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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的动作这时益发激烈了,舌尖的刺激不曾停过,单指又改成两指,在极乐点上疯狂摩擦。

流光的心飘到了高处,高高吊起又急速下坠,最终落到一个极尽旖旎灿烂的所在,在那里开成一地繁花。

花穴开始往里抽缩,象嘟着的嘴,这个高潮强烈而持久,很久都不曾褪去。

经血还在继续流淌,肮脏的血腥的滋味,加上汗味情欲味,交合在这时变得邪恶而更具诱惑,刑风的指尖微荡,男根已经无声无息立起,紧紧顶住了流光rǔ_fáng。

色戒蛊虫已经在他身体十几年,早已入了心肺,这时也跟他的yù_wàng一样疯狂叫嚣,在他身体里落下一记重锤。

痛苦象花盛开,锥破他身体灵魂,他的眼前一黑,指尖失去方向,又让血蛊在最后关头逃脱。

眼前的人影层叠,脸孔仿佛变了,是十九岁时略带稚气的姹萝,脾气很坏,总喜欢立眉。

他伸出手,想抱她满怀,最终一口鲜血却狂涌而出,在流光的身体上铺开了一条血练。

第十一章.流光(下)



这一口血吐了刑风却是清醒了,抬头看了眼姹萝,脸色苍白说了句:“重来。”

姹萝定定看他,心间千般滋味涌过,轻轻回了句:“不必了。”

“不必了。”她又将这句话重复,声音扬高,右手宽袖横扫,一下将刑风击晕。

流光慢慢撑起身子,眼波里有三分酸涩,剩下都是失望。

肆虐的真气顶撞上来,一股咸腥涌上喉头,她咬了咬牙,又将它咽下。

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姹萝在她和刑风之间已经做了选择,也不在乎她走火入魔失去武功,她的确只是道易逝的流光,从没进到过姹萝心底。

抱了最后的希望,她起身捉住了姹萝的衣袖:“或者你可以替我将真气引回正道,我……”

姹萝低头,拿软布替她擦干净身上血渍,语声也是一样的温柔:“我也想的,可惜我内功未必强过你,如果强求的话,反而会让你我两个人都受伤。”

流光的心瞬时凉透,牵起嘴角强笑了一声,将衣衫裹紧,踉跄出了院门。

当晚刑风被留在了姹萝房内,一夜冷汗层出,醒来时双眼深陷,仿似又老了几岁。

姹萝在床头看他,看一会就替他拔一根白头发:“你是越来越老了,老的不像样。我还不知道色戒伤你这么深,昨晚要重来一次,你今天怕就没命睁眼了吧。”

刑风坐起身来苦笑:“你像个妖精似的总二十岁,当然看我越来越老,越来越是瞧不上我。”

姹萝别他一眼,还不曾发话刑风的脸色已经凝重了,沉声道:“你不觉得昨天的事情蹊跷?流光像是在试探你,她也许听到些风声,知道你在选新绝杀。”

姹萝面不改色:“也许是吧。可是这个点子肯定不是她自己想的,她这个人是直肠子,没那么多弯弯绕。”

“可是她习武悟性极高,如果向你挑战的话……”

“挑战就挑战喽。”姹萝笑的轻快,掸了掸肩头灰尘:“也是时候新人换旧人,流光……总归是易逝。”

事情果然是不出所料,到傍晚风竹就来求见姹萝,弯腰禀报:“主子自己在家运功,已经将乱窜的真气收住了,特叫奴才来知会一声,让门主不必担心。”

姹萝抱着她那只黑猫,头也不抬冷笑了声:“流光说是明日挑战我吗?好的,我这就将她的意思上报给公子,要他明日前来公断。”

风竹闻言大惊,后退两步跪在当下:“主子决计没有这个意思,门主千万不能误会。”

“我怕是没有误会。”姹萝轻轻抚着猫背:“她若真是走火入魔,会这么容易控制住?她既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故意用血蛊茬乱真气来试探我,我当然也不会这么傻,还等她康复。”

“明天我和她决一胜负。”她轻声道,眸里闪着妖异的绿光:“故意茬乱真气,她是不是受伤不轻?你回去告诉她,她还有一夜时间调整。”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流光洗了个热水澡,又点燃一盒盘香,这才拿出了她的兵刃。

那是把刀,金色的弯刀,长两尺,舞动时真似人世间最美的流光,一瞬间就能割下对手的头颅。

就是用这把刀,当年她趁老门主不防备时割下了她的头颅,又放了把火毁尸灭迹,姹萝这才坐上门主之位。

可是过去种种恩情皆已作废,在鬼门这种地方,不会有生死不变的姐妹情谊。

她苦笑一声,将刀系在腰间,握着她最后的凭靠,来到了习武场。

习武场地方宽阔,是鬼门里训练候选影子用的,地上青砖被前人踩的光滑可鉴。

场地四周已经站满了人,各色人带各色表情,在等着大战开锣。

一顶黑色的软轿落在场地西北角,轿旁垂手站着个中年人,流光知道那里面肯定是公子,于是远远的弯了下腰,这才朝场地正中走去。

不见姹萝的人影,场地上飘着一片树叶,被春风裹挟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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