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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不听我说话。”她又把他的棉被拉下来。
“好吵”他咕哝着,抢不到棉被,他还可以把头钻进枕头底下啊
“哈,你这个人好赖皮。”她把他的枕头抢走,就是要闹他。一个人的婚礼一点都不好玩,虽然她在婆婆面前表现得毫不在意,可私心底还是有几分介意。那怎么办呢就跟柳慑闹喽
平常被这样吵,柳慑一定惊醒,刑案可不会定时发生,很多刑警都得二十四小时待命,贪睡误事,在这一行绝对待不久。
但今天柳慑实在太累,他的神经已经绷了快一个月,从被指为杀人疑犯开始,他没有一天睡好过。
好不容易,案子破了,在精神松懈,又灌入大量酒精的情况下,他终于可以安心入眠,又怎肯轻易醒来
所以他是赖定周公了,哪怕要巴住周公的裤子,他也不愿回到现实。
他居然这么会睡田甜被他气到,拎着晚礼服的裙摆爬到床上,直接坐在他腰间。“让你睡让你放我一个人让你不听我说话”她每念一句,就捏一下他的鼻子。
霎时,柳慑好像回到了“七嘴八舌”酒吧,他被下药那一瞬间,扑鼻而来的尽是诱人的玫瑰花香。
无与伦比的热从他的小腹蔓延到他全身。
他的手下意识地捉住那股“香气”,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小甜”他的梦啊
“啊”田甜被他拉得倒下,惊呼一声。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他的手接触到一片熟悉的滑腻,柔软地吸着他的掌心,好像要把他连人带灵魂一起吸进去。
这种g情比之他大学时初尝性事更来得惑人。
他心脏狂跳,毫不犹豫吻上她的唇。
她不知道该生气还是高兴,这家伙,眼睛还闭着,也能这么准确地亲到她,到底是经验太丰富,还是她对他太有吸引力
他吻得粗暴又狂野,不止吸吮,还啃咬着她的唇。
“唔”痛,但还有一种奇怪的刺激感在她心头搔挠着。
“玫瑰我的”这味道是他作梦都忘不了的,太可口了,让他忘情地攫取再攫取。
感觉他的手正用力撕扯着晚礼服,她吓一跳,拚命挣扎。“不要小心点,这是租的,要还啊”但他已忘情,又哪里听得进她的话。
嘶地一声,礼服的拉链被扯坏了。
田甜气得在他胸膛上用力咬了一口。
但这不仅没让柳慑打退堂鼓,反而更激起他的情欲。
又是嘶地一声,她的丝袜破了,然后是底裤。
“你这人一点都不浪漫唔”太过猛烈的情欲让她吃不消。
而他却无比地满足,梦想无数次,这股迷魅的玫瑰花香终于被他彻底拥有。
“轻点轻点”她泪盈于睫,嗓音带着一丝诱惑的沙哑。
也许是捉住梦想的满足感令他清醒了,抑或短暂的发泄平抚了他激烈的情欲,他的动作开始放缓,柔柔的,像根小草又似羽毛,在她的身上来回爱抚。
如果刚才他的粗暴让她疼痛,现今的缓慢则令她焦虑,酥麻窜遍每一条神经,但心底某一处却仍是空虚。
他真是讨厌,总是逗人,就是不给人满足。
她气得又咬他,可他的动作还是一样徐缓,并带着一股挑逗人心的律动。
“气死我了。”指望他,不如她自己来。
她推倒他,翻身压上他;合该醉鬼倒楣,没有反抗余地的任她蹂躏个遍。
她的礼服坏了,他的西装衬衫裤子也没逃过一劫;一人一次,非常公平。
第六章
大清早,柳慑在他最迷恋的玫瑰花香中清醒,感觉从窗帘缝中射进来的阳光都特别灿烂,心头似搁着一汪温泉,暖洋洋的,令他身心舒畅。
幸福。这是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唔”他伸个懒腰,手指碰到一方滑腻,同时一道电流在背脊闪过。
有人他身边睡了一个女人腰部一用力,他从床上弹起来,先是看到床边一件晚礼服,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结婚了这个婚结得真是有点糊涂,他醉昏了嘛
不过至少他没忘记这回事,脑子还算管用。
瞄一眼床边的女人,大半个身子都裹在棉被里,只露出一条白皙粉嫩的藕臂,他的身体还记得那份迷人的诱惑,手指情不自禁触上那手臂。
“嗯”女人发出一记呻吟,翻过身来。
残妆未卸,但五官却是他极度熟悉的
“啊啊啊”他张大嘴,发出成串无声的惊叫。
田甜怎么会是田甜他娶的老婆是田甜但跟他相亲约会的明明是田蜜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柳慑随手抓条长裤套上,急匆匆地跑出新房,在客厅找到正在打扫的母亲。“妈,我问你,之前你帮我安排的相亲对象叫什么名字”
“你傻啦”虽然是独生子,心肝宝贝蛋,但柳慑在这次婚礼中的表现实在让她非常生气,拿着扫帚柄就在他额上敲一记。“都跟人家交往三个月,也娶进门了,睡了一晚,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柳慑摸着额上的红肿,不知该如何向母亲解释,他似乎把相亲对象弄错了。“妈,你直接告诉我,我相亲的对象是田甜还是田蜜”
“关田蜜什么事,你的对象从头到尾就是田甜,慢着,你该不会是对田蜜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柳慑赶紧打断母亲趋向恐怖的噫测。“我喝太多酒了,脑子有点糊涂,我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就好了。今天归宁嘛我也要好好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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