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0）(11/14)
的。
看见韩慕嫣回来，李讷住了口，换上了颇为严肃的神情问道：「老末，你今
天到哪里去了？」。
「怎麽了？」。韩慕嫣反问道。
「也没什麽。刚才碰到刘漾，她正在和人说在临海广场看见你和周老师在一
起」。
「周老师？」。
许谦楠问道。
「就是周继鸾」。李讷给她解释，然後又问韩慕嫣：「真的吗？」。
韩慕嫣愣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镇静。
「她看错了吧」。
末了又加了一句，「我怎麽可能会和他在一起？」。
「我说也是啊」。李讷的表情轻松了下来。「虽然你是联络员，但是也没和
周老师到那种程度吧」。
「她就是看不得有人比她还出风头」。
许谦楠一边坐在镜子前作晚间皮肤按摩，一边接口道。章惠把寝室的门关上
──谁都不知道刘漾的耳目有多少，何况在背後说人坏话这种事本来就欠缺什麽
立场。
关上门，安全系数提高了之後，大家说话也就放开了。原本女生之间的话题
就多，加之个个都有「三八」的潜质，话题一旦展开就很难人为控制。不过，韩
慕嫣也因此从流言蜚语中解放了出来。
毕竟是从「看见韩慕嫣和周继鸾在一起」这个话题引申出来的，下面要说的
不过就是类似的闲言碎语。师生恋往往对言情少女有致命的杀伤力，况且是周继
鸾那种抢手货。
许谦楠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但其实胆大心细，她言情研究得不少，
自诩为寝室里的「爱情军师」「恋爱专家」──虽然她本人尚还孤家寡人一个。
「师生恋的比例其实挺少的──仔细想想就知道了，哪里有那麽凑巧地两个
人就对上眼的？要不是学生另有企图，就是老师以权谋私」。
李讷听得频频点头，章惠问：「因为曾经是学生，是不是日後也会低人一等？」。
韩慕嫣悄悄注意起来。
她到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感觉。
「不知道，至少那些爱情的作者没有给出答案」。
大家一起笑她只有理论没有经验。韩慕嫣笑完之後也开始细细地品味周继鸾
和自己。
话题後来不知道又怎麽扯到恋人标准上了。因为以前经常在「老尼姑的嫉妒
交流会」上提及这个问题，所以大家谈论起来也就轻车熟路。韩慕嫣知道许谦楠
曾经有过一个男朋友，是她的高中同学，但是在上了大学之後便分手了。这似乎
是高中情侣的普遍结局。韩慕嫣自己的几个高中同学也是这麽分手的。
虽然後来许谦楠再也没有提到那个男生，但韩慕嫣总是很好奇，这次借著机
会问她，当初为什麽会分手。
她想也没想就说，缘分到头了。然後想想又给了一个不那麽抽象的答案。
「那个时候年轻，总会很冲动。虽然现在也很年轻，但至少比那时稳重。因
为不再像以前朝夕相处，类似爱情的那种感觉也就慢慢淡了」。
其实对她们那个年纪来说，根本就不懂得什麽是爱情，即使现在也如此。
所以在李彦铭和周继鸾之间，韩慕嫣无法立即作出明确的选择──谁在她的
心中都占有一席之地，但同开始相比，周继鸾已经是一直不断上升的潜力股了。
看起来开朗活泼、说话细声细气的章惠如同她的外表和声音一样，还保有少
女一般的情怀。从她不断交替更迭的偶像便可见一斑。一般大学生崇拜偶像并不
稀奇，但是还按照如此的标准来选择未来的丈夫便是稀罕了。章惠便是其中一位。
她喜欢的偶像虽然跨越时间和空间，极具广度和深度，变换的数量也不胜枚数，
但是对待他们每一位，她都投入了完全的感情，仿佛他们就在自己身边触之可及。
有这般恒心毅力的女生并不多见，这是韩慕嫣钦佩她的一点，但是她也一直认为
只有在现实生活中遭受到了打击的人才会将自己爱情的美梦用虚幻来编织。她不
曾问及是否如此，於是大家公认章惠是还没有长大的小女孩。
「女孩」和「女人」差的可不一个字而已。要经历许多事才能从前者过度到
後者，这其中少不了的便是爱情。
女孩把爱情当游戏，女人把爱情当事业。
李讷因为有了男朋友，便得过且过起来。她对王禾很满意，常常约会回来後
讲他们今天又发生了什麽事，约会啦，吵架啦，谁先道歉之类的。这小妮子是在
刚上大一跑到医学院找她高中一师兄时认识王禾的。其实按照李讷自己的标准，
王禾不是她最喜欢的类型，但是因为最喜欢的人还没有出现，而王禾又不令她讨
厌、甚至说还不错，一来二去，两个人竟然「勾搭」在一起。时间长久，看得顺
眼了，即使现在出现她最喜欢的类型，想必也不会轻易和王禾分手。所以李讷说
过「爱情就是一种习惯，到最後谁都会麻木」，在这一点上，和许谦楠「朝夕相
处产生的爱情」有异曲同工之处。
韩慕嫣在大一的时候也是一个标准的浪漫主义者。她并不认为自己漂亮，於
是便将一切「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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