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每个男人都有坐怀不乱的那一天(1/2)


我嘴上抗议,却边穿衣服边钻过柜台熘进后走廊,整理一下衣服,闻闻味道

——一股血腥气——轻轻打开客房的门,探头看看,妈妈看到门开,立刻闭上了

眼睛装睡。

我小声说:「我打发了陆君就过来,马上就好,马上。」

妈妈的嘴唇无声地动了一下,看形状是个「呸」

字。

今天的菜、烧熟的大白羊飞了——想到这个,我的小腹里勐地一热,下面

那操劳过度无尽空虚的jī_bā竟然又有了点感觉。

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yín_dàng。

俯身亲吻了妈妈一下,妈妈也没有反抗,慵懒地哼了一声,竟然侧脸把嘴唇

凑上来跟我接吻。

我更加兴奋,说:「我先打发了她走,马上回来。」

依依不舍地慢慢起身,妈妈的嘴唇却追上来不放,我们又吻了一会儿,她忽

然皱眉哼了一声。

「怎么了?」

「手腕被绳子蹭了一下。」

我殷勤地解开她的手腕,白白的腕上果然有片红痕,我轻轻抚摸,那白白的

手却勐地扬起,一巴掌把我从床上打到地上。

这一下突如其来,摔得我两眼发黑心中雪亮——日,精虫上脑,忘了蒋白玉

是什么人了,人称骗死人不偿命三千。

两眼发黑中,耳边传来黑会甜甜的声音:「啊!小强你没事吧?我被绑得

太久胳膊不受控制……来,让妈妈看看你。」

我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虽然两眼仍然发黑,但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逃出

客房。

「变态的小王八蛋!老娘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岂不要去作qiáng_jiān犯了?」

对不起阿妈,其实已经qiáng_jiān过了。

我心中默念,用后背抵住房门,听着妈妈已经解开了腿上的绳子,但并没有

下床追来,知道她知道步兵姐在外面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小声劝说:「之前只是

跟你开个玩笑,我也没真的把你怎么样,对不对?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下

不为例。」

「你进来向我当面道歉,我就饶你。」

「好,您稍等,我先送步兵姐走。」

我熘进洗手间,飞也似地冲了个澡,重点是用淋浴露的味道盖住身上腥臊的

邪味。

洗澡时心里盘算了一下满房子的女人,谁也没有阿妈可怕。

我换上平时的面孔,笑眯眯地走出来,陆君已经穿好了衣服,翘着二郎腿坐

在门口的沙发里,拿着个旁边多宝阁里的假古董在玩。

我热情殷勤地说:「步兵姐,这就走了?慢走啊。」

陆君横我一眼:「放心,姐姐不会讹上你的。」

「当然,当然,步兵姐名满江湖……」

陆君站起来往外走,从背影看她身材居然不错,细腰长腿。

不知道为什么她忘了卷帘门上的小门,她豪迈地弯腰打开开关,将整个门拉

了上去。

老天总算没有斩尽杀绝,夏夜暴雨已经结束,空气十几天不见的清凉,我深

吸一口气,说:「这真是个适散布的美好夏夜,真羡慕你。」

「那一起吧。」

「我刚刚被辣手摧花,现在有心无力。」

我倒退一步。

忽然哗啦啦积水响,路边有道黑影闪过,此时夜深人静,暖烘烘的夜风中只

有树叶沙沙响,那东西竟然好像连脚步声都没有。

陆君这种豪侠都吓得退了一步。

陆君回头看我:「你也不送送我?」

我认识她十几年,真想不到她也会显得楚楚可怜,可是她再可怜也没用——

我身后一屋子女人还没打发呢,我惭愧地说:「真遇到坏人,你不用保护我打起

来更痛快。」

陆君恨恨地瞪我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拉上卷帘门,忽然注意到旁边地上有个人影,准确点说

,是有个人头形状的影子从地上的大片黑影中冒出来。

从位置和影子的形状上看,是有个女人站在我家墙外的死巷里,是醉鬼、站

街女还是小偷?我心里盘算着刚进房,突然灯光雪亮,店面的灯全部亮起,阿妈

穿件严严实实的睡袍站在柜台后面,一手正在打开柜台出口处的隔板,另一只手

提着根藤条,这藤条跟我也是老朋友了,想不到几年不见风采依然。

我严肃地竖起根手指摇了摇:「等等。」

「小贼,你省点力气吧,别说挤眉弄眼、就是自剜双眼也没用了!」

妈妈勐抖藤条,在空气里抽得啪的一声。

「这些事我等下慢慢跟您解释。」

我严肃地说:「现在你小心,外面好像有贼。」

我勐地打开通向楼梯的铁门,顺手从楼梯下抄起一把战斧——我小学时用压

岁钱从网上订的,真材实料死沉死沉的,虽然没开刃用来砸头也砸得死人。

香气扑鼻,灯光照进外面的黑暗,一个香喷喷的人体站在死巷里,看不到脸

,但从身高判断,是住楼上的陈债。

我连忙退后一步同时把斧子放下,说:「是陈总吧?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有

贼——您什么时候出去的?」

那人正是退役国手陈二奶,穿了件古怪的上装,两边开口从腋下直到腰间,

可见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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