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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帮得上。”他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帮助华国早一点引进一条完整的先进的药物生产线。

几位教授学者自然不认为李铮这个年轻人能帮上什么忙,孟教授随口说道:“小陈啊,想要一台收录机给他老婆学英语,但是外汇不够啊。”

李铮一愣,外汇?是了,那时候出国的外汇都是按人头定额分配的。

李铮环顾四周,在百货商店不远处的平房上看到了一面画着日币符号的旗子。

“我或许可以帮忙。”李铮笑眯眯地说道。

在一众教授惊异的目光中,他领着众人向挂着旗子的平房处走去。

“哎,我们不会是遇上骗子了吧?”有学者轻声说道。

“不会的,我们浑身上下有几个子?有也已经花光了。而且那小年轻京话挺溜的,我们不能怀疑自己的同胞。”

一种教授带着疑虑,跟着李铮到了平房门口。

第41章

李铮径直拉开门去, 这是一个很小的店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低矮的长方形桌子, 后面是榻榻米,一个干瘦的日本老头斜靠着桌子, 见到李铮一行人进来, 脸上挂上了礼貌的笑容。

“麻烦换成日币。”李铮拿出十张印着本杰明.弗兰克林头像的美元。这种民间兑换机构为了预防风险, 只接受国际主流货币。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 不管是华币还是香江币都不在主流货币之列。

日本老头略带诧异地看了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一眼,“现在美元对日元的汇率是100:2100左右,一千美元,我能给你20000日元。”

李铮点头, 民间兑换不比官方自然要有一些利润,1000日元不过42美金, 不算贵。

老头子见李铮同意, 笑呵呵地将一沓日元交到李铮手上,他看了一眼李铮身后华国学者们提的袋子,开口道:“你们要买小电器是吧,其实用不着去银座, 那里租金贵, 东西价格也就上去了。我跟你们说呀,从我这出去, 一直往东走,然后在第三个红绿灯拐弯,那里有个专门卖家电的市场, 价格便宜不少的。”

李铮愣了一下,勉强听懂了老人表达的意思,“谢谢您了,老人家。”他客气地道谢。

老人摆摆手,“客气了,本地人都知道的事。”

李铮帮老人拉上门,转过身来面对一众华国学者。

华国学者们的面上有些难看,刚刚听得懂日文的同事替他们翻译了老人的话,使得这些老教授们买到心仪电器的好心情一扫而光。

八十年代普通大学教授的工资一个月不过五六十块钱华币,相当于700到900日币,他们这次出来除了国家按人头拨下来的外汇外,私下还拖了不少关系将家里的积蓄换成日币。他们手上现在拎的这些小家电往往是一个家庭几年的积蓄。

现在有人告诉他们买贵了。这些教授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但出于学者的清高以及顾忌国家颜面,他们做不出将这些东西退回去的举动。

李铮摸摸鼻子,自己似乎不小心破坏了一众老前辈的兴致。

因为有李铮在场的缘故,孟教授一行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陈安邦略带为难地看向李铮,“小同志,我可没那么多钱换你的日币。”

李铮丹凤眼弯成好看的弧度,他指了指陈安邦手上的手表,“拿这个跟我换就行。”陈安邦手上的手表,做工j-i,ng细但样式显得有些土气,白色微微泛黄的表盘上方有“五星牌”三个小字,表盘中央则写着大大的“华国制造”四字。

一九五五年,在华国天津诞生了第一支华国人自己制造的手表,“五星牌”手表。一九五七年五星牌正式改名“五一牌”。

在后世的玩表界,五一牌手表的价格已冲破六位数,而只有短短两年寿命的五星牌手表更是有市无价。李铮要这块手表自然不是为了收藏卖钱,只是他看到‘华国制造’四个字有些感触,想留在身边做个纪念罢了。

陈安邦张了张嘴,这手表约莫有三十年了,还是他爸戴下来给他的,若不是生活实在拮据,他早和同事一样换个上海牌戴戴。

“小同志啊,这不值几个钱的。要不这样,我给你打个欠条……”说到这里,陈安邦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算了算了,不买了。我让她自己看看书就成,不用什么收录机了。”陈安邦摆摆手,好似毫不在意地说道。

“华国制造的第一批手表,对我来说,它的价值比这沓日元要高得多。如果它对您没有特殊意义的话,我请求您将其换给我。就当在身边留个念想。”李铮的声音不高,但听在一众华国学者心中,却难掩震撼。

孟教授深深看了李铮一眼,“小陈啊,你就和他换吧。小同志是个有心的。”

陈安邦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看着李铮认真的表情,最终苦笑着将手表解了下来,“若以后到了华国,你可以到华清大学来找我,我把钱还给你。”

李铮接过手表,直接将其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随时欢迎您来赎回自己的手表。”

换了外汇后,李铮没有跟着华国学者一起去家电市场。人与人的交往讲究循序渐进,太过殷勤反而不美。

“咕咕……”李铮的肚子忍不住声响,他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鳗鱼饭啊鳗鱼饭~

翌日,李铮一行六人坐着酒店的车到了大会会场门口。

徐明生熟门熟路地带着众人穿过大厅,来到一扇用日文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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