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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金枪,损他:「哪…现金一百一十元你收下;这男根抵一千,我用过了,难不

成你要?」。

拥抱马迪和他吻别,我深情款款的说:「马迪先生!不,我该改口叫你亲爱

的,这根大迪迪只要有需要,就叫的士送你过来,我会帮你洗澡、换衣服,陪你

做爱。这…有一些钱,拿去…」。

我很冏,没手怎花钱?总不能叫他咬着钱吧?

马迪痛哭流涕,匍匐在床想要向我磕头,床软一个不小心大蕃薯滚掉地上。

我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上前抱起来猛亲,急着问:

「对不起,受伤没?别难过。你的驴头有过人性能力。等身体能平衡后,很

多女人会抢着要包养,我再帮你安排。对了,那个救你的警察,叫什么名字?」。

马迪说:「只知他是九龙塘的督察姓邱。医生说邱督察也有受伤整过yīn_jīng」。

不用想就是志杰督察,这下完蛋了。志杰现在是妈妈的嘘嘘狗,二人恩爱的

很。如果志杰知道,妈妈一定知道我兼差zuò_jī。

我绝不让妈妈知道女儿在做妓,也从不会有人把九龙塘女督察倪虹;和砖瓦

房的埃及凤姐;以及密宗双修瑜珈派的明妃,联想成同一个人。

在香港,娼妓本身是合法的,多重身分的神秘感更有张力。不论仁波切的道

场,或者杨雄的凤楼,都有三教九流争相来访。

砖瓦房的小巷子,因为有我开凤楼做妓,有时候会造成塞车。得劳烦小警员

过来疏导交通,我也很怀念小警员在街头打拼的日子。

陷在年轻的回忆里,去第二个收藏桶里,拿出小刚的处男之精,嗅闻几下浑

身颤抖,不知他现在书读的怎样?我一定会去找他的。

曾进我生命中的人,都是我的恩客。

我不过是一名妓女,却被称为明妃,被尊为佛母,可笑!?

能和明妃双修是禄;不能上我床,佛母也会赐之以福。淫狱不空,我不成佛,

我要用yín_dàng渡化花花世界,用淫灯照亮阴暗的角落。

至於丘高扬基巴安排我和信众双修的部份,又做了几回,愈来愈玄,我本来

只想度化凡人的性郁闷,熟料许下海口后,我竟然开了天眼,可以穿梭於异世界。

到后来竟连异世界的魑魅魍魉,和树灵精怪都要和我双修。

我是天主教徒,肯定不信有鬼灵精怪的存在。但是我的确有实实在在的进入

异世界,事后却无法用科学解释这种神秘遭遇。

只好等自己清醒一点,乾脆用外传方式,来交待清楚。

回忆和丘高扬基巴双修那天,有小落红被当成甘露,让喇嘛吃了。接着和马

迪做的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排卵,还真有小担心。迟了半个月,昨儿来潮,

心失落了起来,我真的是不孕,註定要今生无后吗?

很想要有自己的孩子,拿出地铁上那个小男孩给我衣服,是地摊买的便宜货,

贵重的是那写着电话的小纸条。

打电话过去,真有其人,叫冯祥益,那群在地铁摸过我的小屁孩,都叫他班

长。我叫班长集合有摸过我的同学,这些人曾用零用钱供养我,也算恩客。

「今后姐姐每星期六在毕架山花园开班,帮你们补习功课」。愈来愈不懂自

己。

一个个点名,「金色耻毛为凭,拿高」。我对他们说:「全都给我认真读书,

考上警察学院者,姐姐拿我身体当奖品」。

总共十几个小屌丝,我供应中餐,晚上还请吃饭才赶他们回家。家里穷的,

乾脆学费我来付。几个月后,看大夥的成绩都有进步,倒也欣慰。

有一天班长私下找我,说:「姐姐,同学都说读书也要激励,可不可以…」

小屁孩单纯,话说的靦腆,但这要求让我脸红心跳。

我想到无裤日在地铁,以为这些小男孩,只是想看,结果不是。班长说,同

学想要我做出撩人的姿态,还要拍照传给这一群小屁孩,这样可以提振精神,激

励他们读书。

也不是没做过,但也是会太好意思,又恐怕这些小屁孩乱传,如果分享出去,

我现在的位阶身分,那还得了?

班长搞不定,又找人来帮腔,在小男孩不断的甜言蜜语,并答应一定会好好

读书之下,我终於有条件的答应了。

拍照那天全员到齐,在毕架山花园,他们选了一个代表主拍,其他人旁观。

我tuō_guāng了衣服,坐椅子上摆p。小屁孩的要求和大人很不一样,每个

动作都要起鬨、争相讨论才做出决定,应他们的要求,我一一配合做出撩人的动

作,任由他们欣赏、拍照。

最后有一个调皮的,要求我坐在椅子上,两脚抬高,露出yīn_fù及gāng_mén。

我犹豫了一下,问:「这样好吗?这种姿势姐姐很难为情。万一照片外流,

姐姐我会官位不保啊」。

我思考一会儿,和他们商量:「太露失去美感,姐姐直穿透明裤袜,给你们

拍。但为了公平,你们要tuō_gu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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