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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派人亲往贵县监牢一趟,再仔细向贼人讯问一番。”

田宪微微皱眉,刚要开口说话,却又欲言又止。

祖昭看得出田宪必有为难之处,他等了一会儿之后,慨然说道:“田大人若有难处,在下也绝不会强人所难。只是此事,怕也只能告一段落了。”

田宪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祖公子切莫如此。只是今日县君大人才有定论,近期之内怕是有所不便。若过些时日,倒是并不为难。”

祖昭微笑道:“田大人这么说,在下倒是要感激不尽了。若田大人何时方便,在下再做安排。无论如何,此事在下定做查一个水落石出。”

田宪法点了点头,正声道:“祖公子大义凌然,在下佩服。具体安排,待到天亮之后,在下再亲往馆驿与祖公子一会,详细议定。”

祖昭道:“好。先行谢过田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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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两县之见

翌ri天亮,祖昭又去了医馆,探访了早先被安排在西里屯打探消息的祖成祖仲等子弟。

祖成等人自在树林中遭遇贼人,由令支县官府接应到县城之后,便一直留在医馆休息。

祖成祖仲等人大多有负伤,不过伤势并不严重。与祖昭见面之后,祖成等人无一不是垂头丧气,纷纷向祖昭道歉赔罪。他们擅自行动,打草惊蛇,不仅误了大事,还折了祖包的xing命,自然是有许多愧疚。祖昭倒是没有任何责怪,只是再三劝慰一阵,并询问各人伤势状况,安排这几ri陆续返回徐无县的行程。

刚过晌午,徐无县方向又来了一队人马到西里屯。其中不仅有祖家派来增援的十多名子弟,还有文县尉招募而来的民壮捕役,合计约有四十余人。显然陈县君对祖昭私下带大队人马越境采取行动,依然是很有不满,否则也不至于这么晚才派文县尉前来支援,并且还仅仅只是这么少的人。

昨ri夜里于森林外的厮杀,早早的便在令支县各地传开。几家人热议,几家人哭泣。被捕或者被杀的贼寇,大部分皆是本地乡野的农民,他们的街坊邻里显然不曾料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又或者原本是走投无路,期盼着能有前例成功,多少是一个生存下去的希冀。如今,不仅烟消云散,而且还要忍受似无止境的提心吊胆,生怕会牵扯到自己。

文县尉在西里屯听说了传闻之后,原先还准备在这里休息一阵,眼下又急匆匆赶往县城。

到了县城,跟祖昭等人在馆驿里碰了一面,了解清楚昨晚发生之事来龙去脉,随后有在祖繁祖陵的陪同之下,赶到县府去拜访王县君,递交本县陈县君的手书。文泰从县府回来时,已经过了午后,来到祖昭等人暂住的馆驿便点了酒席大吃一通。

祖昭等人单单看到这里,便已知道文县尉十之仈jiu是在县府受了气。别说正是吃饭的时候,县府县君居然没留文县尉吃饭,而且如此之大的案子一去一回还不到一个时辰,就算不看文县尉的脸se也猜得出大概。

酒席才吃到一半,没过多久,田宪神se匆匆快步赶至,进门之后见到文泰和祖昭,连忙的便向文泰一行人赔礼道歉。

“文大人,适才王大人有所言重,还望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哼,姓王的心里想什么,难道我还不知此事在令支县辖内发生,贼子又多是令支县刁民,故而此案大破也就是他王大人一个人的功劳,对也不对”文泰本是粗暴的xing子,平ri里他连本县陈县君的面子都不给,更何况一个管不着边儿的邻县县长。此事若无人提,他也只会把怨气埋在肚子里,偏偏田宪专程赶过来赔礼道歉,正是让其找到借题发挥的地方。

一旁默不作声的祖昭早把事情看得透彻,故而在文泰回来时他没有多言半句。

田宪一脸尴尬,看了一眼祖昭,又看了看文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围。

祖昭自知田宪无非是想缓和两县官府之间的矛盾,只可惜令支县王县君的盘算实在有太多可恨可气的地方,即便要圆合这件事,怕也是不能容易。他个人并不在乎王县君贪功的意图,更何况今后还得结交田家,于是在这个时候自然不能不说话。

他没有去劝说文泰,以文泰的脾气,这会儿越是劝说越是不吐不快。因此,他转而过来劝说田宪,说道:“田大人,有劳你专程赶来劝慰,文大人是xing情中人,向来直言直语,你且不要放在心上。这样吧,田大人心情,在下代文大人心领,稍后在下自会加以劝说。若田大人公务繁忙,不如公务为先。”

田宪知道祖昭的意思,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颔首道:“祖公子若能通情达理,在下感激不尽。那还有劳祖公子代为向文大人开解几句,在下不再叨扰,就此告辞。”

言罢,他又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文泰,转而退出了馆驿大门。

祖昭将其送到马桩前,虽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过他的用意也是提点田宪,希望能尽快安排到监牢里打探消息一事。

回到馆驿,祖昭也没有急着劝慰文泰,只是拿来酒杯与其对饮。

文泰多饮了几杯后,忍不住便自己叨唠起来,把适才到县府会访王县君的经过说了一遍。他到县府之后,王县君还在酣睡,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方才见上面。他本是奉陈县君之命,要求带几名被俘的贼人返回徐无进行拷审,却不料王县君当场翻脸,强调此案是由令支县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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