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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在手心里呵护珍惜,这难道也错了吗

她愣住,全身僵硬,只有心脏怦怦乱跳。

二十一世纪,女人要求独立,又要求男人体贴;男人如果什么事都帮女人做好,就显得太小心翼翼,若稍微散漫一些,又被嫌不够细心。

到底恰到好处的分寸在哪里答案在每个女人的心中。

但每个女人又都是独立不同的个体,所以她们的标准也不一样。

如果田甜是个习惯完全依赖丈夫的女人,事事周到的柳慑会是最完美的对象。

偏偏田甜不是;柳慑想好好照顾她,而她也一样想照顾自己爱的人。

“再给我一次机会,小甜。”以为时间会冲淡相思,结果没有,他到现在仍清楚记得相亲时她吃冰淇淋的可爱模样。“我真的很爱你。”

她咬了咬唇,不回应他的话,只说:“我先去买早餐,你再睡一会儿。”

说完,她就走了。

柳慑闭上眼,颓然地坐在地上,哪里错了不明白,真的真的不明白。

耳畔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睁开眼,看见小男孩正好奇地爬过来看他。

这是他的儿子,却与他相对如路人。

“我”他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问:“你叫什么名字”

“柳丰,丰收的丰。”男孩说。

“我是你”

“爸爸嘛我知道。妈咪常常拿你的照片给我看,不过不像耶。”

“怎么会不像呢”

柳丰跑到壁柜前翻了翻,找出一本大相簿给柳慑看,里头有柳慑和妈妈的合照跟田甜归宁时的相片,以及他们出游踏青相拥而笑的美好回忆

照片从一开始的三人行,到后头,只剩他和田甜,她清丽未改,却对比出他的急速憔悴。

心里闪过一点亮光,他突然抬头说:“儿子,可以给我一面镜子吗”

柳丰皱皱眉。“妈咪都叫我小丰。”说归说,还是去找了镜子来。

柳慑很少仔细观察自己,他认为男人的长相不重要,内涵和能力才重要;但还是被镜子里映出来的影像大大吓了一跳。

这是他吗曾几何时,青春少年白了头,浮肿的眼眶,一圈的青黑。

当年他从警大毕业时,他的体能是最好的,六块腹肌垒垒分明,但现在呢他摸摸自己的胸膛,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肋骨。

他今年三十六,看起来却像四十六岁一样,怎么会那么老

“你像他哥哥。”柳丰指着照片中的“柳慑”,对坐在身边的“柳慑”说。“不像他。”

“是啊”柳慑苦笑着放下镜子,开始回想,他是几时变得这么憔悴的

似乎是从母亲的突然离世开始,他打击太大,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拚命想抓住身边的每一件人事物,完全不顾自己的体力能否负荷。最后,他一次又一次昏倒,被送进急诊室。

田甜和他的关系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改变的,只要见到他,她第一句话总是要他多休息。

他没听进去,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太多,不能再轻忽他所珍爱的人了。

没想到这样反而造成她的误会,将自己当成他的负担,终于两人渐行渐远。

“我真是太笨了。”柳慑倒在榻榻米上,一时间感慨万千。

“喂,你还要再睡吗”柳丰推推他,心里想叫爸爸,可惜嘴巴不听话。“真好,我等一下就要去上学了。”

柳慑突然坐起来,对眼前的小鬼头很有兴趣。“小丰,爸爸以后也这样叫你好吗”

柳丰哪有反对的分只有点头。

“那你以后也要叫我爸爸。”

“嗄”柳丰皱起小小的眉头,虽然也幻想过有一天能跟其他小朋友一样开心地叫爸爸这两个字,但现在突然要他叫,心里就是觉得怪。

“你叫一声爸爸,我就教你不必上学的方法。”柳慑变成诱惑小红帽的大野狼了。

“嗯爸爸”柳丰别扭地轻轻喊了一声。

“小丰好乖,等妈妈回来,我带你们去度假,趁你还没上小学,我们就从最近的香港泰国开始玩,一直玩到你上小学好不好”

柳丰两眼发亮。“真的可以吗”

“只要告诉妈妈,我需要休息,她一定会答应的。”柳慑有信心。

就在两父子密谋诱拐田甜出游的同时,一阵吵杂声从门口传来。

“厚”柳丰跳起来。“一定又是隔壁的刘公公在缠着妈咪了”

“刘公公他为什么缠着妈咪”

“他说妈咪一个人带着我很辛苦,愿意照顾我跟妈咪,我才不要他照顾,我一个人就可以照顾妈咪了”

有没搞错敢觊觎他老婆,找死不成而且儿子还叫他刘公公,肯定是个妄想老牛吃嫩草的大色鬼

“儿子,你留下来,我去看看谁想打小甜的主意”柳慑走过去打开大门,看见一个头发梳得油光水亮的男人,一身剪裁俐落的休闲装,正抢着要帮田甜提早餐。当然,田甜是拚命拒绝。

这个男人就是“刘公公”柳慑忍不住怀疑儿子的辨识能力是不是有问题

“小甜,你回来啦”他用力地把早餐袋从四只手掌中抢过来。“快进来,儿子等得都饿了。”投给“刘公公”一个威胁的眼神听见没有,里头的是我儿子,眼前人是我老婆,你少打歪主意了

等田甜一进来,他立刻关门上锁,不给情敌丝毫机会。

“小甜,你怎么没跟我说有人在追你”语气很哀怨,幸好他及时找来了,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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