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萝调教日记(39)(2/4)

的红润微笑。

「妳还有力气奉陪我们的第二回,还是……」

不,比起微笑,那更像是累积太久的情慾一次爆发、拼命压抑却抑不住的危险笑容。

「由我好好地回敬妳?」

儘管那昂然挺立的深色ròu_bàng一点也不怯战,如今却惧于人股间的硬物不敢妄为。

而从人私处滴下的、自己所注入好几次的腥臭jīng_yè……确确实实地成为压垮梅兰妮抵抗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伊莎贝拉。」

那并非温柔到流于形式的敷衍呼唤,而是真正珍重眼前这个女人的声调。

「伊莎贝拉。」

儘管双方存在着密不可分的奴关係,同时又有着对等视之的价值。

「……我的伊莎贝拉。」

绝不是光一句「爱人」就能说明清楚的、複杂却又美妙的亲密关係。

怀抱着爱恋般的情感与女奴的激情投入人怀里的她……伊莎贝拉放心地曝露少女般的幼稚。因为只有人能诱发这股情绪,也只有人会包容她这一切。

为心爱的女奴们打开四次房门、送走了四股熟悉的味道后,独自留在原地的安娜感叹地吐了口气。

感觉真奇妙。

现实的记忆与梦魇的记忆而为一,反倒变成梦幻到不切实际的感受。

就这么放任对记忆的感觉渐行渐远,也许正是梦魇所做的思维修正吧。

为了不遗忘掉自己这么做的目的,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才行。

提醒自己……

这次,一定要找到妳。

然后,我要……

「……毁了这里。」

身后的门扉悄悄敞开,冷漠的步伐沉稳传来。

安娜望向绑了三节辫子的自己、涂上淡橙色唇膏的自己,以及剪平浏海的自己。左边那位弹了下细细的辫子说道:

「既然知道了複製监视者系统,只动员八人是否太少?」

涂唇膏的自己面无表情地说:

「工作优先,精简化人力是必然的结果。」

平稳浏海的自己也面无表情地低声道:

「只能仰赖脑袋的话,不论一个自己还是一百万个自己,都是一样的。」

玩辫子的自己同意似地颔首。

「那么反过来问:动员到八人目的为何?」

橙色细唇优雅扭动。

「以需要移动为前提,两人寻找线,四人安置女奴,剩余两人……」

平着浏海同时平着灰眼睛的自己抱起胸口说:

「女奴的话,应该是六人才对吧?」

「……对,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

「全员一致,就由『本人』下达指示吧。」

盯着三个自己做出微妙的交谈还得出结论的安娜,不知何时浮现于心里的笑意逐渐加深。

本来她为了别个体,请七位自己分别做出装扮上的改变,没想到变的不单是外表,思考层面也有着细微的差异。

既然负责的工作一致,记忆与思维应该不会有所变化。那么,产生差异的可能性就在于──切入点。

针对同一件事不同层面产生的数种判读结果是相同的,只是,每个个体切入的角度不同,得到的排序也就不一样。儘管经过思考整后得出的最终结论绝对相同,在整动作结束前,各自提出的观点依然保有切入当下产生的判读依据。

也就是说,提出对方疏漏的要点并不会引发争论,而是直接补足尚有缺陷的事件。

换言之,这是一种加速思考。

运用得当,将会是非常可怕的利器。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

安娜看向涂了橙色唇膏的自己。

不需要再做额外的思考,也不必苦于不适的抉择,现在所要做的,仅仅是将每位自己都能理解的命令说出口。

「凯西拜託妳。」

「了解。」

接着是齐浏海的自己。

「亚美妮亚的房间,麻烦妳。」

「好。」

最后是绑了辫子的自己。

「请妳留下来。」

「嗯。」

她望着负责女奴的两个自己先后离房,忽然从那平凡到不值一提的动作中领悟到一种有趣的现象。

所谓的思维修正并不能动阻碍自己去思考,只能在停止思考时颠倒黑白。因此,要想在这个地方深究既有的知识与记忆,只需要坚定的意志力。

当然说归说,每个人的活动时间少到宁可选择抛弃思考,却是相当理的结果。

如此一来,记忆只需要保持模糊的型态就可以了。

除了奴之间、除了工作以外的记忆,甚至除了「这个自己」以外的记忆,一概模糊置之即可。

利用琐碎时间深入探讨记忆问题的人们肯定不光只有她们,调教师或女奴当中,必然也存在这样的人。

然而,时间、地点与事件,都被设定好了。

这种情况下就算感到疑惑,也产生不了多大效果。万一真的需要动用更强烈的思维修正,在梦魇中存在的药剂──儘管对现实ròu_tǐ丝毫没有影响力──只要让目标「觉得有效」,便能够导正这个「错误」。

双眼所见以外的地方、心中所爱以外的事物,只要模糊带过就好。

所以,就算现在同时由五位複製监视者照顾五位女奴,五段记忆如何编排已不重要。

明天的自己恐怕只会有模糊的记忆,即便如此那仍然是与心爱的女奴携手缔造的宝贵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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