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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他玩弄得亭亭玉立的□。

高级会所的洗手间空间出奇的大,两个人置身其中一点不觉得挤逼,郭远就一路吻上去,直到吻到她的唇,尝到眼泪的滋味,松开了唇无奈的叹息:“我要怎么做你才相信我真的对你心无旁骛,我们要怎样才能回到从前那样彼此无间,我现在一天到晚都在猜你的心思,软话也说了,硬话也说了,你还是这样,你真的想我撇下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我只要你真心一句,我如你所愿。”

晨曦哽咽道:“我不想,可是郭远,我害怕,害怕对你继续陷入,若有一天你后悔了,我出不来……”

“傻子,我后悔什么,这么多年,我把我所有的感情都给你,除了你,我对任何女人都丧失爱的能力,你怎么就不相信我?”郭远手指慢慢解开了她的裤钮,缓缓探了进去,“你不需要出来,让我进去,我们……”

一起沉沦……

高梵走进洗手间拉下裤链正要放水,突然听见异动,某个单间的门在有频率的晃动,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如愿听到了撞击声,和细微隐忍的呻吟,卫生间的门下有一截空档,他试图趴下来,但觉得地板有些脏,遂作罢,摸着下巴思索了一番,走了出去。

女厕所和男厕所毗邻着,他就靠在中间区域抽了根烟,姿势无比优雅,一个女孩从女厕所出来,一拐弯撞见他吓了一跳,由上至下打量他,目光聚集在了他下身,高梵皱眉,心想现在的女孩可真不得了,如次□裸的性暗示,但是他确信他不会给她机会,因为她长得让他毫无yù_wàng。

哪知她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远几步说了句,“这年头,死变态都敢来这装宋承宪!”

高梵喝住了她,“你说谁呢?”

“谁搭腔说谁。”

高梵撇嘴一笑,温柔的说:“你找死呢。”

女孩丝毫不为他软绵绵话语里暗藏的杀机所惧,反而歪着头问:“你会唱‘北京欢迎你’吗?”

高梵一愣,这思维跳跃得太快,他有些接不上,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我就教你一句,‘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怀容纳天地。’自己慢慢练习。”

看着她哼着歌远去,高梵丢掉烟头咒骂道:“神经病!”

又等了一会儿,他终于守到了那两只偷腥的小白兔。

“啧啧,这年头人都怎么了?道德败坏,伤风败俗……”

郭远打断了他的话,拍了拍他的肩,正色道:“这年头,不拉裤链站在厕所门口扮金城武,究竟是谁道德败坏伤风败俗?”

高贵不凡的高梵面部抽搐了好几下。

刚刚的女孩又行迹匆匆经过了面前,望了他一眼,“哟”一声说:“你家大门还没关啊?”

自此后,完美无缺的高梵有了个解不开的症结,以至于奥运会期间不得不飞到了美国夏威夷精神避难。

第43章

和郭远说起明天要再约向南鹏,他拿起了电话说,“我给他打个电话,省得他秘书又把你当闲杂人等给过滤掉。”

“不用,托你的福,我现在已是小何秘书那的了。听闻他又升职了,现在已经是银夏的副总。”

郭远笑道:“你不是查过他的资料吗?他父亲是谁你没查出来?他父亲说停飞,全国的飞机都得原地待命。再说副总怎么了,他领的薪水可不一定比我多。你采访他,估计是问不出什么来,他一定会追着问你些突兀失礼的问题,若是惹恼了你,别跟他客气,用你能说出口的最脏的话骂他。”

她点头,并没放心上,想着堂堂银夏副总能问出什么失礼的问题来。

第二气气的请进办公室,向南鹏正伏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写东西,头也没抬的抬手指了指沙发说:“先坐,我写完这点,怕打断思路一会儿接不上了。”

他似乎是遇上了瓶颈,半天没再动笔,抬起头皱着眉咬着笔杆看她,说是看她,但焦距并不在她身上,看他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她轻咳了一声问:“是不是遇上什么难题了?”向南鹏突然把笔递给了她问:“翱翔的那个翱怎么写?”

晨曦站起来在白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翱”,蓝黑色的墨水丰润,在纸上微微晕开,她把它推到他面前说:“是这个吧?”

向南鹏笑了起来,“对,就这它。”他一笔一画的誊上去,合上封皮舒了口气,丢掉笔杆十指交叉,冲她嘿嘿的笑。她站在桌边,手指在光滑如镜面的桌面上划着,心里有些发毛。

“你人还没来,郭远的电话就来了,他说贺晨曦她脸皮薄,万不能问她一些过火的问题,你说他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何须再问,你们之间的事我都从高梵那听说了,其实他做出那事来我一点也不奇怪,就是难为你了。你也克制点他,这事儿上瘾了不好,关起门来怎么折腾都行……”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他有些不愉悦,瞪着眼看秘书端着两杯咖啡进来。

“贺小姐那杯多加了糖。”

晨曦无比感激的接过来说,“谢谢,太谢谢了。”谢她及时打断了他的话。

秘书温柔一笑说,贺小姐不必客气。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直叫她想起诗经里的两句话,螓首蛾眉,巧笑倩兮。连她都看呆了去,向南鹏却很淡,把文件夹往桌子处随意一丢,说:“拿给王总过过目。”

待秘书出去后向南鹏收起了顽劣,倒是正正经经的接受起了访问,说起在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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