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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胳扶他也被他避过,他生疏而有礼貌地轻声说:“李总,外面还有人等我,我就先出了。”

还没走两步,泽州被狠狠掐住了脖子,承羿声音在头顶冷冷地警告:“我看你最近真的是太不知轻重了……”他用已经硬起来的下|体顶弄泽州结实挺翘的后|臀,凑到他鼻尖,呼吸着他呼吸的空气,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道:“今晚我妈肯定不会让你走,你到我房里,我有话跟你‘好好’说。”

那一瞬间,泽州真的是动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没有一拳揍过去。更加是一忍再忍才没有笑出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正主都出来了,李少爷还要他填房?

他头也没抬,声也没应,睁开眼,颇带戏谑地说:“难不成李总今晚想玩3|p?”

承羿更凑近几许,掐住他纤长的脖子深深嗅闻他颈间的气息,看着泽州微微上挑的晶亮黑眸,也不管泽州到底有多抗拒,他在人唇上用力咬了一口,伸手在他臀|上用力揉搓,眸子深得不能再深:“今晚……你得过来。”

第5章 第 5 章

忍着恶心之感出来后,泽州脚软得几乎站不住。

是了,他承认他没能抓住承羿的心,不如别人有手段,他没本事,他认了,他也没打算强求,可如今,承羿究竟想将他置于何种境地?想让他当第三者?与孙明玉一同服侍于他?

他只怕是,笑都要失去力气了。

他笑承羿的不自量力。

自己是如何能容忍了他五年,又是灌了何种mí_hún汤,能为这个人舍生入死了好几回?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他想给伤口换药换绷带,又怕打扰到人睡觉而整晚忍着疼睁眼到天亮。

忽然说不爱就不爱了,能有人相信?

别说承羿,就连他自己都怀疑。

于是他也不想过度挣扎,等时间长了,承羿会看到,自己是如何一点一点地从生命中剔除干净的。他不急,他慢慢等着那一天,也算是,为最后的自尊所做的弥补。

泽州抓住了路过的管家,托他带给孙明玉一句话。他抓住管家附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管家一脸诧异,说,“这怎么能……”

“说就按我说的做,承羿不会怪你的。要怪,也是怪我。”

泽州待人处事一向淡然有礼,既不会让人觉得过分讨好,也不会让你觉得被轻忽怠慢。无论身处何种境地,似乎总能泰然处之。很多人瞧不起他,只有管家知道,这个人身上的魅力是多难得。

管家跟他关系不坏,于是思考一番也就点点头。

当晚,李家主母果然让泽州留下来过夜。

泽州想也没想,直接点头应好。他跟承羿是一回事,跟李家主母又是另一回事,没有必要为了承羿而特意去改变什么,那未免显得矫情。

泽州对李家主母一向恭敬有加,李家主母也待他不差,加上还有救命的恩情在里面,两人多了一份常人不知道的亲切在里面。所以说,即使他跟承羿不在一起了,他自认为他跟李母,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晚上,洗过澡,泽州想去外面走走。看到承羿在走廊处对他做了个手势,他哑笑,然后点点头,打消了换衣服的念头,轻声却笑意不减地说,“你先回去,我就来。”

暗淡的光线打在他脸上,纤长的脖子和锁骨透出一种无声x_i,ng感。

“不要让我等太久。”承羿的眼睛黯了黯,在那边又抛出了这么句话。

刹那,泽州笑出声,“我一会儿就来,在你家里,你怕什么?”

实际上,等承羿一走,他便让管家给他换了个房间,把门锁死,笑容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管家在帮他把门带上前,颇有小心地说,“我把话传给孙明玉孙少爷了。”

“怎么说的?”

“我说是少爷让他晚上去房里等着。”管家淡淡地应着,态度不卑不亢。

泽州连声说好,幼稚地感觉到了一丝爽意。

比起被随意拿捏,他觉得,偶尔这么恶作剧一回,感觉也不差。当然,明天不可能不见到承羿,谎话也不可能不被戳穿,但那又何何?泽州自嘲地笑了笑,从前,他是恨不能时时刻刻陪在承羿身边,现在,是巴不得与他离他远远的,连忍,都忍不了。

泽州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个俗人,比不得别人有本事,有的只是别人看不起的自尊。

如果别人非要作践自己,那他也没必要客气。

哪有人天生生下来,就是被人欺负的?

男人冷静又麻木地盘算着一切,就在他关上灯准备上床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暴怒的砸门声。一下一下,似乎要将门生生砸破。

男人充满压抑的咆哮声在外面响起,“林泽州你给我滚出来!我只给你三秒!一、二……”

门外数到了三,砸门声猛然停止。刹那,恐怖的安静笼罩了整个房间。紧接着泽州听到了钥匙的声音,一把接一把地试,钥匙c-h-a进锁孔的声音都是急躁而狂暴的。

泽州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此时他却在想,如果杀人不犯法,他一定将这个活活掐死,死都不再见。

门被撞到墙上再弹开,泽州看到了男人满脸的y-in霾。泽州先是沉默,然后朝他点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地问:“怎么了?”

他淡然的态度像是火星子引爆了炸药桶,承羿他将泽州从椅子里拽出来,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什么意思?”

已经变得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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