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草原深处 | 第21节、闲适(前后的不同)(2/3)

衣的男人,袖口已经卷起。

“你行吗?”

尽管看男人的样子有些像个,可女人总是不太放心。

“家里有热水吗?”

朝两只羊走去的男人所答非所问。

“有。”

女人下意识的应着。

“要多一点。”

男人有吩咐道。

“啊……是?”

女人应了就要转身上楼。

“还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就……”

女人停下了迈出的腿,很不平的转了回来……

男人抓住一只羊的后腿向上一拎,一只脚在羊的两只前腿上利落的一拌,啪的一声,羊四蹄朝天了。男人用自己的左膝轻轻的压住羊腹,在羊的胸窝下摸了摸,四寸的刀在羊的胸窝下,划开了一条四寸长的口子。

羊随着男人刀的划动,摆动着头,四蹄轻轻的蹬着……羊皮被划开了,嫩嫩的腹肉漏了出来。男人先用刀把羊腹部的肉挑开一点,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在挑开的地方配的一撑,随后的刀把腹肉沿着刚划开的部位挑开,白白的腹油翻了出来,隐隐可见的里面的肠肚……

男人的一只手从刚划开的部位伸了进去,另一只手顺势抓住了羊的嘴。伸进腹腔里的猛的一用力,砰的一声,羊的天盆(即羊的胸膜)应声而破。刚才一直很安静的羊也跟着猛的一震,四蹄蹬直,头向后仰。

男人捅进羊胸腔里的手稍一摸,那条紧贴在胸椎上烈烈跳动的动脉,就被男人用中指勾住。嘣——动脉应声而断。羊四蹄狂蹬几下,然后狰狞的直伸,羊的头也强烈的摆动,嘴里也闷闷的发出音来……男人伸进羊胸膛里的手拿了出来,而抓住羊嘴的手却用力捏紧,猛的向上提起,当羊头被高高的提起后,男人的手猛的向回一摔,嘭——羊的后脑,重重的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羊的垂死挣扎也随之弱了,停了……

从羊的颈部开始,沿胸腹到尾部把羊的皮划开。接着挑开羊的四梢(即羊的四条腿)沿着羊皮被挑开的部位,男人把手撮成猴拳状,在羊的皮肉连接的地方揣了起来。

两个女人在男人的身后静静的站着。男人一连串利落的动作,让两个旁观者有了不同的心思。

“我的儿子嘛……就是……”

母亲眼中的讶色褪去后,爬上嘴角的笑容里更多的是一些自豪。

“地道的牧民也不过如此吧!”

留意着男人动作里的每一个细节,金花暗自里叹了一声。

“去拿两个盆来。”

扒完羊皮,准备给羊开肠破肚的男人,对两个还在发呆的女人吩咐道。

“啊……好的……”

女人们应着,手忙脚乱的跑上了楼……两个女人刚把被肢解的第一只羊安顿好,男人就又在楼下喊了。第二只也……

晚上六点钟,肉飘着热气被端了上来。客人们围坐在一起,欢声不断……

肉煮的很嫩,贴着骨头的地方还隐隐的带着血丝。烧羊肝还没出了厨房,就被两个小女人霸了去。盘肠在大人们的屠刀下支离破碎了,可是两个小女人却是不管别人怎么劝,就是一口不动。

老莫和男人开的是白酒,大女们在一阵忸忸怩怩之后也都倒上了啤酒,两个小女尽管也很期待,但倒进她们杯子里的还只能是果汁。

酒至半酣,歌声响起。在草原上,只要朋友们举起酒杯,歌声就是我们友谊的纽带。我们敞开胸怀,尽情的畅饮。我们忘记烦恼,歌声飘向四方……男人又把手伸自己的酒杯,坐在对面的母亲又恶恶的瞪起了眼睛。

“这次不能再装看不见了。”

男人在心里暗暗的嘀咕着,伸向酒杯的手被蛰了回来。

“算你小子识相!”

那么多的酒喝下去,母亲的自得里更多的是心疼。

老莫站了起来,在悠扬的酒歌声里,执起了酒礼。这是真心的邀请,男人二话不说,举杯一饮而尽……有来有往才叫……当男人准备回敬时,母亲又是……男人只好……罢了。

高兴之处,男人又……母亲……几来几往,斯琴看出了门道,歌声就围着她的李姐转了起来。盛情难却之中,母亲也只能……一杯之后又一杯母亲自顾不暇了。而未成年人失去了监护,男人与老莫就……

被酒意烧红了脸的母亲,怎能就此罢休,她开始了坚决的反击。可是这一次,面就大了起来。梅玉,金花和松彩虹也被卷了进来……女人们你来我往的好不痛快,一会儿啤酒就没了。可女人们却顾不了许多了,她们连撒带泼的倒上了白酒,坚决的把革命进行到底……

正在连说带唠,酒也没少喝一口的两个男人,终于引起了女人们的注意。她们立即停止了内斗,争先恐后的向两个少数民族发起了攻击……酒场上风霜雪雨的战斗,男人们早已深谙其中三昧。他们虽然人数上不占优势,可他们皮糙肉厚,连消带打,让几个汹汹而来的女人,喝的一点也不比他们少……酒喝在心里,歌在情里欢唱……笑声……歌声……掌声……真心……亲情……爱恋……在冬的夜里,我们沉醉……

车来接老莫了,摇摇晃晃的他在男人的搀扶下,与斯琴和松彩虹一起走了。凉凉的风,把楼下头脑有些发混的男人吹醒,看着渐行渐远的车灯,男人笑着转了回去……

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横躺竖着数个女人。男人先把已经醉得不醒人事母亲,抱回她自己房间的床上。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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