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1/2)
他弯下腰来,重重捏起我的下巴,白净貌美的脸上蓦然浮现出y-in柔的笑,咬牙冷冷道:“你是不是觉得,待本少爷成了亲,便没人来折磨你了?”
他修的掌法极为影响心绪,每升一重便越发暴戾无情,我见他情绪正不稳定,越来越像教主,已万般恐惧。即便敢如此想也绝不敢这么说,正欲辩解,却见窗外激白电光骤然点亮苍穹,惊雷炸响,积攒了整日的雨倾盆而下,将我欲说出口的话掐灭在喉间。
这窸窣雨声令气氛变得安静,他甩开我,恢复了往常的冷漠,拒人千里之外,冷冷道:“床上有两样东西,你选一样吧。”
我只得磕头称是,这才看到床上的两样东西,顿时浑身发抖。
一样是藤条,一样是长鞭。
第十五章 情人
捱打于我已是家常便饭。
我来长生殿两年时,还在分堂下做事,顶头上司与我过去曾有过节,几次给我分发危险任务,去办会丢命,办不成则会捱板子。
我极其怕死,又不愿挨打,便在性事后与少主求情将我调离,少主随便发话将我们身份互换。我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趁机陷害他死在任务中,方泄心头恨。
代价便是那段时间每次c-h-a入前都要挨打。他向来这样,给我一样,便要拿走百样。
最开始被虐待时我极为害怕,拼命挣扎,哀叫求饶。渐渐却已习惯,越来越能忍耐,甚至他心情好时,鞭打也能给我快感。
但他今日显然心情不好,两件东西我都不想选,却不敢违抗,垂眸看着它们,怕得几乎掉下泪来,最终还是不得不拿起那根藤条。
我看那鞭子有两指粗,泛着黝黑的光,藤条打起来虽然也是钝痛,但至少不是鞭子那尖锐的刺痛。
他见我做了选择,便令我跪在他面前,取麻绳将我的右手与右脚踝绑缚在一起,眼底闪着冷酷的光,我见状越发惊恐,我从不敢反抗他,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会令我胆敢反抗。
“为何绑我,少主?我不会反抗,您到底要做什么?”
他却不答,昳丽的面容如疾风骤雨前般平静,将我的左手也与左脚踝牢牢绑住,我便只能跪趴在地,双脚大开,摆出任人蹂躏的姿势,我本该觉得羞耻,此时却是恐惧占了上风。
我看到他当着我的面拿起那根黝黑的长鞭,只听耳旁风声呼啸,如被撕开般尖锐的痛直接在后背炸开,灼烧般的痛,我死忍着不吭声,只在心里后悔没在来时趁机捅死他,更诅咒他死上千次万次。然而这痛还未缓过来,下鞭就已落下,声音被我死死压住,冷汗却浸s-hi了后颈。
五年间,他早摸透我的底线,这种疼痛我至多能承受四十鞭,多了便会掉皮流血。开始我能忍耐不出声,接着便会哀叫求饶,到最后却是连叫都不敢叫,只伏在地上茫然等死,如毡板上的r_ou_任人宰割,这时无论品箫还是c-h-a入都完全臣服。
见这架势我本就足够害怕,这回没挨几下便哀叫求饶。
“别,别打了,我知错了……”
妥协并未引起任何回应。那鞭子有条不紊地均匀落在后背和t-u,n部,并未撕裂我的皮肤,却仿佛皮下的r_ou_都被打碎,让我痛得想缩紧身子,却因麻绳困住,只能伸展开任他施虐。
感觉到鞭打又要落下,我挣扎想躲开那疼痛,却只能毫无意义地向前挪动不到两寸,又一鞭甩下,才意识到根本就逃无可逃。
空荡的寝殿中回荡着的只有皮鞭落在r_ou_上的声音,伴着窗外的哗啦雨声,我忽然进入迷惘境地,心想在这磅礴雨中,或许别人正阖家团圆,或观雨喝酒,或撑伞而歌,我却跪在地上供人施虐,怎么也不明白为何要被如此对待,即便我真的错了,辱了他的尊严,就真这样罪无可恕吗?
此时我愿意用一切换取他的丝毫怜悯,只要能饶恕我,我什么都答应,也绝不敢再恨他。
又是咻得一声,我害怕听到那皮鞭在空气中划过的尖啸声,已放弃反抗,只瑟缩地伏在地上,以微不可闻地声音不断低喃着:“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残忍的动作终于停下,我仍趴在地上浑身发抖。他在我面前俯身蹲下,以鞭柄抬起我的下巴,那黝黑粗糙的凶器摩擦着我的下颚,更令我害怕得不敢看,只跪着瑟瑟发抖,连出言求饶都不敢,只听他冷冷问道:“还想挨打吗?”
我在他漆黑冷酷的眼底却看到骇人的执念,怕得不住发抖,只麻木地重复着:“我错了,错了,别打了……”
他见差不多了,便当着我的面取出一只檀木锦盒,问道:“这是你送我的,我便用在你身上,可好?”他说着,莹白冰凉的手指爬上我的脸颊,轻轻拭去我的眼角的泪,声音却y-in狠得令我打了个寒战,“种了情人蛊,便再逃不出我的掌心。明月,你活着是我的人,死也别想离开。”
我听懂了他在说什么,绑了情人蛊我将再无法逃出他掌控。我本不甘愿,但此时却因恐惧如抓住希望般生怕他反悔,开口嘴唇都在发抖,不知所云地哀求道:“什么都给你,要我的命也给,请你饶了我,我好害怕……”
茫然间我看到那不过指甲大小的黝黑蛊虫忽得钻入身体,没入皮r_ou_,融入血骨,消失得无影无踪。心像被抽空了般,万念俱灰,倘若我曾还有过丝丝妄念想着逃离他后的人生,今后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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