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1/2)


戴维用尽全力想制住他的手脚,全都失败,最後只有用自己的身体压上去。

可能是感觉到对方身体传递过来的温暖,李昂的抽搐渐渐停止了,最後,安静下来。

“别怕,没事的,我马上帮你上药。”戴维轻声说,先用温热的毛巾把他下体的污渍擦干净,这样才可以看清楚伤口。

一汩汩j,in,g液从里面流了出来。

他已经最大限度的放轻了动作,可是每一次擦拭,仍旧能感觉到怀中身体的激烈颤抖,可见李昂受到的是何等痛苦。

戴维於心不忍,在他耳边轻轻说:“别怕,很快就会过去的。”

李昂没有哭,也没有发疯,坚强的让人觉得可怕。

下体被擦干净後,戴维终於看清伤口的情况了。

那是一条完全被活生生撕裂的伤口,有半个小指长,伤口边缘的r_ou_朝外翻著,一种y-in暗邪恶的暗红色。小小的x,ue口不堪忍受痛楚,随著擦拭的动作轻微的收缩。

这便是李昂痛苦的根源。

戴维深吸一口气,这样的伤口,如不进行缝合,情况怕是不妙。而且身上的伤也要立刻消毒,不然会感染。

“我去找医生,马上回来。”

他找到亨利,把情况说了一下。亨利没说什麽,派了一名会医术的仆人跟他过去。

缝合伤口,擦洗,上药,打针。

水换了一盆又一盆,直到彻底变清澈。

整个过程李昂都睁著眼睛,看著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

仆人面无表情的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身上的伤也给他上了特殊的药,不会留下疤痕。”

“他不能再继续受调教。”戴维说。

仆人摇摇头:“我不知道,先生。你得请教伯爵。”

“你代我转达。”

“不,我做不到。”仆人还想拒绝,小腹处便被一把手术刀抵住。

戴维温柔地拍拍他的脸:“去吧,宝贝儿,你做得到的,我知道。”

仆人离去後,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李昂躺在那儿,望著天花板,一动不动,眼底散著一层薄薄的灰。

已经凌晨时分。

天花板上绘制著圣母玛利亚与基督的画像。

浓墨重彩。

受难的圣子,污垢的chù_nǚ。

只有信者才能得救。

戴维郁沈的望著他。

第一次注意到这男人,是在晚宴上。

安静,内敛,不与世间任何事物产生关系的清静索然。

再次注意,是他奇特的身体。

进山庄这麽久,他亲眼目睹著这人有多努力的在活著。

人要到什麽地步,才会这样努力的生存,连尊严都不顾了?

真的是怕死吗?

戴维忽而一阵压抑。

他想起年少时的自己,因为特殊的经历,不轻易让自己难受的情绪。因为生活折损带来时时缺失,必须对无法得到的东西以合理的理由淡漠处之。

“有时候,尊严是不容易得到的。人生也向来不是公平的。”他说。

这个世界,向来都是赤膊打斗。

弱的一方不争气,只能被人践踏在烂泥地里。

人与人的关系就如同被一群追捕至悬崖的藏羚羊,如果不踩著同伴的尸体上蹬,就会被立刻捕杀。

大家都没有更好的选择,都需要生存。

很显然,李昂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人前大张双腿,任人打量,也没有任何抱怨。

“为什麽要救你?哈,可能是曾经身为军人的良心还没完全死掉。”

“我曾经是个军人。”

“军人,哈,什麽是军人?举著枪支,保卫国土,谁敢侵犯我的人民,我将用子弹送他下地狱。”

“可是,现在我宁愿做个乞丐。”他耸耸肩,低低笑出声来,为自己点了一根烟。

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戴维以为李昂睡去时,他突然开口说话了。

“我不会这样死去。”

“我会活下去,我会将所受到的一切屈辱双倍奉还。”

按照医生的意思,李昂的伤起码需要一周才能康复。可是第二天,亨利就过来了,让他立刻回到调教间继续游戏。

戴维说:“老头子,别这麽严肃,你没看见他还受著伤吗?”

亨利微笑:“伤口已经用了最好的药,不出一周就能痊愈。我也向你其他两位夥伴说明了,这期间,他们不会碰李先生的下体。”

李昂面无表情。

戴维吸了口烟,突然凑过去,把烟圈全部吐在亨利的脸上,然後吊儿郎当拍拍他的老脸,又扯扯他的鼻子,很流氓的说:“我说了,他不能再接受调教。”

“不,戴维先生,伯爵的游戏,必须所有人都参加,无论在怎样的情况下。如果你反抗,那伯爵只能遗憾的按下遥控器。”

“你可以试试。”

亨利对仆人招招手。

仆人立刻拿起通信设备,按下了通话按钮。

这时候,李昂突然从床上爬起来,步履不稳的走到几人中间。

他对亨利说:“我去,放了他,我马上回调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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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出生并不高贵,从来,我都活的不易。”李昂漠声,跟著亨利离开。

活的不易,因此比谁都要渴望活下去,绝不拿自己的x_i,ng命冒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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