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4)



奴打得粑下了呀……」

迷乱的哀叫声中,被抽打得欢痛难当的pì_yǎn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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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出了一个响屁,紧接着,屁

眼儿和尿眼儿一齐翻开,一股夹杂着jīng_yè的污秽粪便,一脬淋漓散乱的热尿,饱

含着shī_jìn的无助和快感,从耸撅着的雪白屁缝之间窜了出来。

「呀……爷爷呀……」

女人的情结又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或许,从那一刻起,

她受虐的奴性已经依附在了宋满堂身上,从这一刻起,宋满堂把这份无助的依附

传承给了儿子,同时也把欺人为乐的土匪哲学,彻底传承给了儿子。

女人第一股粪便窜得很高,眼看着如此性感如此迷人的肉团儿之间,夹杂着

响屁,高高窜起一股污秽的粪便,这让宋建龙感觉到一种邪恶而又怪异的性刺激。

女人撅着屁股,一边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边毫无尊严,毫无羞耻的屎尿齐流,

这情景竟让少年胯下那物件,鼓荡着一缕极其邪恶的快感,这快感如此炽烈,炽

烈得让他频临shè_jīng。

受虐的欢乐已彻底释放了出来,这饱含着羞耻和无助的释放,每次都让苏桂

芳觉得比交媾时丢身子丢得更加彻底,丢得更加欲仙欲死,这次也不例外,屁股

上火辣辣的痛楚和欲仙欲死的快感纠结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痛楚和欢乐的界限,

她伏在草垫上,失魂落魄一般痉挛颤栗,并且不由自的流泪啜泣,这一刻,她

的身心竟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屋子里弥漫起羞耻而又不堪臭味,这让羞耻感渐渐又回到女人的身心,也让

她想起自己才上身的这条新裤子。这次和后晌一样,裤子只是脱剥到膝弯,屎尿

大多拉在了裤子上,砖瓦厂没有她替换的裤子,这可该咋办呢。

宋满堂自然不去想这些,他起身接过儿子手中的皮带,一边系在腰间,一边

对儿子说:「以后这娘儿们任你骑任你打,我给你叮咛三样你记着,一是嘴要牢,

啥时候都不能乱说,二是自家的牲口,骑归骑,打归打,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三

是你现在身板儿还没长成,甭把这事儿当饭吃,隔些天耍一回,甭老惦记裤裆里

这点屁事儿。」

叮咛了这些话,宋满堂起身要离开了,他把自己身上半盒子烟丢给儿子,说:

「我回了,你招呼她洗干净了侍候你睡觉,今晚上早点睡,少折腾点,你还小哩,

自个身子要紧!」

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自出门去了,对女人竟是毫无理睬,确然就像是把女

人当成了个物件,留给了儿子。

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少年和女人两个,火堆上的柴火又将燃尽,那火势眼看

着黯淡下去。

女人撅着屎屁股,依然跪伏在草垫上痉挛颤栗,仿佛还在暗暗啜泣,眼前这

情形,让这少年一时之间,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宋建龙毕竟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即便他天性中就有与生俱来的淫恶,但他

毕竟只是初经人事,性虐这事儿他听都没听过,宋满堂便拔苗助长让他做了这事,

眼前这情形,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善后。

这样的事,苏桂芳却是经得多了,她扯着袖口擦了脸上眼泪,把裸露着的一

双rǔ_fáng掩进衣襟,低声对少年说道:「小爷爷,你去那屋炕上吧,我收拾干净了

就过来……」

少年这才想到,不管咋样善后,总得善后才行,于是说道:「我去那屋电炉

子上给你烧些水,你用热水洗。」

其时夜分愈深,寒意愈浓,少年即便顽劣,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且

老爹刚才也说了,自家牲口,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便想着该烧些水,让女人用热

水清洗。

女人听着这话,心下也是暗生欢喜,这小土匪,真是活像了他老子,虽然下

手狠,但也会疼人,当下柔声说道:「嗯,你把热水兑在洗脚盆子里,我在洗脚

盆里洗……」

趁少年烧水这当儿,女人把腿上屎尿裤儿从内到外全扒拉下来,既然已经脏

了,也就不再顾惜,拣着干净的裤腿子擦了屁股,好在棉袄和鞋袜上没溅着屎尿,

于是卷了臭烘烘的裤儿,赤着下身,去院子里水池边洗裤子。

当年修建砖瓦厂时,宋满堂也是费了心思的,因砖瓦厂用水量大,他着人在

院子里打了一口水井,井里下了水泵,且在边上砌了个蓄水池,装上水龙头,弄

了个土制自来水。平日里都是先用水泵把井水抽到蓄水池中,而后经水龙头流出

使用。

女人对这院子熟悉,她开了院灯,光着屁股在水池边上洗裤子,虽然春寒难

禁,一双光腿子冻得直起鸡皮疙瘩,但却也是没法子。

宋建龙兑好热水,出门看到女人正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水池边洗裤子,这

情景极为性感刺激,也有几分心疼,当下走到女人身后,说:「热水弄好了。」

女人回头羞昵的浅笑了一下,说:「小祖宗,你回屋里吧,我把裤儿洗了就

来……」

宋建龙却不进屋,依然在女人身后站着,女人越发羞昵难堪,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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