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2/4)

堂皇,可他夜间对我的种种体贴,我知道他需要别人对他的爱,需要一个真正理解体谅他的男人,我给了他,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满足我的要求,仁哥对我仁至义尽。可我却违心的选择了老爹,我知道老爹比他处境更难,更需要人照顾,我只有暗自发誓:下辈子投胎做他的知己,一辈子好好照顾仁哥,直到他垂垂老矣。可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行为,我选择了老爹。

老爹晚上抱着我痛哭泣零。说自己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干儿子,不能因为自己耽误了干儿子的前途,他让我放弃这段为世人所唾弃的畸形恋,因为他知道在部队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时被人打的皮开r_ou_绽,还以流氓罪判了刑。他劝我找个女人来过,这才是社会所能接纳的,是社会的主流,不要为了一片树叶遮住了整个森林,因为我还年轻。我踉踉跄跄的从老爹屋里走出,尽管老爹一再呼喊我,我知道这是无果的爱情,如果在一起,早晚会酿成悲剧。

在两个我一样无从抉择的人选里,在我痛苦不堪的人生阅历里,所谓主流人士哪里知道,同是天生具有,对于女人都是过往云烟,就算再好,也只能是红尘知己,永远不会跟她过一辈子。老爹能为我考虑一切我能还做什么,与其这次痛苦铭心的爱,还不如当初骂他老流氓、负心贼。可一切都枉然,我阿熊还能说什么?一个社会注定的大背景,一个不被主流社会接纳的现实,选择仁哥和老爹都会对他们造成伤害和负面影响,这就是同志的命运,永远只能存在黑暗之中,永远受到别人的冷眼和唾弃。我还能奢求什么,我只有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痛苦,心碎只是我自己,怎能让自己所爱的人受到任何的委屈?

一次偶然网络面试的机会,我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一个人销声匿迹,因为我对不起他们两任何一个人,因为我知道人生的天平无从以爱情的砝码来界定,左手也是手,右手也是手,与其断掉一只胳膊,他们任何一个人痛苦还不如让我一个人承受。

于是没有跟仁哥和老爹的任何告别,急于摆脱现实的羁绊,不顾一切,我去了广东江门,企图不再伤痕累累,我很怕,怕真的有一天听到或是亲眼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因同遇到种种困难。

没想到一场噩梦等待着我,让我若干年后,才知道这场不是噩梦的现实影响了我的一生,我不需埋怨,现实的铁冷,让我无可后悔。

☆、2.鸿踏雪泥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如浮萍般的人生,根无定所,时而被飓风卷去,时而被蔓草缠绕,起起伏伏,跌宕曲折。

坐着南下的列车,没有眼泪,没有伤感,能拥有的自己已经拥有过,唯一遗憾的就是相爱的人劳燕分飞,各奔西东。

窗外被抛后的树木和脑海里的爱人同志面容不断更迭着,忽隐忽现,忽近忽远。那曾经的音容笑貌,那曾经的欢笑悲忧,都如这流来荡去的云彩,白云苍狗,捉摸不定,或许这就是同志的命运,不敢去爱,更不敢动真感情,得不到的想得到,得到的转瞬即逝!我如木偶般,茫然的呆着,准备去一个陌生的城市重新来过。

人也许这个时候警惕性最容易放松,对这个简单沟通的电话面试,我从未多想,放在平时我会考察一番,可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一个人独闯广东省江门市。到江门时已经是晚上六点钟。

跟公司联系过,说有位马一会过来接待我,心想这公司还不错嘛,还有私家车来接,冲这个富婆,说不定还能跟这位未曾谋面的马擦出一段爱情火花,尽管不喜欢跟女人发生关系。不过我会好好干,毕竟我放弃了学校教书的工作,而且还有几个待定的工作岗位,现在是背水一战,置死地而后生。

心里盘旋着,人在车站门口逡巡。等了半个小时,那位马还不见影踪,无奈,再次拨通了公司电话。

公司人说,马五分钟后就赶到。突然电话想起,我心里一阵躁动。互相了解一下对方的确切位置和着衣、外貌特征后,他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借着昏暗的路灯和沿街商店的余光,我仔细打量着这位马,一头乌黑披肩发,青色间有紫色花的连衣裙,不看脸还好,一看吓一跳,清癯的脸,龅牙长出嘴唇,深深的眼窝。看来爱情的火花我还是跟别人擦吧。她问我吃饭了没,我说刚下车。

她带我到一家中国式的真功夫餐馆,类似麦当劳。鉴于第一次见面,不管她吃没吃,我要了双份,边吃边聊,我问她怎么过来的,她笑笑道:打车。之后没话题找话题。

吃过饭后,她带我去了一家旅馆,说公司很晚了,没法安排住宿,只好暂时歇息。交待完毕便走了。

一个人独自守着空房,电视里也没什么好看的,广东地方台说的都是粤语,顿感身在异乡生存不容易。我关了电视,倒床便睡。

夜间起来小解,听见隔壁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侧耳倾听,原来是好久没有行房事的夫妻。呼哧呼哧作响声音不绝于耳,刚开始还是小动作,估计男的旱的太久了,一会的工夫就嗷嗷大叫,我知道,那是男人释放原始能量的声音。

“柱爹,你恁快就完事了?”“那你还想让我咋的?”

刚说完就听见男人摔倒床底下的声音,嘭的一声,不清脆但很沉闷。“大不了消停会,咱们再来一次,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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