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2)

过期的牛n_ai全部扔掉,将隔板拆下来,用洗涤j-i,ng洗干净,冲水后在用消毒水,水冲过后在擦干。

薛田螺姑娘花了很多时间,终于在在半夜两三点完成的所有工作。

上辈子欠他的!薛凛如是想。

乔松的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最后是房间自带的巨大衣柜。

桌子上摆着一个样式老旧的台灯和塑料杯。

说不出来是那里的问题,总觉得,有点压抑。

薛凛用力扯开漆黑又厚重的窗帘,一丝清风悄然而入。

巴掌大的白色贝壳在黑夜就像渐盈凸月,乔松在里面放上了类似宝石的东西,五颜六色,大小不一。

梯形那块是红色的,不是艳丽奔放的红,而是更加温和的、更加柔软的淡红色;有一块是水滴状的,饱和度不够的深蓝看起来更加清亮,它并不璀璨,温润,摸起来有种奇特的质感。

橙色的是一小颗,像珠子,它躲藏在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或翠绿、或淡绿的宝石里,像极了,漫山遍野的草丛中点缀大地的一朵野花,羞涩又静谧。

薛凛看了半天,仍旧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好看倒是好看,不过,不太像乔松的风格。

乔松从来都不喜欢单纯的装饰品,理由是懒得打扫,说得好像卫生是他打扫一样。

明天还要去宠物店,接小松回来。薛凛最近实在是太忙了。

薛凛想起来,乔松曾经说过他绝对不养任何东西,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嗤!结果还不是养了?

衣柜一打开,入目的是几件挂着的外套,除此之外,全部都是放得很整齐的箱子。说起来,他从前就是这样的,老喜欢把衣柜当书柜用,还相当理直气壮地说:“都是柜子?能有多大区别?”

薛凛十分坦然地打开一个又一个的箱子,完全没有他在乱翻别人衣柜的自觉。

第一个箱子是一堆手办还有耳机。外包装被完好地保存下来,在薛凛的印象里,乔松,是个宅,所以看见卡卡西的手办,还有新垣结衣的写真集,他一点都不惊讶,说起来,他不是喜欢花泽香菜来着吗?

为了学会唱恋爱循环还特地学了日语,至于成果,你还指望一破锣嗓子唱恋爱循环唱得很好?

除此之外,全是书。

有些很新,看起来没翻过几次。书里夹着一张信签纸,就当是书签了,找不到信签纸就折一下书页,有时候他还会一边吃东西一边看,也有不小心把辣条的油滴到书上的经历。

当然,这是在书是乔松自己的情况下。

相比乔松巨大的阅读量,薛凛读的书比较少,因为他看的书不是什么可以粗读或者略读的作品,都是那种反反复复看还要用草稿纸算的砖头本。

两者没有什么可比性。

薛凛曾好奇地问乔松:“你看那么多书干嘛?”

“兴趣而已,我看书和我打游戏一样,都是为了放松,不是什么其他高尚的理由。”

“只是兴趣?”

“只是兴趣。”

“那你读《纯粹理性批判》也是读着玩儿?”

“这取决于,我想读到什么程度。”

薛凛意外地发现,有些书里的信签纸写着文字,于是他兴致勃勃地从最低下的书开始翻找。

自带数据库和gps的男人,薛凛差点笑死,这是在福尔摩斯探案集里找到的。

诸如此类的还有一些史书,什么位面之子刘秀、人形gps霍去病、开挂的秦始皇……

也有正经的,比如《苏东坡传》乔松写的就是: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最后,薛凛心惊r_ou_跳地在《斜阳》中发现了崭新的信签纸,字迹也很新,大概是最近写的,笔迹很乱,也很变扭,有大片大片涂改的痕迹,这并不妨碍薛凛找到其中的内容。

他连蒙带猜地拼凑出几句,直接百度。

正面是一首小诗,诗名《一千零一面镜子》:

我越是逃离

却越是靠近你

我越是背过脸

却越是看见你

我是一座孤岛

处在相思之水里

四面八方

隔绝我通向你

一千零一面镜子

转映着你的容颜

我从你开始

我在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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