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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声音都没有了?

而且,刚才还发出过类似撞墙的怪声,我操,这姓廖的夯货会不会玩得高潮迭起,忘乎所以,把那娇嫩少妇给玩残了吧?那老子怎么办?!不行,我得问问,大不了挨顿臭骂而已!

a;张权敲了敲门,对着门缝问道:a~廖哥~!你还好吧?需不需要兄弟送点水和吃的进来啊?a;

卧室里没有人回答,片刻之后,门a;一声缓缓拉开,张权刚抬起头,就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稳稳地顶在自己脑门上,他吓得顿时一僵,还以为不小心触了廖武的霉头。当他用余光瞧见门内站着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穿着类似于特种部队军装的人时,饶是他心念电转,也不由浑身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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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和谢伟此时虽然仍旧鼻青脸肿,却是一副意气风发,翻身做的派头。

当王喆斜挎着荷枪实弹的95式突击步枪,腰别92式手枪,手里拖着两条死狗一样的廖武、张权二人,以一身武装到牙齿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谓的战斗就毫无悬念的结束了。

为首作恶的廖、张两个杂碎自不必说,就算被王喆打成重伤,依然捆得结结实实严加看管,李峰因为提早回去复命,算是躲过了这一劫,其余一干打手喽啰,手脚不干净的自然也遭了报应,包括潘立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最后还是潘富苦苦哀求,才给他留了一条命。

其实,王喆也不敢随意杀人,毕竟他在众人眼里,此时代表着政府和军方的法度,行事还是要做个秉公办理的姿态。若是只按脾气来,他的身份恐怕就会遭人质疑了,搞不好还会被找后账。

顾郁华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虽然张芳是无辜被利用的,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郁华姐,哭着躲在一旁没脸去见她,只好让谢伟妈去帮着照顾一下,所幸小雨没受到什么伤害,只是醒来后嚷着找妈妈。

王喆暂时没空挨个审问这帮人的来历和目的,缴了他们的械,交给张强和谢伟看管,几个刺儿头也被捆了,剩下几个还算老实的,都对王喆畏惧的很,不敢有什么异动,他们巴不得早点逃出生天,所以态度很是配。

张芳帮着烧了些热水,王喆跑的浑身大汗,虽然没条件洗澡,但大致擦洗一下还是可以的,谢伟妈顺带也给顾郁华送去了一盆,她遭了罪差点就毁了清白,也没人会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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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一间套房内。

顾郁华独自站在洗浴间的镜子前,被扯烂的衣物和丝袜早就脱下扔掉了,水资源匮乏,她无法用淋浴从头到脚将自己好好冲洗干净,只能含着泪用毛巾沾湿冰冷的水,不断用力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从白搓到发红发疼。

然后再抹上沐浴露,重点清洗着被廖武那肮脏的肢体或器官,接触过的双腿、脚趾、yīn_bù和胸前丰乳,洗着洗着,泪珠又成串的掉落,鼻子只要还能闻到一丝记忆中那污秽的味道,她就开始重新搓洗,仿佛这样才能把受辱的痕迹清洗掉。

谢伟妈悄悄端了第二盆热水来,默不作声放下就出去照看小雨了,有时候,真的只有女人才更了解女人最需要些什么。

a;最后一盆热水临头浇下,顾郁华的心情总算稍微平复了些。望着镜子中依旧美丽动人的自己,她长叹一口气。

几乎是从高中开始,自己就被同学私下誉为班花,乃至校花,在大学四年里,单身时,爱慕者就犹如过江之鲫,即便谈了优秀的男朋友,依然有死心塌地、死缠烂打的人对她穷追不舍,为此,常和当时的男朋友闹矛盾和吵架。

那时起,她就已经体会到美丽的负面作用。

一转眼结了婚,二十二岁时生下儿子夏清雨,因为家庭条件的富足,各方面保养得当,所以时至今日已经三十三岁,对异性的吸引力,反而随着女性韵味的成熟,与日俱增。相比较青涩的少女,人们似乎更偏爱有女人味,有气质,相貌身材俱佳的少妇。

所以,就算知道她已婚,而且有了孩子,在同事、邻居、熟人、朋友、甚至偶遇的陌生人异性中,仍然有人厚着脸皮,不断释放着或明或暗的暧昧信息,半讨好半觊觎着,企图从她这里尝到点甜头。

但良好的家教和自律的性格,让顾郁华对这些都充耳不闻,熟视无睹,就算丈夫隔三差五就要出差,经常不在家里,也从未使她动摇半点独立自尊、洁身自爱的人生信念,一心一意照料着孩子,经营好家庭。

然而,让她始料未及的是,丈夫那边竟然出现了问题。因为他出差的频率确实是太高了,加上一些让人上火的小道消息,由不得她不产生怀疑。夫妻俩谈过几次,也吵过几次,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了他,毕竟当年他追求自己的时候,那份真诚和痴迷,是骗不了人的。

现在想想,那时的想法真太过于一厢情愿了。人,都是会变的!结婚已十年多,该有的激情早就被平淡的生活给磨得一干二净,虽说七年之痒已经度过,但是顾郁华还是明显能察觉到丈夫对自己再不如以往那般上心了。

别的不提,就以夫妻生活为例,丈夫天生短小的尺寸,本就无法让顾郁华享受多大的愉悦,以前基本都要靠其他的方式补充,但丈夫最近越来越不愿意多付出一点,好像还没开始就已经很累了,每次向他抱怨,又总是推说年龄大了,力不从心,工作繁忙之类。

丈夫这么一说,她反倒不好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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