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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绾回头看着他的背影，稍微闭上一只眼。

手臂向前伸，用手指测量着他的身材。

肩宽，窄腰，长腿。

和石膏像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身材。

卫绾收回目光。

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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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绾绾？”他走之后，宋小北觉出不对来了，“你什么时候在乎过打不打折这个问题啊？”

卫绾表情自然，“节俭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

“得了吧，”宋小北说，“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最后吃的差不多了，几个女生提议玩游戏，卫绾不感兴趣，自己去楼上的洗手间洗了把脸。

用纸巾吸干水分，卫绾从兜里摸出烟盒，磕了支烟点上，烟雾飘渺起来，心也跟着沉静。

在二楼的走廊上能清楚地看到一楼的全貌，一桌一桌的顾客还算安静，烤肉的烟火滋滋的往上升。

只有宋小北他们那几桌人最是热闹，二十几岁的少男少女正是爱玩的年纪，像是平静湖面上的一朵调皮的浪花，清脆的欢呼声一波接着一波。

雕花的栏杆还有一股淡淡的新装修的味道，卫绾弯腰细看，那漆刷的并不规整，这里多一块，那里缺一口。

卫绾看的一阵心烦，正准备离开，忽而一股烟味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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