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2)

常都看在眼里,但是只要她肯陪在他的身边这样就够了。

门外有两道人影走过,一高一矮,速度很快,这是在裘刃眼里,对于一般的门生根部不会注意到,因为实在太快了。

北辰被衣二三抱着,是生生硬硬的肩扛!

被勒得喘不过来气,北辰憋屈得很,还偏生不能发作,这个男人总是让他难堪。

两人落在无应门处上方的一座屋顶上,两人均屏息轻掂,没有发出声响。

北辰轻声道:“不是去厨房吗,来这里做什么?”

两人落脚的房顶,下面是李显弘的卧室。

“听说弓满盈来信了,咱们也过来看看。”

衣二三将头凑近房顶的烟囱,轻轻将手拨开屋上的青瓦,直到里面透出暖橘色的灯光,北辰也将头凑过去,顺着衣二三的目光看去。

衣二三感受到身边的小脑袋,北辰的头发没有束起,平日总是拿一根发带绑着,有些松松垮垮,此时一靠近,有些碎发就顺着北辰的脖颈滑下来,衣二三侧目又顺着头发看见北辰j-i,ng致的锁骨,心中微动,泛起自己未曾有过的异样情绪。

北辰倒是未曾察觉衣二三的侧视,仍是专心致志探看屋里的情况。

李显弘从书房那里收到盈弟来信时,十分激动,哆哆嗦嗦将信展开,上面却是别人的手迹。

“阿弘勿念,一切安好。”

只有八个字。

李显弘将信横竖上下看了许多遍,确定只有这几个字,晚饭也没吃,就回房研究起来。

会不会是盈弟有些隐私之事不好明说,这信藏了暗语?或者是江湖黑话?再或者信纸有蹊跷?

脑海中涌现了许多奇怪的想法,还特意问门房收信时有没有告知信从何来,但是门房回话却是信鸽送来的,鸽子已经关起来了,想要回信再放回去。

李显弘又将信鸽笼子拎回来,给里面那只肥鸽它吃最好的谷子和纯净的山泉水,可是那只鸽子不领情似的,分毫未动。

李显弘越看信鸽越欢喜,信鸽整体呈灰白色,只有脖子以上和翅膀的末端带着泛彩的绿色,两支翅膀欢腾起来格外好看。

房顶上两个人就痴痴傻傻看着屋内的李显弘摆弄信鸽,北辰耐心快要用尽了,侧头看见衣二三仍是看得津津有味,也没说什么继续往下看。

只见李显弘将信和信鸽都放置在桌上,拿了铁棍出门去了。

李显弘要去练棍了。

“机会来了。”

北辰还没有反应过来,衣二三已经在李显弘刚刚离开时就跳了下去,北辰连忙跟上 。

“你望着风,我进去一趟。”

衣二三交代北辰看门,自己用不知哪里来的铁线将房门撬开,翻了进去。

北辰领了命令又跳上房顶,仔细侦查。

约莫一柱香的功夫,北辰看见练棍回来的李显弘,连忙翻下屋顶,只看见门房已经恢复原状,衣二三早已经没有踪影。

火气翻腾,北辰此时此刻只想拿着漆刀把那个男人的脑壳劈碎,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强压火气,北辰摸到衣二三门口,发现果然里面点着灯,那颗自己很像砍碎的脑袋在里面摇摇晃晃。

“你回来也不说一声!”

北辰没好气叫道。

衣二三全然不理,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北辰望着衣二三表情严肃,一时语塞,只好气鼓鼓的坐在临窗的凳子上,托腮瞪着衣二三。

衣二三抬头,做出一副惊恐表情,语言却是戏谑:“我一个人来去惯了,把你忘了,莫怪,乖徒儿。”

北辰悻悻道:“可是查到什么。”他不想再为这个男人动怒,若是每次都是如此,保不齐自己要被气死的。

衣二三点头笑道:“可以确定,弓满盈必定和皇宫有某种联系。”

“何以见得。”

“我去探查过那只鸽子,是皇宫里御用的信鸽,非皇粮不吃,另外信纸材料做工和信上墨迹也非寻常人家所用。”

衣二三坐正道:“要想确定,还要麻烦乖徒儿你。”

说着将手中正在玩弄的青鹤茶杯转到北辰眼前:“烦请你跑一趟。”

确切的说,衣二三让北辰跟着信鸽,看究竟是何方信鸽。

北辰原本瞪着着的眼睛又大了一圈。

衣二三笑眯眯盯着北辰:“只有这个方法可以确定信鸽的来历,不过你也不过太过担心,皇宫距离无应门不过百八十里地,凭你的脚程,也不过一日,若是半路看见信鸽方向不对,再追个几十里就回来便是。”

北辰心道,说的好轻巧,一日不吃不喝还要时时刻刻盯着那只鸽子,j-i,ng力体力的耗费可以摧垮一个成年人。

虽说如此,但是北辰总觉衣二三别有深意,料想自己该是能完成的,便答应下来。

“好好好,不愧是我乖徒儿,来来,尝尝这个!”

北辰又愣住了,衣二三从桌子下面端上来一只烧j-i,还冒着热气,上面油花还滋滋地响着,盘上还摆着葱花香油。

北辰本来不饿,看着这只泛有油花的j-i顿时感觉肚子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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