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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摘下了她的面具,惋惜的轻抚过那些扭曲的疤痕,赤命则咂舌直言可惜,赑风隼当即怼了他一下,问向她:“疼吗?”
她不言,却是潸然泪下。
4.
相遇便是有缘,白鹭就这么与赤命、赑风隼二人结了义。
这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所有生活在妖市的人都曾听闻过琴箕的琴艺无双,白鹭也曾前去一观,但她却只觉得十分悲伤。
被困于笼中的鸟儿所奏出的旋律只是徒有空壳罢了。
5.
平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在一次交易中赑风隼被平朔新月城的人买走,白鹭和赤命只能神情复杂的目送他离开,心中感慨——
真是个看脸的世界。
不过他们心中也明白,赑风隼虽然外表美丽阴柔但性情却十分刚烈,若是他不愿也不会离开,这对他而言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所以在多年后见到他衣锦还乡,他们一点也不意外。
6.
这一天白鹭上街打酒,当她提着酒壶往外走的时候却在门口遇到一个鬼祟的少年,妖市自然没有未成年人不能饮酒的规矩,所以她便冲他打趣,那少年红着脸跑开了。
她回到住所却见大门被堵得水泄不通,竟是赑风隼突然归来,他意气风发的替赤命赎了身,要带他们离开。
乘坐上出海的船,她忽然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有多少人一辈子回不到家乡,又有多少人一辈子无法逃离家乡?
似乎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一开始是想嫖阎王的某个儿子
奈何她生君未生……
第2章 第二章
他乡遇故知并没有让千玉屑产生半点感动,面对着这昔日同僚他的内心没有任何波动,最多有一点小心与谨慎罢了——
“你来森狱做什么?”
红药收敛几分笑意,神情迅速变冷:“自然是来看看国相这些时日都在做些什么。”
千玉屑自然听出了她话中的不满,无非便是对他没能找到赤命的消息而已,然而在这件事上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她都没有资格不满:“那你看到了。
“是啊,好一个兢兢业业的森狱国相,连我都差点忘记了你是谁呢……不知,你还记得吗?”
“森狱之中环境复杂,你以为像你这般莽撞便能成事吗?”对于她的阴阳怪气,千玉屑毫不留情的讽刺道:“自赤命失踪之后你们这些自诩对他忠诚之人都在做些什么?赨梦只知傻等而你就跟只没头苍蝇似的乱转,至于赮他们更是连个影子都看不见,若非是吾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你又怎能出现在此。”
红药也不恼,反而为他轻轻的鼓了几下掌:“国相智慧过人,妾身自叹不如。”她走近几步,贴着他的耳畔轻声道:“只是不知国相如此用心真的是为赤命吗?”
大殿空旷,无言时就俩彼此的呼吸声也能听得一清二楚,那一盏微弱的烛火摇摆不断,带着烛光在他们的脸上时隐时现,明灭一瞬间——
千玉屑亦贴近了她的耳边,身在森狱,提起这层身份时他下意识的放轻了声音,尽管此处再无第三人——“红冕七元之间乃是谛命的情谊,这种牵绊远比你所知晓的任何感情都要紧密,你的担心太多余了。”在红药思虑间他话锋一转,又道:“你既已来到这里,若此时再离开恐会引起怀疑,吾便允你留在森狱,但你要谨记慎言慎行,尤其是……不要去试探阎王。”
闻言红药一扬水袖,一股不容抗拒的柔力震开千玉屑,她轻轻笑了一下,言语温柔却十分危险:“当了几天国相便真以为自己是我的上级了?”她的语气蓦地冷了下来:“给我立下马威你赪手奎章还不够资格,吾有自己的行事步调,不需要你来指教。”
“如此甚好,千玉屑尚有要事,告辞。”千玉屑压下胸中翻涌的气血,也是懒得与她计较这一时的口舌之快——
没文化的野蛮人!
红药眼神幽幽的看着他离去,她不信任他,她与赤命不同,她无法信任一个有太多秘密的人。
七元之中,只剩下他的来历尚不明了……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衣着,该去献舞了——
给阎王和他的新后。
……
1.
赑风隼在平朔新月城混的风生水起,还向王举荐了赤命,当年结拜之时的一句有福同享他从未忘记,然而他想要给白鹭的东西却全都被婉拒了。
权力地位不要、府邸侍从不要、连治疗面容都不要,那张有着狰狞疤痕的脸让旁人不愿接近于她,而她却总是独自一人望着不知名的远方。
她的身已经得到了自由,可她的心仍被困在妖市中。
她无法原谅将她卖入妓院的父母,她永远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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