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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地笑道:“秦姑娘的大名气,果然令你害怕了?让你来是一道命令的事,让你回去不也是一道命令的事吗?这人啊,你迟早得娶进门的。”

“你就别说这扫兴的事了。我请旨去西塞而不是别的地方,也是讲求兄弟义气了,不然你可得孤独死!”

不得不说,萧啟见了张掾,心里那点忐忑也消隐了不少。至少,有人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了。如同孤独的旅人遇了同乡,这一路便也不孤单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阳陵侯自然见到了这多出来的张掾。张掾话也没说,自怀里掏出圣旨,让他自个去看。阳陵侯心中虽有不满,也不敢对着张掾发脾气。

从这天早上开始,张掾就成了大军中的一个。他本就话多,这一路下来只能骑马,他的话就变得更多了。军中有人说,好不容易走了个孟祯,又来了个张掾,真真是急死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更得有点慢,谢谢还在继续看的你们。从这一章开始,应该就是分水岭了。当然,有很多故事情节的发展和结局我也已经暗示得差不多了。

第12章 小人作乱一身膻

自阳陵侯离开京中后,陈侃顿时活了过来,有了外出的心思。他向来喜欢出门游荡,找上几个志同道合的好友,一起相约花街柳巷,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这日,他瞧着母亲和管家在商量事情,便又偷溜出府了。一路上,他把手中那把扇子摇个不停,看得路人冷气上头,直缩了脖子往一边闪去。他一样不在乎,大踏步地往前走,后面的小厮追得脚脖子都酸了。

他摸进珍味楼,上到二楼,进了厢房,果见他那几个好友正在饮酒。他不等人招呼就上前坐下,道:“你们真是好福气,我这些日子可是闷死了!”

那几个人的父亲都算得上朝中亲贵,是入得了今上的眼的。可惜这几个小子不思进取,整日里只知道混日子,直以饮酒为业。陈侃自得了这几个朋友,相见恨晚,每过些时日就会相约来到珍味楼,筹划着接下来该如何度日。

一桌人见陈侃来了,也是十分高兴,慌忙斟上了酒,其中有个道:“好些日子不见,安之似乎越发清俊了!”

陈侃其实不喜欢旁人道他清俊,他自感是将来的猛将,生得一副书生样,真是把他气得不轻。他只想成为他父亲那般的勇猛模样,一点也不想成为被人看轻的文人。不是有句话叫“文人相轻”吗?说的不就是文人被轻视吗?他可讨厌这句了。

那人说的话实在是未经脑子,这会子经人提醒,自然知道得罪了陈侃,便道:“安之莫怪,方才只是玩笑话!”

陈侃也不想斤斤计较,平白让人看轻,只好道:“无碍无碍,咱们什么关系,有什么说不得的。”

只是,他心里终究是不大爽利,窝着火的。这火偏又无处发泄,只得憋着,着实难为了陈侃。他照常与这群人说笑玩闹,又不想先离了席,让人瞧出不妥来。后来,那群人说要去近郊寻几个美人,他借口家里看得紧,得早些回去,便与他们告别了。

回去的路上,他越想越不是滋味,竟是觉得说话那人是在有意揭他的短。他打发一个小厮去买了好些无用的玩意儿,拿到手里便又扔了,还骂道:“蠢货,净买些下等货!”

小厮知他生气,不好辩解,只是跟在后面苦着张脸,默念着“祖宗保佑”。按照陈侃的脾气,回去后他免不了一顿打。因而此时只好求助祖宗,希图得点庇佑。

正走着,陈侃瞥见一酒楼中坐着一妙龄女子,那女子打扮得娇艳动人,笑起来犹如春开第一朵,唤了春归了无痕。陈侃直奔里去,站到那女子跟前,整理整理衣襟,道:“姑娘是哪里人?陈某好似在哪里见过你。”

那女子见他这般,只是一笑,道:“你这人真有趣,逢人就说好似在哪里见过。”

陈侃见她开了口,那声音好似二月春风里第一声鸟啼,脆脆的,生生的,动听极了。他一时听得入了迷,竟也忘了开口,只在那里呆愣愣的,好似魂游去了。

那女子见他不再言语,还以为他被自己戳中了心思,觉得不好意思,就跟着来人出去了。那来的人正是萧敬,而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秦遥夜。

萧敬从未见过陈侃,因此也就没打招呼。哪知道陈侃寻着了这个机会,着人拉住他,只听那小厮道:“你这小子好生无礼,见着阳陵侯世子也不问个好!”

萧敬不得不转身看向那身后的陈侃,笑道:“是吗?听说世子是个严于修身,不爱出风头的人,你这模样,可不像!”

陈侃头一次听人这般怀疑自己,但又碍于面子,不想做那有损名声之事,只好道:“我这小厮向来护着我,方才无礼了。不如在此共饮几杯,算是赔罪。”

萧敬没料到陈侃这么好说话,就看向秦遥夜,只听她道:“我们还有事,不与你多说了。”说着,拉着萧敬就要走。

那陈侃本就是因她才好声好气一番应付,见她要走,自然不答应,眼神示意那几个小厮把门堵住,又接着道:“相逢即是缘分,喝上一杯酒这事就过去了。”

秦遥夜在这京中就没怕过人,更何况,她如今有婚约在身,区区阳陵侯世子,她当真不放在眼里,接着就道:“好你个陈侃,我秦遥夜也是你敢随意威胁的?再加阻挠,我明日就让你阳陵侯府j-i犬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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