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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挪动着,我看着看着眼睛越瞪越大,对眼前的光景感到惊讶,正当我不知道该

如何移开我的目光时,伯父便用轻快的口吻说目的地要到了,要大家起床别睡喽,

我就从后照镜中看到伯母手缩了回去,而邵琪则是睡眼惺忪地醒了过来,整理整

理自己睡得东倒西歪时歪掉的肩带。

车子到达目的地的小木屋后,我一下车就深深吸了一口气-在都市里当苦逼

工程师那么久,周末不停地家班都让我快要不记得清新空气的味道了。伸了伸懒

腰要帮忙把行李搬下车时,我看到邵琪右脸颊旁的头发上好像沾到了什么,或许

是口水之类的东西,就拍了拍她的肩膀。

“姊,头发”。我指了指她右脸颊旁沾到东西的头发,示意她擦一擦。

“啊?什么?”。邵琪没会过意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你睡到右脸旁边的头发沾到口水了啦”。

邵琪伸手摸了摸脸颊,摸到沾着黏液的位置时还把手指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一下子就羞红了脸拿出手帕把沾在头发上的东西给擦掉了。擦掉后害羞地跟我说

声谢谢,就继续搬东西去了。

把车上的东西都搬进小木屋后,第一天下午的行程就是到附近的步道去走一

走,一路沿着深邃的林荫走到一处可以瞭望山下景色的看台。邵琪跟伯母都把原

本的短裤换成了长裤以避免蚊虫叮咬,也披上了轻薄的小外套,虽然现在正是炎

炎夏日,但在茂密的树林覆盖下,山上的体感温度可以说是带有一点凉意呢。沿

着步道走了没多久,边走边玩不专心的邵君跟陪着他的伯母便严重落后,伯父就

示意我们先走没关系,等我们折返的时候刚好可以带他们下山,於是队伍就越拉

越开。到瞭望台的时候伯父跟我聊着山下的哪边是哪个城市,另一边流入海里的

河是哪条溪流,不小心说溜嘴那栋木屋原来不是租的,是他从朋友手中买下的物

业。看伯父侃侃而谈当初怎样上山看了好几次,精打细算后觉得合适,以后他们

夫妻退休后也可以当作养老的住处,说话时那副脑袋精明地转动的样子,我心想

着,这么精明的人应该不至於被骗,大概就是一种求心安的信仰吧!看看邵君的

样子,我小时候不明白邵琪一家人度过什么难熬的日子,妄自怀疑人家的信仰也

不好,至少伯父不像是会不理性地被骗上当的样子,也就放下心中的不安与怀疑

了。

下山的时候才发现,我虽然已经很久没好好地锻炼身体了,但好歹也是正值

年轻力盛的年纪体格普通地强健的年轻男子,邵琪竟然一路上都可以一口大气也

不喘地跟着我的脚步走,不像伯父稍微上了点年纪,已经气喘吁吁。我好奇地向

邵琪问,她是不是有运动的习惯,体力真的很好。

“没有啦,以前在澳洲每个礼拜有陪朋友一起运动,稍微有练到一点而已”。

邵琪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一个顶着博士学历、三十出头的女知识分子,眼前

却还像是当年长我三岁的国中生大姊姊一样害羞地回答我。

一路走下山,竟然都没看到伯母跟邵君,回到小木屋时才发现他们已经先回

去了。伯父苦笑着说大概是邵君看卡通的时间到了,不愿意跟着走,边说边大力

拍着小木屋的门板,叫唤着伯母的名字。不过伯母没有马上来应门,伯父便掏出

另一副钥匙开门进去了。小木屋是两层楼的格局,主卧室在二楼,一楼除了正门

进来客厅与饭厅兼用的空间外,后侧还有一个大小适中,刚好可以放下一张普通

尺寸双人床的卧房。进门后伯父走上楼要换下沾满一身汗的衣服,留下我跟邵琪

两个在一楼整理堆在玄关附近的行李。在整理行李的时候邵琪没有特别说什么,

就把我们两个的包包拎进了一楼这间卧室。

在我们两个整理东西的时候,楼上除了电视卡通的声音,还不断传来弹簧床

被用力摇晃的嘎嘎声响,以及邵君时不时兴奋的鬼吼鬼叫,后来邵君吼了一声超

大声,才安静下来,大概是这样闹了一个下午,体力总算是耗尽了吧。东西整理

好之后,大家便轮流排队稍微沖洗一下,换掉身上吸满汗臭的衣服,而伯负责在

小木屋外的凉亭区准备着晚上的烤肉。由於我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懒得动,便最

后一个上去主卧房的浴室盥洗(其实是想排在最后,好看看邵琪换下来的内裤)。

一进到浴室就看到前面邵琪刚换下来的内裤,成熟的女人穿着的却是白色棉质有

蕾丝边的少女内裤,这种违和感让我有一种异样的兴奋。我翻了翻洗衣篓,还找

到了伯母换下来的内裤,伯母的紫色内裤就是很常见的中年妇女款式,l的大

尺寸可以完全包覆她丰满的臀部的那种。

我拿起伯母的内裤奏到脸庞闻了闻,有一种强烈的腥臭味,一大片黏液沾在

内裤跟yīn_bù贴合的位置。大概是那个味道太刺激了,我一下子失去了兴趣,就把

内裤放回洗衣篮乖乖地沖洗去了。我用香皂搓洗着身体,一个不小心手滑把香皂

给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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