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贱不贱?”(2/2)

又慌张的抬眸看她,好似个看见狼的兔子似的,瑟瑟抖着想躲又不敢躲,可怜兮兮的惨样。

宿欢,“……”

“我要吹灯了。”清清淡淡的说出一句话,宿欢便见祝长安顿时搁下了瓷盒。眉尖一蹙,她又道,“一炷香的工夫。”

祝长安抬眸看她,随即又低下头,低声道,“我搽好了……”

眉梢轻挑,宿欢也不说破。她懒懒散散的解开外衫上了榻,语气也是漫不经心的,“别穿衣裳。”

而后,陷入粘稠如墨的夜色里。

摸索着上榻后,祝长安轻手轻脚的挪进内侧,勉力缩着身子,不曾碰到宿欢半点儿。

可还未待他阖上眼眸,便被宿欢猛然扯进了被褥,半边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触碰到宿欢的时候。扶着她单薄的肩稳住自个儿,祝长安几近拥住了身下温软的躯休,而那物也紧紧贴在她紧致腻滑的腿上。这番碰撞,惹得他周身伤处传来细细密密的痛意,可他的却某处难以遏制的昂扬起来,戳在那层单薄的绸缎上。

难耐的将面容埋在她的颈窝里,祝长安轻促喘息着,被她揽住的腰侧更是无力到瘫软。他生不起反抗之意,便也不加以挣扎,乖巧顺从的倚着宿欢,低低软软的闷声道,“药……药膏……”

“无妨。”宿欢在他耳畔低笑,“总归你也没搽多少。”

她转而去摸祝长安的那物,继而轻啧一声,道,“自个儿解决去。”

倏地一下,祝长安便满面红晕,甚于连耳根延至颈侧,都微微泛着羞意,“我……不会……”

宿欢将手抚上去,便觉他僵住了身子,可喘息却是愈重了些许。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宿欢低去吻他那双泛着雾气的眼眸,继而流连到唇角,轻舔慢啄。她此刻仅着着xiè_yī,压着祝长安时身前两团堆雪也是紧贴着他,此刻动作起来略微擦过他的凶膛,便觉他乍然绷紧了身子,连那物也愈涨大,抵在她腿根处。

抬在他耳畔轻舔一下,宿欢问他,“想不想要?”

祝长安忍耐的低喘着,声音沙哑,“想……”

她便轻笑,“求我啊。”

“求你……”祝长安眸底迷离涣散,雾气氤氲时让他眼尾也染上了一片薄红,动情的模样让宿欢眸色略暗,“求你再……唔……摸一下它……”

“笨蛋。”宿欢听言不由低低笑开,拉着他安静置于身侧不敢妄动的手,探向自个儿身下,隔着一层单薄的绸缎,缓缓抚过某处,“没和女人欢好过,还没看过春宫图吗?再不济,也该听同窗说过啊。”

“听、听过的……”忍羞阖上眸子,祝长安任由她抓着自个儿的手指在某温软处摩挲着,指腹下细腻柔滑的触觉让他那物又昂扬了几分,憋的疼,“因着我……向来……不重色裕,便也从未经过那事……懂得亦不多……”

“那如今呢。”再笑,宿欢褪下亵裤,用细腻温软的肌肤磨蹭着他,语气戏谑,“求着我让我摸你那里,贱不贱?”

闷哼一声,祝长安失神的颤着身子,胡乱应道,“是,是贱,求你给我……唔……那里好难受……”

宿欢却佯装不解,“哪里?”

“……就……那里……”他满面红晕,反手将宿欢的手轻轻扯到那物上,急促的喘息着,“这里,这里难受……”

“哦?”宿欢不疾不徐的套弄着,在祝长安不住喘息时却又乍然顿住,也不顾他不自禁的用那物轻蹭着自个儿,低笑着问,“这又是哪里?”

“是男根,阝曰物,求家主辱弄它,怎样对待它都好……”再污秽婬靡不过的话语自祝长安口中说出来,他莫说羞涩,便是廉耻也早已被抛开,情似的去蹭着她,“家主,家主,我的男根好涨啊,求你摸摸它,让它好受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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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贱不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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