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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习惯。

应该是海鲜口味吧……恶……她皱起眉,这是海鲜……天哪!她的玫瑰花茶味道已经被掩盖过去了……

一阵酸意涌上,她捂住鼻子。

那个牌子是怎么说的……虾子、海带、综合的海洋口味……

天哪,想吐……

央樨拚命忍耐著,楼辔刚一走,她立刻将杯子一放,就在洗手台吐了起来。

刚刚喝下去的玫瑰茶吐完了,仍继续干呕。

不久,她打开茶水间的窗户,想呼吸一点新鲜空气,但不知道怎么,就是一直闻到海鲜麦片的味道。

原来……这就是害喜的感觉。

一阵头昏,手不小心挥碰到刚才放在桌缘的玻璃杯,匡啷一声之后,发出了玻璃杯摔地碎裂的声音。

央樨靠著墙壁,闭上眼睛身子缓缓的滑了下去。

嘎的一声,居然又有人开门进来了。

谁啊?

她只听到有个声音大叫,“叫救护车!”

将她从地上抱起的那个人,有著她很熟悉的烟草与古龙水味道。

她想开口说话,但是她真的很难受,没有力气睁开眼,在晕眩来袭中,她失去了知觉。

央樨进了急诊室。

楼辔刚看到医护人员推著仪器进入暂置她的隔廉内,很快的廉子再度拉起,只听到医护人员夹杂著专业术语在交谈。

他请王照彬通知央樨人事资料上的联络人,接著,就在急诊室外的长廊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其实,他真的有发现央樨神色不对,但他又怕那是另外一场游戏的开端,所以他装做没看见,迳自走出茶水间,但仍站在门旁边,他知道她在吐,但却没有立刻进去,直到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入门查看才发现她整个人瘫在地上,气息急促,看起来虚弱到了极点。

不知道等了多久,医生终于出来了,“沈央樨的家属?”

楼辔刚连忙走上前,“我是。”

“病人没问题,不过需要好好休息。”医生翻著病历,“她现在已经开始出现孕吐,会对某些气味敏感,要多注意。”

孕吐?

“你是说她——”

“害喜。”医生换了个说法,“病人怀孕了,害喜再加上没有注意摄取均衡的营养,所以才会昏倒。”

楼辔刚觉得好奇怪,害喜?央樨……央樨有孩子了?

医生看著他,突然笑起来,“你不是孩子的爸爸?”

非一即二的问题,他却答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那天是说得太过分了,但是,在看到央樨与那个曾经一度接送她上下班的男子那般的亲密之后,他对一切都失去了把握。

毕竟,这一切的开始只是游戏。

在小公园里,她甚至装做没看见他,他们明明四目交投的……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入口处,一抹清脆的声音急问著,“请问沈央樨在哪里?”

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楼辔刚转过身,看到了一男一女。

那个男子,是央樨在小公园里笑著要他背的……他想了一下,记起来了,他叫袁希珩。

年轻女子转过身来,楼辔刚一怔——央樨?

央樨在里面,但是那眉眼、唇角,明明就是央樨的脸啊。

护士将他们带了过来,“医生,这两位也是沈央樨的家属。”

“我姐姐……我姐姐她怎么样了?”

姐姐?那么,她就是沈央柰?央樨的妹妹。

医生笑了笑,“你姐姐要当妈妈了。”

央柰张大嘴巴,她看了看袁希珩,润了润唇,“妈……妈妈?”

“怎么?你没听自己姐姐说过吗?”医生因为央柰的无厘头反应显得很开心,“你们是双胞胎?”

“嗯……”

楼辔刚一怔,双胞胎?

他没见过她的家人,她也从来没提过自己与妹妹是双生儿。

两人乍看之下很像,但此刻细看,很快的发现了不同之处。

她大而化之,央樨秀气雅致;她的眼神活泼,央樨的眼神灵动;她讲话有点词不达意,央樨却能侃侃而谈……但如果是近晚时分,他的确分不出来谁是谁。

此刻,央柰与袁希珩的双手就像那天在小公园瞧见的一样,紧紧的扣著。

原来,眼神略过他的人不是央樨,是央柰。

一个跟央樨长得很像很像的人。

他居然没想到,“樨”与“柰”都是夏天才有的香花,还有,央樨告诉过他,央柰不擅读书,重考了好几次……

央柰似乎冲击很大的喃喃重复著,“小……小朋友的……爸爸……是谁啊?央樨……央樨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她在谈恋爱……”

“是我。”

央柰盯著他,接著皱起眉,好像在想什么似的,小脸上一片苦恼。

楼辔刚看著央柰,更觉得她们不像了,表情、说话的语气、表达的方式,完完全全不同。

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袁希珩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很快的接口,“央柰,上星期天,我们在小公园看过他。”

“啊,对,难怪我觉得他有点面熟。”她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他……你……央樨的桌布就是你们合照的照片啦……”

“我叫楼辔刚,是央樨的同事。”

“央樨……央樨要当妈妈了。”

“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央柰好像想说什么,但最后终究什么都没说,她眼圈一红,一下就哭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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