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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害怕的事情,她会咬着牙往前冲。
不在乎头破血流,更不在乎心里有多难受,她都能把所有的害怕往肚子里咽,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陪着他继续往前走。
呵呵。
想着就来气。他妈把他姜爷当龟孙子了?
刚刚走到厨房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冲上去臭骂她一顿。这要是他属下,他早他妈甩手打一顿再说。不识抬举的没心肝!
可她是他的女人,他不会这么做。
他不舍得。
姜爷伸手揉着她的脖子,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见她还没打算自己开口,他先问道:“你有没有害怕的动物?”
黄白认真想了想,“有。鸡。我最怕鸡。”
“嗬!”姜爷不道德地笑了。
黄白抬起头,瞪了他一眼。眼神明显在说,有什么好笑的?老娘就是怕鸡,怎么了?
姜爷憋住笑,继续他们“深入”的对话。“如果是你的跟前忽然出现一只有三个人高的鸡,你害怕吗?”
黄白的眼珠子转悠了圈,显然对这种假设有点无语,不过她还是老实回答,“怕。三人高的鸡,那都能算怪物了。”
“对。你咋一看会觉得它是怪物。但是等你仔细看的时候,你会发现,它其实还是一只鸡。”
黄白:“……噢。”不明白这货在说什么。
“黑鬼也一样。”姜爷解释,“黑鬼就是你今天看到的那种东西。它们有学术名,叫黑葵。我们习惯叫黑鬼。”
“嗯。”
“黑鬼远看着,就像是你说的,跟电影里的怪物一样。可是,真的深入了解,你就会知道,其实它们比衣服还不禁砍。”
黄白眨着眼睛,“我为什么要深入了解黑鬼?我不想再见到那种东西。”
姜爷有些迟疑,但还是继续说道:“你必须了解。你是我姜爷的女人。不管你需要多长的适应期,我都可以等。可是最后,你都必须要不惧怕。因为你得和我走一辈子,而我这一辈子都要和它们打交道。除非有一天,黑鬼灭种了。”
黄白看了他一眼,松开环着他脖子的手,“那我们还是算了。我觉得我比较适应普通的男人。”
她说着就想转身往沙发的另一个角落里爬去,却被姜爷的长手臂勾住了腰,又给拽回了他的怀抱。
姜爷从背后抱着她,下巴搁在她左肩上,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恶狠狠地说:“‘算了’这两个字,你他妈最好别再说。小心老子干|死你!”
黄白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她缩在他怀里,“噢。不说。”
她可不想明天下不了床。
她这样乖顺的模样取悦了姜爷,他的心跟着又软了下来。双手掐着她的腰,把人楼得紧紧的。
他用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过了好一会儿,缓缓开口,“其实,我也怕过。”
这句话成功让黄白从“恐惧”的浩瀚里抽身而出,凝神望着他,满是疑惑。
堂堂姜爷,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也怕过黑鬼?
她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笑话,而且一点都不好笑。
为了让自己的女人心里舒坦些,姜爷难得掏心窝地把过去的丑事当做玩笑说给了她听。
“我第一次看到黑鬼,是在六岁那年。小时候,爸爸妈妈每天晚上都不在家,安全起见,我都是和老爷子过。”
有天晚上,他做完了作业,被老爷子勒令去院子里打一个小时的木人桩。
就是电影里练习武术用的那种有好几只“手”的木人桩。
这东西,姜爷从三岁就开始练了,每天得分次数打上好几个小时。
老爷子还会让他练刀练剑练枪,所以他的力气从小就很大。性子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练习得很野,啥都不怕。
那天晚上,他自己在院子里打木人桩打得满身是汗。忽然,有一个影子从黑暗中冲了出来,直奔他而来。
然后,他瞪着大眼睛看到了一只黑乎乎的高大怪物,站在了他面前。
这事,要搁在平常孩子身上,铁定会吓得屁股尿流,跑都来不及了。
可姜爷愣是仰着头,看了黑鬼好一会儿,快速地抽出了旁边木架子上的一把大刀——那把刀的长度都快赶上他的个子了。
跟早期电影里的大侠一样,他冲着那黑鬼叫喊着,“来受死吧!”
老爷子每次同姚安说起这事,都一副哭笑不得的神色。
每每还得感慨上一句,“你说这野小子,从小就不怕死,有胆色。不过换个说法,他就是傻,不知道死亡是什么。”
当时,他才六岁,当真不太明白“死亡”、“危险”和“黑鬼”这些词对于他们家的含义。
好在大人没有他这样的糊涂精神。因为姜家每一辈都是和黑鬼打交道的,所以他们清楚知道这种东西的危险性。
姜爷很小的时候,老爷子每天都会在衣服里头给他穿特质的夜行衣,他带着的手表也都是组织里发的,具有感应盘。
老爷子很快就发现臭小子有危险,连夜行衣都来不及穿上,冲出来,把孩子抱起来,就往屋里跑。
为此,老爷子还被黑鬼挠到了胳膊——直到现在,老爷子的左臂上还有个小窟窿。
当时,老爷子手脚太快,冲进屋子里,就把门紧紧锁上,给组织发送了求救信号。
黑鬼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天刚好在附近巡逻的姜爷的老爹老娘就赶到了。
姜爷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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