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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小看了他们军队的力量。
神将叶词,从来都不是什么说说的名头。
当然,如此短暂的时间,就算是叶词也不可能训练出多少卓越的兵,但以他的兵领头,难民们作尾,看起来就像是四周长长的一片攒动的都是人头,他们已经被包围的无路可逃。
而这些,太师或许清楚,但燕澜并不知道。
所以他会害怕,会紧张,而惊慌失措的人,最容易发布错误的命令。
“不要紧张,快进皇城!抓到容夜,他们就绝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大概是被安慰了,大批的禁军涌入了皇宫中,而原本还有些松散的队伍,更加方便地将这些人困在了皇宫中。
想以皇宫为根据地,抓到容夜和他们谈条件?
这些家伙真是太不了解那个小鬼了。
他可是从她手里借走了夏鎏和流诗啊。
手中握着那个□□爱好者夏鎏和最是机关算计大师流诗的容夜,才是最后的boss,那些妄想攻入皇城的人,却是不知道,皇城内部,才是真正危险的地方。
这才是手段。
*
而早早就和暗一夜阑离开了的颜荞去了哪?
她摸进了叶谦的屋子,拉着他要他和她下棋,外面是刀光剑影,呐喊声与痛呼声,里面是一个睡的正好却被拖起来下棋的少年和坐等结局的少女。
颜荞落下一颗棋子。
“等抓住燕澜,也差不多是处置我的时候了。”
叶谦也随之落下一枚,他打了个哈欠,然后收缴了颜荞的小片江山,“怎么,你想死了?”
颜荞没有对自己的小小失败露出半点沮丧,“包庇罪臣之后,藏匿他们多年,就算他们是无辜的,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样想想的话,果然还是死罪来的直白痛快。”
“那我应该说恭喜么?”
“不,”年轻的摄政王落下棋子,轻松地获得了这场胜利,“虽然这并不是我的习惯,但置之死地而后生才是我谱写的阵之生门,我唯一的活路,非要拜托你的话,大概是希望你在我‘死’的时候,哭的真切一点,要是落泪了,那就更逼真了。”
叶谦放下刚刚拾起的棋子,“一定。”
☆、第五十五章结束
燕澜最终还是被抓住了。
有心算无心,更别说他们手中最大的一张牌,也就是太师被颜荞暂时关进了牢里,没有了太师的指挥,这些人也不过是无头苍蝇。
所以说太多疑了也不好——被算计的时候,连个能用的谋士都没有。
——其实哪里是没有,只不过颜荞趁着太师入狱这短短两天,让暗卫杀了他大部分的谋士而已。如果太师在,谋士还能够不断培养,而太师一旦消失,这些人又失去最能用的几个谋士,根本不足为惧。
颜荞本就没有打算拖住太师太久,只是一方面鼓动燕澜的燥气,让他忍不住造反,一方面利用暗卫,递给太师一切平和的消息,让他安心地等候开堂问审。
被抓以后,燕澜一直是一副无辜的样子,他擅长演戏,这特长竟是和司徒撞上了,颜荞啧啧称奇,然后把燕澜扔给了司徒。
而陆正在燕澜之事了结之后,生怕有朝臣想起太师为他求情,忙不迭地开始审讯。
四十七封血书作为证物之一摆在颜荞的面前,而她面不改色,陈述着这些控告。
“综上所述,我认为太师为了钱财谋害朝臣性命,人证物证俱在,请判处太师死刑。”
得到了这样的控告的太师依旧是面不改色,他抬头看了看陆正,又看了看身后围观的百姓,有些沙哑而老迈的声音响起,“若是摄政王控告完了,我是否可以做出辩解?”
陆正下意识就想说当然不行,但他突然想起太师方才他是在用这个警告他陆正,百姓面前,幼帝与太傅面前,他难道敢公报私仇?
陆正是想的,但他自然不敢这样做。
“太师自然可以。”他有些憋屈地道。
“敢问摄政王殿下,我犯的何罪?”太师问道,“这案子并非我判,我之罪,最多算从犯,即便你拿出了所谓的证据证明我是下的令,但这些都是旧案,谁能够保证,你出示的证据不是伪造的呢?”
“其一,太师所犯之罪,为杀人之罪。”颜荞的声音不轻不重,但却足够在座的众人听的清清楚楚,“其二,从犯之罪,多罪并立,足以治一死罪,其三,公道自在人心,太师不过是想我出人证罢了,若我出了人证,我便是坐实了包庇罪臣之后的名头,但是,”她抬起眼,桃花眼里满是灼灼的笑意,“太师莫以为我畏惧死亡?”
她一字一顿,面上带着难以看透的笑意,说罢她朝着容夜跪伏下去,声音清晰,“那四十七封血书之写者,有平民百姓,有高官贵爵,而今残留性命苟活者,无一不渴求着太师的性命,而我身为摄政王,不忍见他们无辜惨死,收留他们,是吾之罪孽,吾不否认,并且愿意认罪求死,然,太师的罪孽,人证物证俱在,若是能使恶人付诸,臣,死而无憾!”
她说臣,也就是说,她并不是在以摄政王的名义,当朝公主的身份在说这句话。
而这时候他们才想起来,颜荞身上还有的容辞亲封的“钦差大臣”的职位。
她在以臣子的身份,求一个公正。
陆正手中惊堂木重重在桌上一敲,他神色严肃,口气隐隐透着质问之意,“太师,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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