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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探查到什么?”

“正是。”衣二三道,没等裘刃细细追问,衣二三便抢先问道:“不知堂上在座何人?”

白客汀听见衣二三问话,也从椅子上站起,走到衣二三身前,微微颔首道:“在下便是弓家暂时接替弓少爷与无应门生意的管事,白客汀。”

裘刃道:“不错,弓公子家中有事便先行离去,傅己元的事便劳烦二位。”

裘刃又引着两人落座,交代弓满盈已经于昨日下午离开,也将衣二三和北辰分别引荐,算是互相了解。

衣二三又带着北辰一阵寒暄,答应到裘刃会客结束再将探查之事细细道来,便先行退下找厨娘领个早饭。

在回去的路上,北辰道:“可是奇怪。”

“不是同一个人,白客汀是弓满盈的人,那弓满盈的来头可要细细玩味了。”衣二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那地下暗城的主人你可知晓?”北辰心道,若是这两个人有什么牵扯,那地下暗城分属于哪股势力若是知晓便有可能大致猜到白客汀与弓满盈幕后详情了。

衣二三忽然面色有些难看,将北辰一把揽入怀中,借势将人推进附近的房间,强大的气场让北辰难以动弹,然后感受到衣二三几乎是贴着耳朵的声音,那声音不似平日不正经的油腔滑调,而是浑厚低沉,几乎不带任何情感,同时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顿道:

“皇、宫。”

万华宫内。

万贵妃今日平时起得要早,昨天弼儿已经从外面赶回来,让她放心不少,太子最近也是老实得难得招人喜欢,但是最重要的是皇上到宫外宝象寺祈福已经半月有余,今日便是皇上摆驾回宫的日子。

宝月儿也在旁边侍候,仍是低眉敛目,伺候贵妃日常洗漱梳妆,贵妃又将那只彩凤拿了出来,细细玩赏后,像平日一样吩咐宝月儿带在自己的发髻。

不论衣服首饰随着时间岁月的变化变得如何越发艳丽华贵,但是唯有这一只琉璃七彩凤凰贵妃会日夜傍身,只要面见皇上就必须佩戴这个凤凰的头饰,宝月儿自是知道这其中的玄妙,这只彩凤是贵妃当年还是王妃的时候圣上为她挑选的嫁妆。

据说当时宫中的锻宝阁一共打造过两只一模一样的彩凤,另一只便收入如今太子的生母楚皇后手中,楚皇后在生下太子之后不久便香消玉殒,那只彩凤也随入陪葬,带入楚皇后的墓葬。

这彩凤,如今就变成后宫唯一的凤凰。

宝月儿昨日为从宫外潜行回来的二皇子钱弼接风洗尘,二皇子受贵妃的交代在皇上不在的日子里秘密出宫,这件事只有加上自己的三个人知道,今日皇上回宫若是二皇子赶不回来那便是大不敬的罪过,毕竟贵妃的算盘打了这么久,不能在这种小事上节外生枝。

第15章 真实身份

钱弼几日前自从接到客栈中母妃的白头鹰,便知道父皇归来之日已经近在咫尺。

终于离开无应门,卸下弓满盈的身份,自己还是长长呼了口气,心里暗骂李显弘当日与自己只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分别,却倒让那个傻子活生生演成了笑话。

摇头清醒,现在便时刻提醒自己皇子的身份,母妃在信中提到,父皇祈福回宫归来时已经过了早朝时辰,吩咐自己接驾完毕就要早早到父皇的寝宫门外请安,母妃在事情的安排上总是缜密细致,自己也明白母妃的良苦用心,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太子哥哥已经病入膏肓又无子嗣,自己继位只是时间问题,眼下只要看住无应门,便能保住万无一失。

想到无应门钱弼又是眉头紧锁,因为某个傻子还在痴痴等着他回信。

李显弘打了个喷嚏,近几日身体恢复的很快,每天除了替姐姐抓药、习武修习,便是一趟三遍不厌其烦的问管事有没有弓满盈的信,不知道他到哪了,见了什么人,过得好不好,整个人在无应门上上下下不停的闹腾,因为这件事还惹得裘刃不知道发了几次火,得亏李君汝好说歹说才让这个不省心的弟弟安静下来。

“姐,你说盈弟不回信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李显弘蹲在李君汝膝前,双手握着李君汝的手,很是担忧。

李君汝看着这个弟弟因为一个义弟整日惶惶不可终日,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便劝慰道:“弓公子也是大门大户人家的公子,闯荡江湖不知比你多了几身的本事,你与其在这瞎c,ao心,不如先将自己的身体养好,等到过几天出门寻他便是。”

李君汝说完干咳几声,忽然是想到什么,又道:“之前和弓公子一同来的那个小娃娃近几日怎么不见了,那孩子看着怪可怜的,平时也不穿鞋,我得了空给他做一双。”

李显弘笑起来,一口白牙在太阳下面更是显得整个人朗率亲人:“阿姐是多率了,那个娃娃本事大着呢,盈弟都不是他的对手,况且这几天一直和衣二三黏在一起,依我看来衣二三的本事也不在北辰之下。”

忽然李显弘紧了紧握着李君汝的手,道:“最近半年门里来了许多有本事的人,但是我看他们一个个怪异的很,阿姐有时间提醒一下姐夫要留心了。”

听到李显弘突然提起裘刃,原来泛漾在李君汝脸上的笑容淡了不少,仍是说道:“我知道了,会提醒门主的。”

李显弘仰头又问:“阿姐,在我印象里你从没有唤过姐夫名讳,总是门主门主的叫,你们不是夫妻吗,难道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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