欲裂,她边捂着脑袋,还是要问清楚,

“怎么个情况?见过老鸨没有?还是有中间人?是外出接客?还是这里守着?”

吴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望着她,觉得这女人挺好玩的。自己咩,是个胆大撑天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叫死了脸的吧,啥都不怕了。她呢,——还以为她醒过来得哭死,要一听说这是哪里更得吓死,没想,哭是哭,不过是为她妈妈哭,这一听“窑子”,反应也大,不过,大得又挺逗挺二儿。

“见过老鸨,那意思是这里守着。不过,老鸨说了个活话儿,她只图财,如果我们期限内搞得到钱,可以走人的。”

“哦———那好那好,愿意接钱就好愿意接钱就好。”她像放了蛮大个心,直点头直点头。

吴笔苦笑,“可是我没钱。”

却突然见她像神经质一样直摸自己的脖子,“我的银牌牌呢?”

吴笔还是苦笑,“还银牌牌金牌牌,绑来的时候恨不得连镶的金牙都被拔去,早没见了。”

高犰却不着急,只是手还撑着头,真疼。又问,“咱们来这里几天了。”

“四天。”

她轻轻点头,眉头蹙着,想了想,

“钱,好搞,就是赎金撒。关键是,怎么搞,他们能叫咱打电话吗?”

“哦,这得问问。”吴笔望着她,“那,是先找黑布给你戴孝还是先去问老鸨?”咳,这位也有点二儿。

高犰慢慢起身,慢慢摸上床,慢慢坐下来,酱个老人,手肘搁在床杠杠上,支着额头,又有些泫然欲泣样儿,“先找黑布吧,我不能见妈妈最后一面了,——”

吴笔见她伤心,没做声,低头继续找黑色布料。

好容易找到一件黑色内裤,简直yin荡到无法,中间是开叉滴。吴笔递她跟前看了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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