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3)


杨南予哪儿敢再麻烦他,忙道:“这儿挺好的!”

林远领着他越来越靠近赵叙那栋楼,心里一跳,问道:“林哥,哪栋楼啊”

他指向了旁边一栋楼。

杨南予稍微松了口气,要真让他跟赵叙同一栋同一层楼,还真有点狗血。看着两栋楼中间几十米的路程,点点头,嗯,刚刚好。

“南予?”是赵叙的声音。

听赵叙不叫他土豆叫“南予”,还有点不习惯。他想了想,现在旁边有其他人,“土豆”应该是他们私下才叫的爱称……呸,绰号!

赵叙趿拉着拖鞋,穿了条浅灰家居裤,身上一件n_ai白色针织毛衣,他把垃圾扔进垃圾箱里,抱着手走了过来。

明明挺不注意形象的,但杨南予就是说不出地看他顺眼。

“你出来扔垃圾?”他记得楼道里有垃圾桶吧,保洁阿姨应该每天都会收的。

赵叙理直气壮地“嗯”了声,又问:“你怎么回来了?”

“啊,林哥帮我找的房子就在这儿,哈哈哈,我俩以后就是邻居了,可以经常去你家蹭饭了!”

赵叙眯着眼笑,道:“那真是太巧了,随时欢迎你啊。”又转头佯装惊讶地看向愣在一边的林远:“哟,林远,你也在啊。怎么?你跟南予认识?”

杨南予也有点吃惊:“你们也认识吗?我跟林哥拍过一部戏,他挺照顾我的。”

林远表情怪异地看了眼似笑非笑的赵叙,又看了看乐呵呵的杨南予,摇头啧啧:“岂止认识,差点睡过。”

赵叙给了他一拳,给杨南予解释:“也是几年前拍戏认识的,他反串,我们滚了几秒床单,一条过了,他没吃够我豆腐,现在还耿耿于怀。”

林远啐了口。

杨南予哈哈大笑。

林远:“走吧,小杨,我先带你去看看房子,别在这儿傻站着了,怪冷的。”

“好,叙哥,要去看看我家吗?”

“下次再说吧,有的是机会。”赵叙冲他俩挥了挥手,又趁杨南予回头之际,给了林远一个犀利的眼神,让他小话小心点。

林远一句“他看个屁,房子都是他挑的”就这么咽下了肚子。

杨南予前些天问过林远有没有熟悉公寓出租业务的朋友,他就承诺留意一下。昨天无意中跟赵叙提了以前一个合作过的小伙子想找个房子住,要敞亮又价格合算的。

赵叙直觉很敏锐,反常地问他那朋友叫什么,知道是谁后晚上就把公寓这事儿敲定了,还不准他直接告诉杨南予房子的地址。

敢情是想金屋藏娇啊,呵呵,结果还不是挑的另一栋楼,明明自个儿对面公寓就是空的,还是怂啊老赵,多年不出手,都生疏了吧。

赵叙看着杨南予极力控制住开心得快要飞起的身体,微微一笑,心知自己选对了,要是住在他对面,指不定要怀疑些什么。

而且距离产生美,要真想做点什么,反正来日方长。

第6章 第六章

晚饭时间,杨南予请林远和赵叙去了一个人少的餐厅吃饭。

林远是个话匣子,噼里啪啦叨逼个没完,赵叙时不时刺他两句,两个人你来我往地引得杨南予一阵笑。

杨南予也没收敛x_i,ng子,倒豆子似的跟他们扯了许多犊子,赵叙甚是慈祥地撑着下巴看他犯傻,林远瞧赵叙这副花痴模样直翻白眼。

一顿饭吃得挺开心,杨南予冲林远挥手告别后,便跟赵叙并肩走回家了。

夜色渐晚,严冬袭人,路上几乎没人,他们也不怕引起轰动,走得十分坦然。

寒风灌耳,杨南予把脑袋缩进围脖里,冻得通红的双手直搓。大衣没口袋,他也没戴手套。

今天从公司的公寓里出来的时候没带行李,现在也不想回去了。刚刚给经纪人打电话,让他把收拾好的行李帮忙运过来。

一双质地讲究的皮手套递了过来。

“你自己戴啊,搞得我跟个女孩一样,我一个大男人还怕冻不成,”他把手套推了回去,向前跑了几步,招呼上了赵叙,“来,小笋子,我们跑回去,又暖和又快!”

“你叫我什么?”赵叙把手套塞回口袋里,长腿一迈,往他快步走了几大步。

看他追了上来,杨南予立马跑了,嘴里嚷着“笋子笋子笋子小孙子~!”

两个老大不小的男人在僻静街道里你追我赶,穿梭于纷飞的雪花里、昏黄的灯光下、积满雪的大树间,有种别样的味道。

这种味道在他俩气喘吁吁地停在小区门口,鼻头通红,干冷的空气灌进喉咙里咽不下吐不出时,更加明显了。两个字——脑残。

“你不觉得我们很脑残吗?”杨南予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赵叙体力比他好得多,只哈出了几口白气,笑着看他:“去掉‘们’字,谢谢。”

他无力地摆摆手,道:“看来我这段时间疏忽锻炼了,以后天天起来跑步。”

“行啊,叫上我,我监督你。”

“你也很闲吗?”

赵叙揽过他肩膀,二人勾肩搭背地走:“差不多吧,我每拍完一部戏,就得休息两三个月,等下周工作结束,我就正式休假了。”

“我一直觉得你闲云野鹤的状态是装出来的,肯定是忙里偷闲。结果你是真的悠闲,羡慕。”

赵叙拍了下他脑袋:“你以后要是有选择权了,记得多挑剧本,别什么都演,自然也能名利双收,还很闲。”

“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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