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轻摇——白衣】(4/4)

,只专心做教学工作和学术研究。丈夫勉强同意了。

如果事情只到这里,她仍然可以算是幸福的。但天有不测风云,在一次聚会上,她发现了丈夫的猫腻,丈夫和她的一位闺蜜关系暧昧。调查后她得知,丈夫和这位闺蜜早就勾搭上了,自己被蒙在鼓里整整五年之久。丈夫和闺蜜的背叛,使白衣受到双重打击,她把这两人都赶出自己的世界。

白衣的丈夫就是房先生,那位闺蜜就是房太太。

离婚后,白衣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希望以此抚平创伤。但遗憾的是,治疗创伤不属于她的专业范围,她病倒了。白衣是个要强的女人,同时也是个脆弱的女人,她的世界不能没有情感作为依靠。

知女莫若母。老太太心疼女儿,就托外甥给女儿找个伴儿,因为外甥认识的人多。但区杰认识的基本都是他圈子里的人,不能介绍给表姐。于是他想到了我,我除了私生活有点混乱、比较贫穷以及脸皮厚之外,没有其它太大的毛病,而且我了然一身,没有后顾之忧,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

我有缺点,当然也有优点,比如懂得尊重人、知错必改、性格开朗乐观、不计较个人得失等等,更重要的是,区杰信任我。所以,他向大姨汇报了我的情况,只是私生活方面他瞒着没说。老太太当然信得过外甥,就把这事跟女儿说了。

起初白衣不置可否,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拖着。但经不起母亲唠叨,她答应先了解我的为人。白衣在暗中调查了很久,得到的结论是我不适合做一个丈夫和父亲,但她愿意给我三个月的期限,如果我有所改变,她就会考虑我。于是就有了为我诊病的故事。

后来虽然出了一些波折,但庆幸的是总算没有铸成大错,这一切都得益于白衣的坚持不懈。

听完白衣的讲述,我感慨万千,也惊出一身冷汗,如果白衣放弃,我就真的变成了孤家寡人。我知道我肯定有某种特质吸引着白衣,否则不可能获得她的青睐。我没有去探究是怎样的特质吸引了她,因为有些东西还是装做糊涂为好,刻意去挖掘或者刻意为之,也就失去那份真纯。

我感谢哥们儿区杰,他一定为我做了不少工作。如今一切都有了定数,白衣就拴在我身上,再也解不开了。

“可你为什么单单只锁定我?比我条件好的人很多。”

“我的生辰八字和属相都与你相合,我命中注定有你。”

“你信这个?”

“以前不,遇到你就信了。”

“可是我并不完美,我有过很多女人。”

“我不在乎你是否完美,也不在乎你之前有过多少女人,我只在乎你的今后是不是只拥有我一个。”

“但我习惯了过河拆桥,而且已经拆过一次,你就不怕我再拆?”

“怕,所以我准备了很多材料,你拆一次,我就修一次,你再拆,我再修,我有能力。”白衣的自信给我透露这样一个信息:那座桥,哪怕是重修一万次,她也愿意。

“我还有病。”

“别忘了我是干嘛的!”

话到如此,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我第一次流下眼泪。我吻她,给她一个最长最湿的吻,希望能补偿她一些。

白衣紧紧抱着我,拍拍我的背,就好像我是她的另一个孩子。

“大男人哭鼻子,羞不羞!”白衣为我舔掉眼泪,“还有问题吗?”

“有,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那样给我诊病?”

白衣掂量我的gāo_wán,在我耳边低语:“因为我想看看你的本钱够不够!”

“够吗?”

“够!不够我就把你踢出办公室!”

幸亏我的本钱还够,否则我就买不起那两样东西了。



第二天我买了戒指和鲜花,去娶白衣。

“白大夫,我来看病,这是我的诊疗费。”我单膝跪下,双手奉上戒指和鲜花。

哪知白衣把它们扔到一边,揪住我扔到沙发上,关起门来就和我做爱。因为昨天她没有尽兴,或者尽兴了,又淡了,她要重新来一次深刻一点的。

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我坐在沙发上,裤子退到屁股下,把yīn_jīng抖露出来。

和第一次见面时不一样,白衣骑在我身上,用屁股套我的yīn_jīng。

“白衣,我一直想叫你姐姐,可以吗?”

“不可以。”

“为什么?”

“姐姐不能嫁给弟弟,luàn_lún!”

十一

“里白,你会做个好丈夫和好父亲吗?”

“不会,但我可以学,你来教我。”

十二

“老婆,你不会柔道吧?”

“不会,但我会中国功夫。”

“什……什么功夫?”

“采阳补阴,吸精大法!”

【香扇轻摇——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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