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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解释道:“没道理有人害了我们,我们还要把人放在眼前供着。闵小姐这不是发善心,是打我们的脸,是拿刀子戳我们的心窝,恩将仇报!你放心,这是我提出来的,老太太和太太也当场认同的,没人会怪到你的头上。”

凭什么怪她,她分明是这才见到自己,想告状也来不及啊。

彭瑾真想为刘识的机智点赞!

闵氏敢光明正大地保下闵柔,甚至是金珠,刘识就能光明正大地赶走金珠,甚至是闵柔。

为了保住闵柔,好继续跟崔氏斗法,闵氏只能不得已舍弃金珠,弃车保帅。

刘识比自己狠,且正大光明,就事论事,不留丝毫把柄。

所以,他这是在为自己撑腰吗?

不,应该是在为原主撑腰吧。

原主眼光不错,为自己选了一个可靠的丈夫,可惜因为裹足不前,又生生错过了。

第018章幼时

原本彭瑾是打算留下金珠,让她们窝里斗的,不过既然现在刘识出手解决了这个麻烦,那她也承他的情。

再说了,彻底解决后患也好,毕竟她现在也没有精力应付太多的事。

孕妇切忌劳身伤神,最宜静养,每天心情舒畅,愉悦快足,对胎儿才好。

“多谢了。”彭瑾真诚地道谢,对上的是刘识诧异的神色。

这会儿,按例不是应该上演饮泣吞声的戏码吗?

不过,先前在荣寿堂,闵氏和崔氏已经隐晦地提示过刘识,如今的彭瑾性情大有不同,还把方神医的诊断搬了出来,又说是什么为母则强。

刘识有了心理准备,虽然诧异,但也能接受。

为着这难得的清净,刘识心情松快起来,又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

没了往常的低声啜泣和耐着性子的宽慰,这会儿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令人尴尬的沉寂。

云雾早就把院子里的人赶了出去,给彭瑾向刘识诉委屈腾地方。

整个揖翠院里,除了偶尔几声蝉鸣,阒寂无声。

沉默良久,刘识站起身来,低声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净房梳洗。”

彭瑾点点头,招呼了云雾进来。

云雾进屋时,看到异常的平静和客气的两人,难掩诧异,却谨守规矩,什么都没有说,招呼了小丫头放好了热水,将换洗衣服放到净房,就退了出来。

刘识梳洗沐浴,向来不喜欢丫鬟伺候。

待刘识进了净房,掩上了门,云雾凑到床前,关切地问:“小姐,你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姑爷了吗?姑爷怎么说?有没有说怎么给您和小主子报仇?”

彭瑾见云雾亮晶晶的眼睛里盛满期待,不由地笑了,也不和她卖关子,把刘识在荣寿堂里大杀四方的事告诉了她。

“姑爷已经出手了!”云雾惊讶,叹服道,“我就知道姑爷不会放任她们欺负小姐不管的!姑爷对小姐,总是不错的!”

这是彭瑾第二次从云雾口中听到这句话,不由地疑惑,为什么从原主的记忆里,她看到的都是原主怎么爱慕痴恋刘识,而很少看到刘识对原主的好?难道,刘识对原主的好,原主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还是说,原主的眼里只有自己如何如何付出的?

彭瑾脑袋里乱成一团,扰得她都头疼。

算了,原主过去的事,自己干嘛要抓着不放!

自己只要替原主好好活着,养大肚子里的孩子就行了!

逝者已矣,再探求所谓的真相,还有意义吗。

彭瑾闭上眼睛,静下来心,让脑海里纠缠的麻团自己散去。

云雾见状,便静静地守在一旁做针线,不再多话。

刘识梳洗完毕,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脚步声惊动了闭目养神的彭瑾。

彭瑾睁开眼望去。

素白的松江三棱布做的里衣,柔软熨帖,外罩浅青灰色靛青交颈的宽松直裰,随意在腰间系了一条靛青色络子,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用浅灰色发带束于颈后,闲庭信步,款款而来,说不出的从容安闲,潇洒飘逸。

彭瑾看得呆了一呆,只觉得眼前的人仿若是从外间挂着的那副淡墨秋山图中走出来的,疏朗洁净,隐然有超拔世外之意。

刘识心底轻快。

虽然以前的彭瑾也会呆呆地看着他,但那多是幽怨痴缠的,令人苦闷窒息;而现在,则是坦然的,是明媚的,是欣赏的,令人愉悦快足。

这样新奇的相处模式很陌生,刘识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但是不可否认,他很喜欢。

刘识的心飞扬起来,面色也更温和,原本幽暗深邃的眸子,也璀璨温暖起来。

见彭瑾眉间淡淡的倦意,刘识温声道:“玉娘,你倦了就好好休息,不要劳神。”又转头示意云雾,收拾好屋子随他出去,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告诉他。

云雾会意,服侍彭瑾躺下,嘱咐了两句,就轻手轻脚地随刘识出了屋子。

走过葱郁的迎春花枝的小径,又转过镂刻有彩绘折扇窗的抄手游廊,便到了桂树掩映下的书房。

桂花正盛,绿叶间点点金黄,芳香四溢。

刘识在书案后的梨花木雕花椅子上坐定,肃然问道:“玉娘到底为什么跌破了脑袋,还有这两天府中发生了什么事?你一一说给我听。”

云雾眼圈一红,从八月十四的清早说起,一直到刘识回府之时,一桩桩,一件件,仔仔细细地说给刘识听。

从彭瑾被设计跌破了脑袋,到坚决撵走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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